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之后远坂时臣便再也没有出现在间桐家附近,而樱也彻底对时辰不报以任何希望了。
虽然事实上时辰并不是打算不要樱这个女儿,虽然时辰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只不过因为梅路艾姆的缘故,时辰想当然的认为是梅路艾姆为了谋夺间桐家的家产才这个做的。
毕竟梅路艾姆这个执事出现时间确实实在是太诡异太巧合了,间桐家族间桐脏砚一死便出现在间桐家之中,附着幼小的樱登上间桐家家主的位置,而他远坂时臣这个间桐樱的生父竟然连樱的面都不让见。(虽然名义上樱已经与远坂家毫无关系了。)
你说换一个人你会怎么认为?
虽然樱是真的不想见时辰但是时辰不怎么认为,他自我感觉良好的理解之中他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所以站在时辰的这个角度上这个锅要甩给梅路艾姆。
可恶的混蛋,不仅霸占了原本应该属于远坂家的财产还霸占了他的女儿简直就是一个人渣。起码在远坂时辰的眼里,梅路艾姆就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虽然他这么认为,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拳头大才有话语权在哪里都是通用的,身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时臣不屑于求助外援。额,好吧。其实他是没有借口求助外援,名义上他已经将樱过继到间桐家,所以樱现在名义上已经和远坂家一点关系也没有。而名义上梅路艾姆是属于间桐樱的家臣(执事),他远坂时臣有什么资格插手间桐家的事情?
于情于理想要求助这个是说不过去的,当然如果远坂时臣的实力足够他就算强杀了梅路艾姆也没有什么。反正魔术界每天都有魔术师死亡,大家都见怪不怪。
但问题的关键他远坂时臣不是没有这个实力么?不过由于散布在间桐家外的使魔探查到梅路艾姆并没有限制樱的自由并且确认了梅路艾姆并没有伤害樱的意图,所以远坂时臣并没有做出太过的举动。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圣杯之战,这是每隔六十年的时间在冬木市举办的魔术师之间的战争。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
而魔术师们的目的就是争夺这个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
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
但是它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间桐家族)御三家所筹划为了到达“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最初只是创造出了圣杯的御三家参与争夺,只不过到了后来发展成了可以由其他外界的魔术师参与其中(由于第三次圣杯之战的资料外泄被外界所获知)。
而现在,距离第四次圣杯之战已经非常接近了。
间桐家附近的使魔梅路艾姆并不是没有察觉,他只是懒得出手而已。你远坂时臣想要看,那我就让你看好了。但是樱绝对不会还给你,你就干看着好了。看得到摸不着,唉,气死你。
时辰现在很忙,这一次的圣杯他远坂家势在必得。剩下的事情,等到他远坂家夺取了圣杯之后再做处理。
远坂时臣为了这一次的圣杯之战可以准备了数年之久,甚至在三年前他就已经让自己的弟子同时也是自己的好基友言峰璃正的儿子言峰绮礼(麻婆)获得了令咒。
成为了第四次圣杯之战的七位master之一,当然再与麻婆解释圣杯之战的时候他与他的好基友必不可少的围着麻婆进行了一次长达数个小时的二人转解说。
也就麻婆这时的性格比较冷,换一个人早就被这俩饶的头晕而开始吐槽了。
而樱也是因为魔术师家的继承问题被远坂时臣过继去了间桐家,时辰竟然只有最近收到间桐脏砚死亡的信息之后才想起樱。才想起去探望她,然而这还是因为想要接收间桐家财产的缘故。
所以说现在的樱对梅路艾姆比对他这个父亲亲的多。
爱因兹贝伦古堡,窗外正下着鹅毛般大的暴雪。古堡内一个长着一双死鱼眼双眼之中除了木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色彩的男子正与一个一头银白色头发红宝石一般美丽的双瞳非常漂亮的美人正在进行着对话。
“根据我在时钟塔潜入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这一次有一个有比较棘手的对手可能会参与进来呢。”双眼无神的男子说道,只不过他的脸上只有一个表情,完全没有他嘴上说着棘手而露出应有的表情。
“是谁?”银白色女子问道。
“麻烦的家伙,黑魔导名门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嫡子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时钟塔
从来没有人了解过韦伯.维尔维特的才能。作为魔术师,既不是出身于名门,也没有幸运地遇上名师。这个少年有一半都是靠自学,最终有幸被统率全世界魔术师的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的伦敦最高学府录取。
韦伯感到十分的自豪,作为自学成材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对现代的魔术师血统理论嗤之以鼻,为此他还专门写了一篇论文。“询问新世纪的魔导之路”如果时钟塔的高层能够引起重视的话,那将会引起一场轰动。
虽然作为魔术师韦伯由于血统原因的限制终其一生只能成为一个二流魔术师,但是韦伯的魔术理论知识天赋非常之高。而他以后的成就将会更高,时钟塔最伟大的导师没有之一。
但是现在他只不过是时钟塔的一个小学员罢了。然而由于他写的这片论文递交的导师是一个非常恪守着血统论的代表人物,所以...
自己构思了三年执笔了一年的论文,竟然只是随便读读便被丢弃了?!
“韦伯·维尔维特,我的学生之中竟然有你这种整天只存在于幻想世界的学生...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你这样有妄想症的人不适合魔导的研究哟,韦伯”肯尼斯讲师居高临下地说到,声音里甚至还含有一丝怜悯。
肯尼斯这种冰冷的目光,韦伯一辈子也忘不了。
在韦伯十九年的人生中,再没有比这更厉害的屈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