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入城后,径直走到城东的?家别院门口,?家过去是幽州城的望族,可惜富不过三代的古训总是错不了,到了后世,?家凋零的也快,子孙们靠着坐吃山空,变卖祖上的家产来偿还赌债,到最后,就连安身立命的家宅都卖给了开设赌场的黑心商人。
这座祖宅修建于南朝瀚宗年间,在当时乃是名倾一时的豪宅,商人渔利而已,转手又出让给了幽州城过去的城守大人,这位城守大人携带娇妻美妾在里面享尽荣华,临到老了却无子孙留下,城守大人老死后,妻妾们将他的家产抢夺一空,唯有这?家祖宅带不走,谁也都不愿意腾出去。
没有办法了,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后来的幽州知事,不知那知事用了手段,让这些妻妾们心甘情愿的将奢华的祖宅让出来,修缮成了驿馆,对外收取宿住银子,尽归府库所有,一代代传下,这座祖宅慢慢变成了官府的财产,实则是每位在任幽州知事的私库银,因此这里来者不拒,官商也好,富豪也罢,只要出得起银子,谁都可以进来住上一段时日,龙蛇混杂的紧。
杨宗志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和颜飞花实现约定在此地作一场戏,因为?家别院从来都是陌生面孔出没,谁也不会疑心到他们的身份。
今夜天寒地冻,杨宗志从城外快步赶回来,时日已过中夜,在义军的大营中和朱晃,忽日列二人喝过了热酒,身上酒气散发,倒也不觉得有多冷,只不过鼻头和眉梢都已经结了雾,手指头**上去,没有任何知觉。
他低着头走进?家别院,见历到前厅旁余灯袅袅,还有不少人在吆喝着饮酒作乐,便转而向东厢那边走去,一直来到天字号房外,放眼一看,门窗紧闭,看不到半点灯火,整个厢房沉浸在一片夜色之下,仿佛无人住下一般。
他心头嘿嘿一笑,暗想:“这就是睡下了不成?”颜姑娘将婷姨接到这里来,应当是要坐等自己的下一步讯息,然后配合着一起行事,却没料到他又提前赶来了。
世事阴差阳错,当初离开太行山黑风寨之前,倘若早就知道图满在鸿冶城作下的事情,自己便不会开这个口,求这个人了,劳累人家白跑一趟,怎么也要当面告一声歉意才行,不过今夜天色太晚了,这个时候去找颜姑娘,并不合适,还是去找那妖媚的婷姨,待得翌日天亮后,再去找颜姑娘赔礼道歉,让人家再回去就是。
月光冥然,皎洁的照射在这昏沉沉的厢房内,细雪下了数日,早已经在枝头墙角堆了白皑皑的一层,杨宗志举步走到房门前,轻轻伸手推了一下,房门被人从内阖住了,上了门闩,若不下蛮力,只怕难以破开。
杨宗志却是忽然想起过去在少林寺参加比武招亲那回,自己和婉儿住在少室山厢房中,秀凤派那屠老大和葛二弟来夜探自己,从自己的脖子上搜出了紫玉符,辨认身份,那屠葛二人进门时,便是首先从纸窗边吹入迷香,接着用一把匕首隔着门缝挑开了门闩,此刻他怀中也有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这匕首乃是前几日从婷姨的腰带后掉出来的,那晚这大妖精说暗藏匕首,全是为了护身所用,甚至要用这匕首划破她的私密处,为杨宗志保留住清白之躯。
杨宗志听的既是感动,又是后怕不已,自己倘若迟来片刻,那妖媚如同狐狸精一般的艳丽婷姨,或许就要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首,香消玉殒了,因此他想也不想的,就将这把锋利的匕首抢了过来,再也没有还给婷姨,而是一直随身携带在身边。
寒风轻轻吹打在门房上,他心中嘿嘿一笑,想起这妙媚无双的俏丽姨娘,此刻或许正酣睡香甜,不禁顽皮心起来,便从怀中拔出匕首,学着屠老大等人的手段,将锋利的尖口刺入门缝中,钝面向上用力,波的一声,门闩果然应声而起。
寒风将房门吹得开了一道缝,杨宗志放低足音,轻轻的走了进去,返身又关好门闩,转头一看,厢房中漆黑一片,他却是摇摇晃晃的几乎站立不住。今夜饮了不少酒,方才在寒冷的房外,倒还不觉得多么头晕,但是这厢房中显然熏了暖炉,暖融融的甚至有些发热,再加上暗暗浮动的女儿家香气,中人欲醉,他却是感觉到有些酒气冲头了。
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眯着眼睛汇聚目力,四下看过去,见到这厢房并不太大,只不过布置的甚为秀雅,侧面的壁炉中发出微微光芒,借助这些光线依稀可以看清楚,窗边下摆了一张小床,床头放下了帐袅,里面人看不见,床尾的木栏上却是挂了女儿家的长裙,似乎正是婷姨的那件紧致淡白色苏裙。
杨宗志摇着脚步,踉踉跄跄的向小床边走去,房中黑暗,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方凳,凳子方要坠落下地,他赶紧又一猫腰,将凳子扶了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口中嘶嘶两声,正在这时,床头边隐约传来一个小小的被什么压抑住的娇呼,“咦”的一声,杨宗志心头一笑,暗想:“吵醒那大妖精了么?”
