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苏点点头,一边推开‘门’走进去一边又回头对已经转身的官宦成说了句:“你也早点休息,今天辛苦了……”
随手关上‘门’,很自然的走进去,她今晚的确是累了,尤其是穿着高跟鞋和晚礼服在慈善晚会上呆了整整四个晓苏,几乎没怎么坐过,所以‘腿’酸得快要断了似的。
很自然的把高跟鞋踢掉,然后穿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高级拖鞋,再把拉开自己的轻便的行李箱,拿出一套内衣‘裤’和一条睡裙来,接着很自然的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漆黑的一片,她很自然的在‘门’外按了灯制,然后推开浴室‘门’朝里面走,只是,她一只脚刚跨进去,接着一根粗大的铁管就直接朝她头上敲了下来,她本能的啊了一声,她在晕倒前的一秒睁大了眼睛望着这个手持铁棍的‘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本能的啊了一声,她在晕倒前的一秒睁大了眼睛望着这个手持铁棍的‘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哼,你凡宇山庄的主人已经做到头了,”这个‘女’人冷哼了一声,迅速的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她拖到客厅里来,然后从沙发下面‘摸’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晓苏帮起来,再把两粒她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拿杯子放了水强行的给她灌下去。
手脚麻利的把这一切搞好,然后迅速的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没有几分钟,房‘门’就有人从外边用房卡刷开了,他看见被捆绑好的谭晓苏,朝‘女’人竖起了大拇指,夸奖她干得漂亮,然后又麻利的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a4纸来,拉过谭晓苏的手强行的让她签名。
谭晓苏幽幽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愤怒之极的张开嘴咒骂他们,结婚,她很快就发现,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男人和‘女’人见她这个愤怒到极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拍着她的肩膀嘲讽的说:“谭晓苏,说实在的,你能做五个多月的总裁已经不错了,这还是我们俩给你的恩惠,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乔非凡的老婆,你这几个月还当真把自己当成凡宇集团的总裁了,现在好了,你放心的去吧,你的和我哥的儿子磊磊我们会帮你照顾好的,直到他自然死亡的那一天为止。”
晓苏愤怒的用眼神瞪着这对狗男‘女’,虽然他们结婚时她就觉得非常的不对劲,可一直还想着官宦成是乔非凡最忠心的心腹,所以才没有严加提防。
而正是因为她这一点疏忽大意,居然给这对狗男‘女’钻了空子,这会儿,她不仅只是嘴吧说不定话来,同时手脚也被绑住根本就无法动弹,等于被他们俩完全的控制住了。
“既然你已经醒了,赶紧把这份委托书给签名了吧,”官宦成递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然后让晓苏在纸张上签字。
晓苏当然拒绝,根本就不接这支笔,然而她的拒绝却是没有多少作业,因为官宦成把笔硬塞进了晓苏的手里,然后抓紧她的手就那样代签了。
“啊成,你这签名和她签的几乎一模一样,”乔美惠在旁边忍不住夸赞了自己的老公一句。
“那是,”官宦成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又略微自豪的说:“我天天看她签名呢,偷偷的在背后练习几个月了,要不像的话,那岂不是太笨了?”
“现在既然万事俱备了,那么这个‘女’人怎么办呢?”乔美惠用手指着谭晓苏,接着用手做了个勒脖子的动作。
“还是不用了吧,杀人的事情我一向不喜欢,让她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官宦成冷笑了一声,随即拿出一件长长的风衣给晓苏披上:“我现在送谭总下楼去。”
晓苏的手被绑得死死的,脚也被绑得刚好只能迈一步的样子,而官宦成和乔美惠又帮她戴上了超大框架的墨镜,最后官宦成伸出手臂把她搂进在怀里,这样的情况看在外人的眼里就是相依相偎的一对亲密的恋人。
过道到电梯,一路上也曾碰到两三个人,晓苏也曾使眼神求助,无奈她戴着墨镜,没有人看到她的眼神,她也不停的张开嘴巴,可因为发不出声音来,同样也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
官宦成带着她下来,然后直接上了她的车,把她放在驾驶室坐好,然后他躲在座椅后面伸长脚慢慢的把车开出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巧妙的躲过了摄像头这一关。
晓苏整个人僵硬着,她像个木偶一样任凭官宦成的摆布,她只知道官宦成在夜里疾驰的开着车,却不知道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而她,是否还能不能活过今晚?
