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自己的演技和安卢岷夫妻一样可笑吗?”一回忆起蔡逸民在安卢岷夫妻离开后,带着李馨儿找到自己,说出黑手党整个阴谋,并告诉自己他们这么做,只是因为害怕自己当初挥指世界黑道导致整个西方受到前所未有重创时,还潜伏在华夏暗中实力最为恐怖的猎组成员趁机暴动,最终让西方彻底覆灭这个原因。起初听到蔡逸民这个真相时,安承泽还一时无法相信这个听起来荒唐之极的故事,可当李馨儿告诉自己,她就是当年那个唯一见到真正安承泽被几个神秘人带走的目睹者时,安承泽的心脏突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之前在慕容家晕倒后,梦见的画面。只是这次那个在门中看不清长相的人,十分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一张与他一摸一样的脸瞬间让他惊醒过来。就在这一刻,无数陌生却熟悉的画面,如喷泉一般在他大脑中倾泻而出,抱头痛苦挣扎了许久……
“那你就去地狱一个人,慢慢可笑!”体型硕大的巴蒂斯特,猛然动身,形如沙漠中猎豹觅食一般突然冲向安承泽,一道刺眼的刀光,从安承泽镇定的双眼中闪过。就在安承泽本能眨眼的那一秒,一把半月手刃从巴蒂斯特的手中飞速转头而出,目标就是只剩几米就可触碰到身体的安承泽。
此时的巴蒂斯特心中已经开始幻想安承泽死后,自己受到整个黑手党成员,甚至整个西方黑道人物顶礼膜拜的场景。时常将地狱之神哈得斯挂在嘴边的巴蒂斯特,永远也无法想到,就在接下去的几秒内,自己真的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死神。
一个看似缓慢的侧身,恰到好处的让那把疾速朝自己飞来的半月手刃从鼻尖划过,可是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位曾经连整个世界黑道都畏惧的杀神,又怎么可能会容许巴蒂斯特这种威胁存活在身边。就在一闪而逝的半月手刃即将飞出自己手臂所能触及的范围时,安承泽猛然出手,一道微弱杀意从双眼消失之际,一具没有头部的身体从安承泽身边跑过,在与墙壁碰触之后,重重倒在地上。直到过了4、5秒,脖上整齐的鲜
红切口,才开始喷射出恐怖的猩血。
举起手中一丝血迹都没沾染的半月手刃,端详了一番,安承泽用手指在半月的刀锋处弹出声刺耳的响声,玩味的眼神再次回到了安吉拉身上
“回去告诉奥菲瑟那个自认为聪明的女人,白亦道这次要讨回白家被她和那些豺狼拿走的一切东西!但这次请她别再和我谈什么爱情,她这种女人不配!”就在黑手党少主奥菲瑟是女人这个属于黑手党最高机密,被人说出的那一刻,安吉拉再也无法强装镇定。闪烁的眼神和不自觉抽动的嘴角,都让对这个惊天秘密还不敢置信的莉莎姐妹不安互视起来。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承泽的事情都告诉我?”满脸担心的李馨儿,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从蔡逸民将安承泽的事情第一个告诉她的时候,她也曾怀疑这会不会也是蔡逸民的一个圈套。但在记起所有事情的安承泽,将蔡逸民的真实身份告诉她的时候,她不再有丝毫怀疑,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让她信服的不是真相,而是这句话是安承泽对她说的。
“他叫白亦道,他是唯一能够让华夏这块圣土不被外者践踏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有着恐怖背景,不惜以生命要挟才得到家族同意的女人。说实话,连蔡逸民这样一位手上不知已经染过多少人鲜血的杀人工具,也被这种看似幼稚的行径所感动。
被蔡逸民无情提醒的李馨儿没有看他一眼,短暂沉默了一会,才再次用不情愿的态度,说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为什么会把白亦道的事情告诉我?”
蔡逸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非常简单的回了一句“因为你是他身边,唯一一个不想着害他的人。”
“既然现在有你们在他身边了,那我这个多余的人也该走了。”就在李馨儿转身的时候,如今的白亦道正双手各拿着一杯她最爱喝的卡布提诺,微笑着走向她。就在他站到她面前的时候,故意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李姐!两杯卡布提诺够不够?我今天一天的生活费可在这了!”
对此有
些意外的李馨儿呆呆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没想到如今被这么多常人连一件都无法承受的事情所集中发生在身上的他,还记得她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与自己儿时同伴同样一张脸却身份天壤的男人,她很害怕,即便白亦道此时的表象与她设想中最接近的场景一摸一样,但是她就是觉得害怕与担心。
看着与平时形同两样的李馨儿,白亦道似乎猜到了李馨儿在想些什么,蔡逸民在观察到白亦道的一个眼神后,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他死了!但我没有亲手杀了他!”除了一个轻微的点头,白亦道没有得到李馨儿其他任何反应。经过这个简单的试探,白亦道完全知道了李馨儿在想些什么,将手上两杯有些凉意的卡布提诺往脚边茶几上一放。白亦道开始搓起双手,直到两只手心有些发烫时,突然捧住了李馨儿冰冷的面孔
“在温暖的东西最后都会变得冰冷,所以以后你感觉冷的时候要说出口,就算我让所有人感到寒冷,也不会让你和其他人一样。”李馨儿终于在白亦道说完这句话后又了反应,纤细的手臂包围了白亦道整个腰部,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李馨儿今天脚上穿的是她从未在白亦道面前穿过的高跟鞋,在白亦道还未恢复记忆之前,曾经很多次在心里感到好奇,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不喜欢高跟鞋。
可惜他不知道,李馨儿之所以那样做的原因正好与他相反,她以为他喜欢她那样而已。
“现在最想做什么,我陪你?”此刻如同天真孩童一般的李馨儿,将头使劲在白亦道胸口擦了擦,用着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哽咽道“想回家!”
与李馨儿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白亦道非常清楚,以她的性格很少会像此刻这样。用手轻抚着李馨儿难得不被扎起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明天我们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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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