当下他倒也不再隐藏行迹,而是大咧咧的走过去,一伸手……便将床帏给斜斜的掀开了。
……
颜飞花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听见房门边传来动静,寒光过后,房门便被人给破开了,颜飞花心头猛跳,睡意立时便消散无影,而是暗自揣测:“是……什么人?”
是跟着自己前来的白老大他们么,这么晚了,他们偷偷溜进这厢房作甚么?颜飞花心头一动,暗想:“难道是他不服气自己夺了他大首领的位置,想要趁这远离黑风寨的机会,谋财害命的不成?”转念又想:“不会呀,那白老大为人虽然桀骜不驯,可是却极重承诺,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忍了自己这么久,当真作了自己的手下呀。”
白老大要杀自己,可多得是机会和办法,何必要等到这幽州城来,暗下杀手,再说这里分明是姑姑的厢房,他更没有道理和姑姑结过怨。
颜飞花心思剔透,仅仅一转念间,便将这种可能性给否定掉了,那么又能是谁呢,莫非是招来了贼人不成?好笑了,自己便是如假包换的山贼头子,居然还有强盗敢将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来。她倒是并不慌乱,稍稍转过一下小身子,便要去悄悄推醒身后甜睡的婷姑姑,忽然又止住了,再想:“自己和姑姑都是手无寸铁,没有半点力气的弱女子,推醒她了又有何用?”
心念间,那强盗返身关好了房门,却是朝房中走过来了,颜飞花瞪大自己如水的秀眸,紧盯着那若有若无的黑影子,心头暗暗揣测:“若是自己开口大叫,白老大他们住在厢房外侧,或许能够听得见,但是这贼子方才破开门闩时,寒光闪过,显然是带了利刃的,他若是恼羞成怒了,会不会拿着刀砍过来?”
到那时候,就算白老大等人循着声音赶过来,就不知来不来得及呀。她心头稍稍一犹豫,那黑影子便斜斜的跨过来几步,颜飞花猛的咬紧牙关,顿时下定决心:“不管了,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万一这贼子是个采花的贼,自己和姑姑被他捉住后,便连救命都叫不出啦!”