意大利,靠海边的一座城市,名叫罗马
罗马是海岸城市,同样也是意大利重要的港口之一
一个男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都走了几天几夜了,人已经疲乏困倦得不行了,可是,他依然还是坚持着不停的向前走着,总想着在前面也许就能出现转折一样。
再也没有人给他打营养针了,可他知道饿,每当饿极了的时候,就在某个餐馆面包房‘门’外的垃圾桶里捡点别人吃剩人掉的面包之类的东西吃,渴了,就去一些公共场所的公用洗手间里用手捧一些洗手水来喝。
然而,五个多月没有进过任何食物的胃部显然无法承受他这突然吃进去的食物,所以他捡到的面包蛋糕之类的东西吞进去,不用多久就会呕吐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因为那个把他扔在路边的亨利也不知道他是谁,何况那个亨利把他扔在路边后什么话都没有对他多说就直接开车走了。
这几天,在路上也曾遇到一些好心的人来询问他是谁,为什么要捡东西吃,是不是行李掉了或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可他说不出来自己是谁,更加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究竟是做什么的,于是大家都当他是傻子,不再理会他了。
昨天,意大利的警察还把他请到警察局里去询问过他,可他依然还是什么都回答不出来,即使连自己的名字叫什么都回答不出来,更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国家的人。
他唯一知道的是安德烈和甲乙丙那几个人叫他活标本,可那个把他扔在路边的亨利告诉他,活标本不是他的名字,让他不要跟人家说他叫活标本,人家会笑话他的。
因为他长相是亚洲人,没有名字警察局也有办法,即刻把他的相片照了放到国际库里去搜索,然后,很遗憾,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料,没有人是他这个样子的。
警察折腾了一天,结果什么都没有查到,不得已,最后开玩笑的问了句:“先生,你该不会是外星人吧?”
他听了这话更加的茫然,于是本能的问了句:“什么是外星人?外星人是不是我的名字?”
好吧,警察对他实在是无语至极,然后寻了个借口他没有犯事,不需要留在警局里,所以让他在警局里吃了饭就把他给打发出来了。
警局的人其实对他不错,给他吃的还是炸‘鸡’汉堡,只可惜他的胃承受不了这样的好东西,于是吃下去一个小时都没有就完全的吐了出来了。
被警察赶出来后,他再次茫然的走到了大街上,身上的衣服因为穿了无数天的缘故已经脏得不像样子了,而这身衣服还是那个叫亨利的人送给他的。
他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也很希望走在这街头上忙碌的人群里有一个人是认识自己的,然而,他总是非常的失望,因为没有人是认识他的。
每当看见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他都会主动的上前去询问人家:“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我?知不知道我是谁?或则知不知道我来自哪里?”
每当这个时候,他得到要么是不理不睬要么就是一番白眼,或者有心情不爽的人会忍不住丢给他一句:“白痴”“傻子”“神经病”
而这些个语言里,有些是英语,有些的法语,有些是汉语有些是日语,这让他唯一奇怪的是,这些个语言他都能听懂,同时还能用别人说的语言说话。
他除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来自哪里,别的很多他都知道,比如看报纸,他能捡到旧报纸来看,比如人家说话,他一般都能听懂,甚至也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生活虽然风餐‘露’宿,可到底也比在安德烈的实验室里要自由很多,而且他喜欢这样的生活,毕竟没有人给他打针,何况他想说话时还能说几句话。
唯一比不上安德烈实验室的是他的胃不能接受事物,而在安德烈的实验室里,他是不需要事物的,只需要营养针就可以了。
不过,几天的时间下来,他慢慢的也‘摸’懂了,他的胃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事物,而是不能解释偏干偏硬的食物,但是流质‘性’的东西还是能接受的,比如牛‘奶’和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