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熙来不及思考优瑾妮为什么会失控,只能用手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弄伤了自己:“优瑾妮,你听清楚,安静下来,我们不去,不去了,现在我们上车回家,我答应你我们真的不去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在安俊熙怀里的优瑾妮跟吃了摇·头丸一样,发疯地摇着脑袋。
“好,好,好,我们回家,回家好吗,回我们的家,一一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一一在等她回家,听到一一的名字,优瑾妮慢慢安静下来,安俊熙牵着她上车,一上车又看见那大铁门,优瑾妮的刚平复的心,又开始躁动,她不安地在座位上扭动着屁股,安俊熙将优瑾妮的异常看在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回到家优瑾妮默默不语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安俊熙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他伸手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好了,到家了,不怕了,乖!”
“对不起,刚刚我失控了!”优瑾妮苦笑着扁扁嘴。
“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我的老婆呀!”安俊熙抱着优瑾妮不停地安慰着,“我是你的丈夫,从这一秒开始,我就是你的天,这个家的顶梁柱,所以你什么都可以说,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分担你的喜怒哀乐,你知道吗刚刚看到你失控的样子,我有多心疼,那个无忧无虑,敢爱敢恨的优瑾妮怎么变成了这样,那个时候我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我只能看着你眼里的恐惧,却手足无措!”
对呀,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应该毫无保留地去爱他,相信他,优瑾妮靠在安俊熙的肩膀上,没有恐惧,是那么的安心:“你知道吗?我曾经在雅斐孤儿院呆过很长一段时间!”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起过!”
“现在算起差不多快二十二年了,那天晚上爸爸妈妈很早回到家,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爸爸还给我讲了故事要哄我睡觉,可是不知怎么的
就发生了大火,爸爸妈妈都去世了,我躲在墙角被一个穿黑衣的大哥哥救了!”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优瑾妮的心就好痛,可是还是像当时一样,没有哭,很平静很平静,平静得就好像这件事是听别人说的!
优瑾妮没想到的是她的这番话在安俊熙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难道她就是星儿?安俊熙抱着优瑾妮的手用了用力:“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你,有我,还有我们的一一,我们会幸福的!”
优瑾妮微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事,当时大哥哥不能把我带在身边,就把我送到了雅斐孤儿院,我说长大后,我一定要找到他,然后嫁给他,我还给了她定情信物呢!”
真是和古莫南说的一样,这个笨猪头居然还和他私定了终身,好在她知道醒悟,也好在自己先下手为强,不然指不定这个猪头能干出什么更离谱的事情。已经知道真相的安俊熙还是耐心地听着优瑾妮讲诉她的故事。
“然后呢?”安俊熙小声地问。
“我知道他这一走就不会回来,我也知道我可能找不到他,可是我还是抱着这个希望,他在地上给我画了四个字母,说找到它就能找到他,我花了好多时间才知道那个字母的读法,是什么意思,那就好像是我的幸福魔咒,直到进入An·Henery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看到杂志上关于ZERO的报道,说一个杀手头目被杀死了,想要找到他的想法有从脑子里萌生。”
既然是杀手组织那隐秘的工作自然是做到极致的,她想找到他简直是痴人说梦:“你真去找了吗?”
“哈哈哈,想起来就好笑,我上网查了好多杀手的特征,和生活习惯,于是我就跑到了卉眼,然后就盯上了你!哈哈哈!”说起这个优瑾妮自己都觉得好笑,她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的单纯善良呢。
“所以那个时候你鬼鬼祟祟的跟踪我就是因为你觉得我是杀手?”安俊熙不得不对优瑾妮刮目相看,没错他真的是杀手,这个
小疯子也的确和杀手谈了场恋爱,很快就要成为杀手的老婆。
按照优瑾妮的说法她有可能就是星儿,那怎么没听她提起关于他妈妈的事情:“我可以问为什么你那么害怕雅斐孤儿院吗?”
优瑾妮点点头:“那都是过去了,说不定告诉你,我自己会好受点!刚进雅斐孤儿院,除了偶尔被大孩子欺负以外还是没什么特别的,直到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男人,他带着好多人过来,还带着一个女人,我无意路过路过一个房间,看见那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吵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吵架,可是突然那个男的就对女的动手,我很害怕想跑,可是被那个男的发现了,他很气愤地把我抓了进去,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还把我锁在柜子里!”
说到这里优瑾妮长长地换了一口气:“柜子里面很暗,我很怕,透过柜子的缝儿,我看见那个男人蛮横地脱掉女人的衣服,无情地侮辱了她,然后气冲冲地走了,可能是老天也同情她,那天晚上雷雨大作,闪电不断,关在柜子里面的我又冷又饿,我害怕地哭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跑到柜子前告诉我,不要害怕她会救我,让我乖乖等她,她会拿钥匙,她走后的房间黑黑的,没有一点声音,我的脑子很乱,总是不自觉想起大孩子说的妖魔鬼怪的故事,那雷声和闪电让我害怕极了,我告诉自己那些都是骗人的,可是脑子还是不自觉地去想些恐怖的事情!”
她被侮辱了?优瑾妮被关在柜子里,安俊熙感觉到现在优瑾妮的手臂上都冒出了密密的鸡皮疙瘩,还是小孩子的她一定很害怕:“她回来了吗?”
“没有,我恐惧地在柜子里面关了三天,我想我现在那么怕雅斐孤儿院也是当时留下的吧,三天后她面容憔悴地回来,开了锁,带着我就往后山跑,我记得那个时候已经黄昏,我饿了三天跑不动,她就背着我跑,她回来后什么都没说,我也没看见后面有人在追我们,我也不敢问!她脸上的恐惧叫我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