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剥人衣服
232.剥人衣服
“独有的两把钥匙就在那几人的身上,她们要是尸骨无存,你就永远也别想救出景流年!”
苏安槿长剑微微一顿,身体无可奈何的颤抖……
他想要用最惨烈最令人发指的方式杀了这几个人,也算是为云罗报了一部分的仇,可是现在……他不能……
即使属于姬秋瑶的钥匙在这几人身上,他依旧会对她们痛下杀手,因为还有一个姬随风手里也有钥匙,他大不了在费点力气去找姬随风,可是,姬秋瑶说,两把钥匙都在那几人的身上……
他不信她的话,可是他也不能冒这个险……
他长剑支地,而后迅速提剑而起,在那张徐徐下落的网的关节之处连声轻点,每一次剑尖与云网的碰撞都发出如同兵器碰撞时的铿锵之声,不多时,那张杀人于无形的云网,便整体散架,气息四散,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最快更新访问: 。
苏安槿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这‘门’功夫实在是太霸道,不仅是用来杀人很霸道,而且对于施用者本身也极为霸道,当初自己练的时候母亲就一直持反对态度,怕他为此伤了身体。尤其是刚刚他还以一己之力解开了那张云网,真气反噬,此刻心里已经如同开水沸腾火焰雄壮一般的疼痛。
刚逃过死亡之劫的几个‘侍’‘女’惊魂未定,便看见苏安槿脸‘色’一寸一寸的灰白下去,‘唇’角溢出血丝,便知道他已经身受重伤,眸中亮光一闪,飞身便掠了出去,手中兵器,直指苏安槿心口!
苏安槿冷冷一笑,并不言语,稳住身形,将长剑往空中一扔,竖于面前,光华熠熠,正好挡住了那人绝杀的必经之路!
“铿!”
兵器相撞,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叫,苏安槿以气御剑,湛卢迅速往后一压,薄薄的剑身,却力重千钧!
那‘侍’‘女’手中紧紧握着的兵器,难以抵挡这样的雷霆之气,缓缓地往下沉去,那人面‘色’惨白,死死的咬着嘴‘唇’,双手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开始痉挛,豆大的汗水不断滴落。文学网
苏安槿闭着眼睛,一边御剑,一边调息自己刚刚解开云网时被反噬而有些‘混’‘乱’的真气,却是眉目如常。这样的一局,若是单看他们两个人,现在便可以定下胜负了……
另外几个‘侍’‘女’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也冲了上去。
拿一个来牵制住你,拿一堆,来杀了你!
又是一阵兵器的大响,苏安槿骤然睁开眼睛,毫无感情的冰封眸子,沉寂而冷漠,如同‘春’风拂面秋水照日,只那么淡淡的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丝毫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
众人大喝一声,纷纷向他招呼而去!
还未等到她们进入‘交’战中心十余步的范围,只听得数声惨叫,扑腾腾的飞出去几个人影,赫然便是刚刚的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侍’‘女’,刚刚靠近,便感受到一阵强风迎面扑来,难以站稳,还没等她们睁开眼睛,就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掀翻,送到了十米之外!
而苏安槿,依旧神‘色’淡淡,专心致志的对付着还在负隅顽抗的那个‘侍’‘女’。
姬秋瑶一惊——自己都已经那么说了,苏安槿还是要她们的命,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那‘侍’‘女’手上的钢锏已经发出来几近破碎的哀鸣,她的内力刚一注入钢锏,便被一股黑‘洞’般的力量吸走,还以同样强劲的内力反噬进她的体内,那人真气几乎已经耗尽,反抗渐渐弱了下来……
苏安槿面无表情。
湛卢继续下沉,带着王者那不可一世的尊严,锋利的钢锏在它的强硬下,只能一寸寸的萎靡下去!
“铿!”
又是一声脆响!
那钢锏,用‘精’钢打造,战无不胜的强大武器,在所有人的面前,化为齑粉!
那‘侍’‘女’呆呆的看着漂浮在自己周围的无数散沙,又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掌心,还不愿意相信,自己拼尽全力的一击,不仅没有伤到敌人分毫,反而折戟沉沙,消弭于无形!
她已经不敢再看向金座上的姬秋瑶和周围的姐妹,她失败了,失败了的惩罚……身子狠狠一颤,不寒而栗!
她看向冷如冰山的苏安槿,周围的尘埃里,唯有他一人,还出尘而尊贵……可是,这个男人……真的还是人吗?明明已经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却还能用这样凌迟般残忍而缓慢的方式,让她丢尽了尊严?!
“不……不可能的……不……”那人头发凌‘乱’,瘫坐于地上,双手胡‘乱’在空中飞舞,徒劳无功的想要抓住空气中絮‘乱’的尘埃,却让它们更快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到最后自己手心里,除了刚刚负隅顽抗留下的满手血迹,再无其他……
“不!”凄厉的叫声直冲云霄,却极为短暂,没过一会儿,那‘侍’‘女’便满脸泪水的瘫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如铜铃,咿咿呀呀了两声,似乎还想往前爬,终究捱不过,断了气……
这名‘女’子,是姬秋瑶身边的人中,武功最为高强的一人,刚刚也是她,发现了苏安槿,并告知了姬秋瑶,姬秋瑶才能做好准备,在杀机临近时,启动那机关,后退数米……
她本来还有更好的前程,有更好的生活,苏安槿也并未下杀手,却无奈自尊心太重,败于众人面前,引以为傲的武器又化为齑粉,重重打击之下,五内郁结,在此刻,以这样一种方式,躺在地上,真气散尽,心如死灰,冰冷的死去……
姬秋瑶闭上了眼睛。
苏安槿却终于动了……
钢锏破碎之后,湛卢便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经过刚刚短暂的调整,他已经能控制好自己的真气,不会做出什么失常的事情来……
不,不对,他现在就在做一件很失常的事情……
从刚刚进来开始,他便一直在杀人,一直在愤怒,而现在,他却一丝不苟的像是一个能工巧匠,在雕琢他最喜爱的作品。剑尖紧贴着皮肤,控制得极好,只割破了外面的衣物,却并未伤到里面的肌肤。
他在脱去那死去的‘侍’‘女’的衣服……
他虽然顶了个好酒‘色’的名声,却还从未近过什么‘女’‘色’,唯一算近了‘女’‘色’的,大概就是和顾云罗的那次拥抱……而此刻,这个看着谁都一副冰山脸的苏安槿,居然在亲自动手,剥开一个死人的衣服,而且,眼神极为认真专注的在她身上逡巡……
头发,肩膀,&‘胸’%前,腰,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