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红苦笑了一下,眼睛却是看向了场地中的蔡子祥,这家伙太会装了,难道不怕装逼遭雷劈吗?他嘴角撇了下,没有出声。
此时蔡子祥已经面向走到前面的严然,目光炽热的看着她,大声的道:“严然,今天当着全系同学的面,我要向你大声的恳求: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答应!”
“答应!”
在几个有心人的带头下,其他同学纷纷起哄,一起高呼,希望严然同学顺应大家的心声,答应做蔡子祥的女朋友,反正就是要把场面搞热闹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搞法。
获得如此众多的同学助阵,蔡子祥的手举得更高了,嘴角的得意之色更浓了。尽管严然性格太倔,多次的拒绝蔡子祥,但他从未死心,持之以恒的执着追求,今天故意安排在这种公开场合示爱,就是要借助环境,借助同学们的声势,形成让她无可抗拒的震憾,自觉自愿的应承下来。而且,这种公开场合的应承,让严然从此将无法反悔。
得意之余,蔡子祥双目发光,他看着站在人群当中的严然,娇艳的面容,火爆的身材,无一不让他有一种异常的冲动,幻想着有朝一日,让她平展在床上婉转娇吟的美妙画卷。
“我不答应啊!”
高原红的声音在一众同学之后,非常不和谐的响了起来。
“你谁啊?”蔡子祥面色一变,这哪儿冒出来的家伙,这不是来坏自己好事吗,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你凭什么?”
呵呵!
高原红轻笑一声,然后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了严然的身边,站定之后,抬头向着还站在场中的蔡子祥淡淡反问,“严然是我的人,你说凭什么啊?”
他的话中气十足,让现场的同学们全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高原红的身上,这让原本得意猖狂的蔡子祥僵在了台上,处于石化之中,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他紧盯着高原红,表情阴沉得快滴出水了。
“凭你?”蔡子祥握着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个圈,“我要跟你决斗!”
“呵呵”面对受众人瞩目,高原红丝毫无惧,旁若无人的对身边的严然笑道:“原来这家伙像小孩子的德行,不知是早产儿,还是早熟学生?”
事实上,高原红与蔡子祥的年纪大小一样,只不过早上一年学罢了,但他混了一年社会,见多识广一些,气质就比蔡子祥成熟一点,这么说倒是有些老气横秋的架势。
他的话惹来旁边同学们一阵窃笑。
蔡子祥也听到了,这高原红竟然说自己像小孩子,还什么早产儿、早熟学生,情绪立马就有些失控,不由自主的狂吼道:“我呸,你也配做严然的男朋友!”
高原红斜眼看了一下蔡子祥,摇了摇头,他也懒得跟他解释,而是采取了一项重大行动。只见他伸手一揽严然的细腰,低头就朝她柔嫩的红樱小嘴堵了下去。
这一下让蔡子祥看呆了。
全场所有同学都愣住了。
严然自己也傻了,眼睁睁的看着高原红的嘴慢慢向自己的嘴“对撞”过来,她漂亮的双眼刹那间睁得老大老大,直到清楚的感觉到了高原红嘴唇的热量,似乎还有一条敏捷的小蛇直往自己嘴里拱,她才缓过神来,高原红这家伙居然趁机占自己便宜?
可她还欲拒不能!
眼下,高原红与自己是情侣,还不能当众给他难堪,不然就穿帮了。这下怎么办呢?又羞又急的严然,嘴上只得勉为其难的与高原红的嘴唇战了一个回合,手上却是用力的拧了一下高原红腰间的软肉,算是给予了一个警告,也出了一口怒气。
这种动作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可又难说是不是故意。严然自己都没法说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一个真实的意愿表达,她只觉得内心深处对高原红现在的行动,并不十分排斥,甚至还有种“暗中”支持鼓励的态度。否则,以她的脾气,管它是不是做戏,估计一口咬下去还
算轻的了。
“感觉挺好!”高原红忽略了腰间传递过来的痛,抬头注视着严然的樱桃小嘴,微微一笑,“今天早上你应该没吃大蒜吧…!”
“你…”
严然对他这话一瞪眼,不过立即又笑了,这家伙太不严肃了,做戏也要做得认真一点嘛!
高原红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与严然旁若无人的调笑,他转过身来,向旁边的同学们频频点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厮搞完这些热场活动,然后才看向还愣在那儿的蔡子祥,投去一个充满挑战意味的嘲笑。
严然俏脸通红,脸上尽是羞涩表情,估计也基本进入演戏角色了,她索性半依半靠着高原红,刚才拧高原红的手则是有意无意的环在高原红的腰上,这动作让任何人看了,都坚信这两人确实存在情侣关系,场面一下子静得有些可怕。
蔡子祥这一特殊的求爱方式,突然间就成了一个大笑话,所有同学望向他的眼神之中,都或多或少的带了几分怜悯,有的人甚至不住的摇头叹息。这下子让蔡子祥觉得,自己人生最悲摧的事情莫过于此,他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高原红大声吼道:“我是富二代,我有钱,严然怎么会看上你?”
“谈钱弦富?”高原红摇头一笑,“庸俗!”
这家伙说别人庸俗,自己说话做事却也俗得不得了,他竟然转身朝同学们一拱手,“你们是严然的同学,那就是我的同学啦。我自我介绍一下,高原红,一个小村长。”
村长?
这在大学生们的眼中,也就是一个土农民!而且,这是他自已揭的短,大家自然不会怀疑。蔡子祥听后,突然得意的大笑起来,“你一个土鳖村长,还想跟我这个富二代抢女人?真是大象j8抹油,滑天下之大j!”
蔡子祥也真是被高原红气晕了头脑,当他知道与自己抢严然的家伙只不过是个农村的村长,他不得意忘形,而且还说了一个俗不可耐的歇后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