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事情……”
“是她做的!”顾翊阴沉着脸,寒着声音说:“之前你消失了那么久在医院里面休养,她觉得奇怪,就找人调查,然后知道你在医院后便用尽方法多方打听,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你的助理,所以才没有曝光这件事情,后来你换了经纪人,她对你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你,所以就安排好自己的家人,将消息曝光之后,离开了白溪市,出去躲了起来。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山里面旅游。”
他将刚才柯宸传递来的消息告诉谢烟。
柯宸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宫千成自然也知道了。
他已经和宫千成联系,现在石晓初已经被交到他的手上。
人在他哪里,顾翊自然不用担心他会轻易的放过了,现在也只是想要告诉谢烟这件事情的真相而已。
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总算将人给找到了,也总算将真相弄清楚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在做谢烟助理的这一年多,也是了解了很多的信息,所以这一次才能逃亡了这么久,在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之后,还逃了五个多月。
“旅游……”
谢烟小脸微寒。
她当初被新闻折磨的名声尽失,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潇洒的到处旅游。她是真想亲自狠狠的扇石晓初几巴掌,暴揍她一顿,以泄自己的心头之火。
“放心,人现在在宫千成那里,他会将人关起来,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做的,等我们回去之后都可以慢慢的做。”
顾翊像是知道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一样,安抚的拍拍她的头,告诉她这件事情。
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走,自然会等着谢烟回去之后再慢慢的审判。
谢烟呐呐的点头,心情不怎么好。
居然被自己以前身边最亲近的人给出卖了,不管是谁,此时应该都高兴不起来才是。
她之前甚至还未石晓初辩解过,暗示自己不一定是她做的,也许是别的,媒体不小心发现的。
这样的自我暗示,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没有那种被背叛的感觉。
没想到,事实还就真的是石晓初!
“说实话,我还应该感激她,没有将别的事情告诉媒体。”惨淡的笑了笑,谢烟有些沮丧的说:“比如,对安雨晞做的事情,对温如意做的事情,这些都算是我们暗中下黑手做的,她没有将这些抖出来,也算是给我少找了很多的麻烦。”
她也只能这样来安抚自己了。
“她不曝光这些事情,是不想让我们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而且,这些事情也不是你的错,温如意和安雨晞本来就做了那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栽赃陷害,所以你也不用内疚。”
“哎!算了,不想她了,想到她做的这些事情就忍不住心烦。”
甩甩头,谢烟将石晓初的事情甩在一边:“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睡觉了,睡觉前再走半个小时消消食。”
为了倒时差,她已经熬了很久了,再不去睡他都受不了了。
“好!”
顾翊很坦然的答应了。陪着她出去散步消食。看到他们俩人离开,宫宇问宫震霆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家世人品都还行,反正只要谢烟开心就可以了。”没好气的白了宫宇一眼。宫震霆什么都不想说。
他能够说什么呢?
能说自己舍不得谢烟这么快就找到男朋友他感到非常非常的失落吗?
宫宇讪讪的,也有些心酸。
明明他们手心里的宝,现在就这么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带走了,真是不甘心啊。
“让宫千成那个混小子一个月内给我滚回来,该交给他的事情让他自己滚去处理。这之后老子也要去白溪市!”
宫震霆狠狠的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宫千成当初用追老婆这样的借口,将公司扔给他们两个处理,然后自己躲去白溪市大半年不回来,现在他忍不住了。
他也想去白溪市,他也想以后天天能够看到谢烟宝贝啊。
一想到这些,宫震霆就恨不得一把刀剁了宫千成才好。
“是!我马上去警告他。”
宫宇也沉着脸,觉得这个主意真的好的不能再好了。
原隔重洋,在白溪市刚刚睡醒,准备出门上班,正在找顾玖索要离别kiss的宫千成蓦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涌起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
谢烟很快就将石晓初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开始和顾翊一起在m国疯玩。
原本她还想在家里多陪陪两位老人的,但是她爷爷和二叔却鼓励她和顾翊一起多出去玩玩,放松放松散散心。反正他们两人也做好了准备,要去白溪市陪谢烟生活一段时间,也就不在乎这几天的时间了。
谢烟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和顾翊一起开了车子就离开了,一路开车走走停停。
玩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的,很快就到了谢烟准备回白溪市的日子。
宫震霆和宫宇也亲自送他们到机场。
在机场的时候,谢烟泪眼婆娑的不愿意离开,结果反倒是以前超级舍不得她的宫震霆和宫宇很淡定坦然,三言两语将她打包送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让满腹离别苦的谢烟超级失落,拉着顾翊不断的抱怨。
“明明以前他们一点都舍不得我的,怎么这次回来就这么冷淡?好像巴不得我快点滚一样,真是让人伤心,亏我还牺牲了时间专程来看他们。”
一直到上了飞机,她都还一脸愤恨,想不通的样子,时不时的握着粉拳打顾翊发泄。
顾翊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通好好的安抚,好不容易才让谢烟的情绪稳定下来。
连续九个多小时的飞机。
下飞机的时候,是柯宸开车来接的,飞机上睡的迷迷糊糊的谢烟还没有完全醒,靠在顾翊的怀里睡的昏天黑地,而柯宸则给顾翊汇报这些日子公司内的大小事情。
顾翊淡淡的听着。
尽管之前在飞机上他也睡眠不足,但此时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一点也没有困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