当下那黑影又跨近了几步,颜飞花死命的捏紧小拳头,便要放声大叫,正在这时,那黑影子却是撞歪了一个凳子,凳子倒是没有滚落在地,可那人似乎是被撞痛了,口中嘶嘶的吸了几口气,只是这么个小小的声音,带着一些男子低沉的语气,颜飞花却是如同被雷电击中,心头小鹿乱撞,紧绷的身子却是虚弱的软躺了下来。
“是……是他来了么?”颜飞花登时感到自己的心儿快要跳出咽喉,脸颊上烧了火一般的发热,鼻息也微微急促了起来,口中却是下意识的“咦”了一声,这一声甚至比那吸气声还要小,只露出一个余音,便被她飞快的用被角给掩盖住了,到了这时候,别说是放声大叫,就算让她大着嗓门说一句话,怕是都难以做到,她心头哀哀的唤道:“别……别过来。”
不过那黑影显然听不见这浓软娇唤,而是快走几步过来,探手将薄纱般的床帏掀到了床顶,颜飞花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也不敢睁眼去看,而是紧紧地闭住了秀眸,尽力让自己的鼻息变得匀细,被窝中的娇躯却是颤抖不已。
忽然的……她感到一张温热的大手,沿着被边摸了过来,只不过几下,便摸到了自己火热的小脸蛋上,轻轻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掐了一记,接着却是缓缓的摩挲了起来。
颜飞花心头一柔,这家伙的动作可真是轻柔呀,只是被这么摸了几下,自己便好像喝醉了一般,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力道,幽静中,杨宗志却是咯的一声打了个酒嗝,晕晕沉沉的心想:“婷姨她……真是清减了,脸蛋瘦削多了。”
回想起这贴心的美艳姨娘跟了自己后,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不但将毕生的积蓄双手奉上,甚至……就连性命和处子之躯都差点没有保住,自己亏欠她良多,却一直无法给她一个适当的名分。
她依然满不在乎的,细心温柔的对待自己,从未开口叫过一声苦字,尚且还要强颜欢笑的应付一群小丫头,她有多辛苦?杨宗志心头一阵激荡,手中的动作更见细致,真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这么抱着她赶回去,大声将自己和婷姨之间的事情说给所有人听,哪怕为她受尽斥责也罢。
但是他也明白,这么冲动而为,只会让大家更难接受婷姨,这事情只能等待一个好的契机,水到渠成,但究竟怎么才能水到渠成,或者等到什么时候,他心底也一片茫然。
手指头缓缓摩挲在佳人素淡的小脸上,那小脸火热,当真可以掐住汁水来,杨宗志放开心思,专心致志的抚摸着这妖冶无垠的脸蛋,忽然间……又快速的俯下头去,手指尖挑起那尖尖的小下巴,一张口深深的吻了进去。
下面的大妖精不知是真的醒了,还是梦中呓语,这时候仿佛木头一般的怔住了,接着……轻柔的挣扎了几下,杨宗志满心愧疚,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含住那娇艳的喷香樱唇,狠狠,接着又大舌头向下一顶,想要破开婷姨的唇角。
婷姨的小嘴闭得紧紧的,任他用力顶了好几次,却也无法破开半点,他心头不禁好笑又好气,这大妖精,勾引起自己来时,从来不知道什么羞怯的,私下里,她最爱作的事情,便是和自己缠绵痴吻,她自幼在教坊司学了一身对付男子的媚法,因此她的舔吻总是火辣而又狂放,对自己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用那软绵绵的小嫩舌扫了个遍,这才会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津液一股股的咽下肚中。
而且她服侍自己的方法千奇百怪,花样迭出,到了最后,自己忍不住喷薄的时候,她总是会用这张红粉小嘴来凑上分身,将火热的子孙根含在嘴中,不会让一滴一毫流落在外,直到都**干净了,她才会伸手抹一抹挂满涎液的嘴角,弯起的美眸,朝自己抬头媚媚的露齿一笑。
这会子……她是害起羞来了,还是在逗弄自己呢,死活不让自己的舌头进去,杨宗志酒醉上头,心底里更是冒出熊熊欲念,便打算施展出温柔手段来,总不怕这缠人的大妖精不上钩的。
他的左手依然抚摸在佳人的脸颊边,右手却是偷偷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沿着滑如凝脂的脖颈摸下去,便要去她那对得天独厚的玉球上作坏,不过大妖精的两只小手儿将抱得死死的,他竟然钻不进去。
“她是生气了么?”杨宗志这时候当然知道婷姨是醒着的,可她一反常态的推诿着自己,莫非是心怀怨怼了不成,杨宗志一时半会不能解决她的心结,只能更加尽力的抚慰她才行,当下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拼命推拒着了,而是将右手飞快的又向下探去,径直探入了锦被的深处,钻进了两条修长的当中。
