“她消失了几天？”一向冷静的蔺韩宇，近乎失控地问道。
李时晴被这样的蔺韩宇吓了一跳，喃喃道：“额……我，我不记得了，两三天吧？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蔺韩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宇少，”一旁的江婉月补充道，“她没有了舞蹈基础，认不出自己最好的朋友，性情大变，突然拥有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的技能。甚至连齐天昊见到她，也说她完全变了，讲话的时候很奇怪。这些还不够吗？这些还不够证明，她不是江婉星吗？”
江婉月转头看向王杜若，发现王杜若似乎还很冷静，她忍不住大喊道：“你害死了江婉星，你冒充江婉星陪在宇少身边，你到底什么居心？！”
江婉月说着，竟然强撑着身体冲上前，要扑向王杜若：“你以为，凭借这张脸就能在宇少身边吗，你杀了他心里那个人，你以为自己可以顶替吗？！”
王杜若静静看着江婉月挥过来的巴掌。
当然，她没有打中。
剑晨上前一步，拦住了江婉月，把她丢到了地上。
江婉月吃痛地叫了一声，却还是不忘继续自己的控诉：“你这个贱人！你比江婉星还讨厌！一个冒名顶替的替身，还以为这样的**爱能有多久？！”
饶是王杜若万分冷静，听到这话也还是被戳中软肋。
一个……替身。
“说完了？”蔺韩宇已经平静下来，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江婉月没想到蔺韩宇还能这么平静，她颤抖着问：“宇少，这个女人，害了你心爱的人，江婉星现在不知所踪，你也不在意吗？她冒充江婉星在你身边，你也不在意吗？江婉星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李时晴也激动起来：“你说，婉星还活着吗？你告诉我，她还活着吗？”
看到李时晴的目光，王杜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婉星，应该是死了。
而且，是被江婉月和余姚害死的。
她心里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不知道怎么说。
看过很多本魂穿的书，她发现有些书里，魂穿之后，会继承这个身体里原本的记忆，可是江婉星什么都没有留给自己。
甚至，她走的时候，这世上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李时晴带来的那些日记本和相册，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是属于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江婉星的东西。
王杜若皱了皱眉，她想告诉李时晴，江婉星已经走了，但如果江婉星知道，李时晴还这么惦记她的话，也许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可是张了张嘴，她却说不出话。
是了，那条规则。
王杜若垂下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
“所以……”李心晨开了口，“人证物证都在，这位……”她笑了笑，“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小姐，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都是真的。
王杜若想坦坦荡荡地说出这句话。
没错，我不是江婉星。
可她没办法说出这些。
她只好看向蔺韩宇，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有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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