这柔软的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杨宗志的动作快,床上的美人儿还未生出反应,便被他钻进了腿心,杨宗志心头嘿嘿一笑,只感到自己的大手仿佛钻入了潮湿的茂林,这小亵裤已经被媚水儿浸透了,甚至沾湿了的内侧和股沟。
隔着这般丝薄的亵裤,抚摸在玉唇上,不吝于直接相贴,他尽其温柔手段,又捻又挤,下面的大妖精浑身一颤,紧咬的牙关登时松开了,被杨宗志的舌尖破门而入,他一旦浸入小嘴,便用这大舌头将幽香无比的小嫩舌卷过来,咂弄,一会盘旋打圈,一会又插入小嘴的深处,任由大妖精狠命的吸进喉中。
就这般上下一起使坏,大妖精的娇躯愈发酥软,更是用紧致的修长夹住了自己大手,阵阵贴实的附骨而来,小嘴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娇喘,但是鼻息中喷薄出大量甜腻的香味,沁人心脾。
再弄了一会,杨宗志忽然感到大妖精的媚躯紧紧的缩成了一团,接着……又飞快的向外舒展开,便知道这是她潮喷之相,当即更是动作加快,果然转眼间……下面的媚人儿从被窝中探出两只小手,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酥嫩的儿也飞快的贴了上来,杨宗志嘿嘿一笑,左手伸下去,从腰后抱住她悬浮在半空的娇躯,让她与自己贴的更加紧密,口中和右手仍是快速动作。
眼见着怀中的佳人已经忍不住要发出声声**时,杨宗志却是心头一动,暗自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身下的佳人用儿顶住自己,他下意识感到有些不妥,究竟是哪里不妥,一时还未想出来,正在这时,小床的内侧,一个酥软无比的声音梦呓呢喃道:“嗯……嗯,志儿……”
这个声音又娇又媚,软的足以腻死人,杨宗志却是听得有些头皮发麻,一个恐怖的念头窜出来道:“婷……”还未想出来缘故,他顿时又感到怀中佳人身子剧烈一颤,接着一个火辣辣的剧痛从舌尖处传来,他不禁啊的大叫一声。
这一声在幽暗的静夜中,如同夜枭般响起,厢房内外猛的乱成一团,小床的内侧同时也呀的一声轻叫,接着有人快速的爬起来,打燃了床头的火烛。
商怡婷睁开睡眼惺忪的媚眸,惊讶的捂住自己红嫩的小嘴,失声道:“志……志儿……”
灯火一灭而明,杨宗志这才看清楚,原来这小床上躺了两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床内侧的才是自己今夜打算前来幽会的婷姨,而自己身下压住的,却是另一个娇婉天成的女子,只见那女子红唇薄面,脸若敷脂,红彤彤的可人的紧,一双盈盈的俏目荡起腻人的秋水,正是那别离不久的颜飞花。
杨宗志一时目瞪口呆,从被窝中缓缓抽出自己湿淋淋的右手,却是忘了嘴中的疼痛。商怡婷俏媚的眼睛左右看看,忽然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没好气的白了杨宗志一眼,捂住红唇道:“你们在作甚么呀,可是……可是觉得我碍事了么,嗯,我这就出去睡。”
颜飞花羞怒的颤声道:“姑姑,他……他……”
商怡婷抿着小嘴腻笑道:“他怎么了?可是轻薄你了么?我总是我咱们女儿家最最要盯住坏志儿呀,他呀……咱们女儿家都是防不住的哩,你看看你,好没羞的。”她一边说话,一边红着小脸伸出手去,抹下了兀自还残留在颜飞花嘴角的亮晶晶的丝液。
颜飞花却是又羞又气,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她怎么知道杨宗志会对自己做这些事情啊,不过到了这时候,她隐约是明白过来了,这臭混蛋定然是将自己当作了婷姑姑的替身啦,她不由更是有些隐隐的失落。
门口砰的一声巨响,有人在外面拍门吼道:“大首领,是不是你这里出事啦?”
颜飞花听出这是白老大的嗓音,眼神复杂的朝杨宗志瞥了一眼,却又不敢看实,而是飞快的又收回幽怨的目光,对门外答道:“没事,只不过闹耗子了而已,你们去睡吧。”
门外哦的一声,渐渐安宁下来,商怡婷扑哧一声捂住小嘴笑道:“闹耗子……嗯,是呀,耗子上灯台偷油吃,却是偷错了地方。”商怡婷的心思何等剔透,一见便知是自己的志儿误认错了人,说来也怪她自个,好端端的……干嘛要留着颜姑娘一起睡下嘛,否则的话,被那坏志儿轻薄亵弄的,便是自己了呀。
颜飞花被她羞得气急,朝杨宗志死命的擂了两记粉拳,愠怒道:“还不下来。”
杨宗志哦的一声,呆呆的从那酥软细腻的无双娇躯上爬下来,颜飞花从床尾的木栏上取下自己淡紫色的长裙,也不管穿的对不对,胡乱的套在身上,然后站起来汲着小蛮靴,气狠狠的咬牙道:“哼,我还是把这满身酒气的臭耗子还给你,你们叙话吧,我回去睡下啦。”说罢飞快的跑出了厢房。
房门打开,继而又紧紧的闭上,杨宗志兀自还是呆若木鸡,身边无人了,商怡婷才露出自己又柔又媚的目光,拥着锦被趴伏在杨宗志的怀抱中,腻声道:“你怎么这么晚又赶过来了,还穿得这么少,哎……志儿呀,你就是不会心疼自己,便不知道人家看的有多心疼的么?”
杨宗志听的心底一软,下意识的抚弄在她的脊背上,婷姨的雪白柔软,再加上她此刻只穿了薄薄的肚兜亵裤,那傲视无双的巨乳肥臀儿几乎要将这衣料给撑破了,印出了里面的香秘处。
杨宗志心头一叹,终是明白自己方才为何抱着颜飞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那便是……颜姑娘的身材好倒是好,但是和这酥骨媚肉的丰腴姨娘比起来,总是缺了些成熟,尤其是那对儿,可就小了几分,颜姑娘用儿顶住自己,自己便能感知过来。
可是人家好心来给自己帮忙,却被自己又轻薄,又亵弄,真是越搅越乱,虽然她也没有大骂自己一顿,但是人家无论如何也是个女儿家,名节要紧,别看她出身妙玉坊勾栏妓寨中,举止却没有半点轻浮失态,前一回在太行山中偶遇,杨宗志见识到一个有手段,有智谋的颜姑娘,心底里暗暗是佩服的,可想不到……日后她会不会用这智谋和手段,来对付自己。
身下的商怡婷甜蜜的躺了一会,不见杨宗志有任何动作,她不禁好奇的抬起螓首,盯着杨宗志瞧了几眼,忽然又扑哧一声娇笑道:“怎么啦,还在想着人家的娇躯么,志儿呀……这颜姑娘可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你莫以为妙玉坊中只有你的婕儿才是守身如玉的丫头,十二娘和颜姑娘,她们都不比婕儿差的呢。”
杨宗志静静的嗯了一声,心底里更是有些不好受,人家守身如玉,他便更加难辞其咎,明日怎么也要去道个歉才对,虽然于事无补,但是说上一些赔罪话,任由别人打骂一顿,心里总能安定些。
商怡婷凑近小脑袋,喷着口齿晕香,咯咯媚笑道:“好啦,作过就作过了吧,你要喜欢的话,婷姨帮你把这颜姑娘也勾过来,好不好?”
杨宗志苦笑道:“这怎么行?”
商怡婷娇笑道:“怎么不行,我的志儿看中的女子,人家都会帮你娶回家,让你开心快意……”她说到这里,忽然眼神一媚,痴痴的又道:“你……你别这么摸人家啦,你知道的……婷姨对你根本就防不住,你摸摸人家……又不要了人家,人家可不答应!”
商怡婷一边说话,一边却是飞快的扬起小脑袋,凑过红嫩的小嘴,朝杨宗志深深的吻了过来,忍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可以和志儿亲昵了呀,她早就忍不住了,两张嘴唇甫一接实,她便探出自己软腻的小香丁,对杨宗志的嘴中扫去。
扫了没几下,杨宗志却是哎哟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商怡婷惊讶道:“怎么了,婷姨太用力了么,人家没有呀……”
杨宗志嘶嘶的吸了好几口气,舌尖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商怡婷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慌张的伸出小手儿扯住他,强自掰开他的嘴唇看进去,原来那舌尖上红肿了好大一团,商怡婷看得心疼不已,蹙着弯弯的柳眉,怜惜的道:“怎么会肿了哩,哦……难道是颜姑娘她咬你了?”
她说到这里,却是愠怒的竖起柳眉道:“只不过是吻了她几下而已嘛,她干嘛……她干嘛要这么重重的咬人哩,也不知道别人有多疼呢。”
杨宗志却是听得啼笑皆非,什么叫只不过吻了几下而已,在这妖媚的婷姨眼中,就算自己把天捅了一个窟窿下来,她似乎也觉得理所应当,没有半点不对,全是人家的不是。
商怡婷看着杨宗志苦着脸,半靠$第*一*文*学*首*发$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不禁又呼吸一炽,整个妖媚如同大花蛇的娇躯盘过去,将他死死的压住,从自己的小嘴中吐出温软的猩红小舌,媚媚的转动流波风韵,腻声道:“志儿呀,你别动,今夜……就让婷姨给你把它舔好,明天你就不会这么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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