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扑到柳伯铭身上,一声狼嚎后就开始脱柳伯铭的衣服。没错,各位娘子们,看官们您没有看错,三娘就是去扒木疙瘩衣服了。而且还很暴力的把木疙瘩扒了个精光,赤条条的躺在床~板上。
只不过,她扒完衣服后却愤怒的对着醉过去的柳伯铭骂道:“死木疙瘩啊~你这个赔钱货哟!老娘给你的红包,你怎么就全都发完了呢?!我的钱呐……合着不是你拿的钱你就不心疼啊!不会计划着点花么,早间不是告诉你了嘛,能给的咱就尽量不给,能不给的咱是绝对不给!你怎么就这么呆,这么记不住呢?!”
看到这儿,你们明白了吧,亲们?三娘扒衣服不是要做神马不和谐的事情,而是要数数自己拿给柳伯铭当做男方红包的私房钱还剩下几个子儿。结果,那空空的衣襟让三娘愤怒了,气得她是对一个无力还手的大男人又拧又骂,恨不能上前一口咬死他方能解气。
三娘气闷的只能拿起褥子丢在柳伯铭身上随意盖好,然后拿着自己的小算盘和小本子就开始记录收拾起婚礼上收到的礼物和礼金来。这样一忙活,直到她结束便已经是三更天了。
揉着有点乏了的肩膀回到喜床~边上的三娘看着光溜溜,还在床~板上睡得沉静的木疙瘩,突然觉得自己在瞬间便已经顿悟了何谓人为鱼肉,吾为刀俎的终极奥义!
现在,此时此刻,就是当下,这个一身清洁溜溜的木疙瘩完全可以被自己任意的,肆意的,想怎样就怎样的,搓~圆~捏~扁!!!三娘心情很好,她已经把木疙瘩欠债的数目记下了,顺便把今天收到的礼金礼物也都记录好了。在这种日子里,身为一个新娘子,身为一个新时代穿来的老女流氓,面对这么一个贼光溜,贼型男,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相公时,和谐神马的岂不是浮云之中的浮云?!
思及此处,三娘这个肉食型号的狼女浑身的兽~血开始沸腾了。这都多少年头了啊……她这个肉食派系的宗祖大人总算是要开荤腥了!而且一来还是玩儿这种颇具挑战的伪强X戏码,她感叹生活是多么美好的同时,还心情大好的唱起了歌儿。
“情花开,开灿烂,情意誓永无限。夜莺歌,声美满,吐露热爱弥漫。情花娇,鸟语醉,春~色充满世间。同相亲,永不分离,我两爱不变换~!”
三娘一边怪腔怪调的高歌着这曲《情花开》,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等一地板的衣物散乱而零碎几件叠加在一起时,整个房间顿时看上去充斥着一种十足的J情感觉。
“小处处~本座今日就帮你开荤了哦~别太感谢本座大人我哟~此乃大姐姐当仁不让的义务也~咩哈哈哈哈……”
三娘笑着微微眯起眼来,双手还在胸~口前交~握着搓~了~搓,一副典型不安好心,图谋不轨的邪恶不和谐模样。她一个鹞子翻身,灵活而大胆的坐到了木疙瘩身上。其实,或许用‘骑’这个字来形容恐怕更适合贴切!
她单手摸着腰间的腰带,本打算用自己的腰带把木疙瘩绑在床~头,而后来一出女流氓版的霸王硬上弓戏码。可惜她那粗神经迟到的发现,由于自己阔别多年后,再一次开荤而实在是太兴~奋~了,于先前自我宽衣解带之时,那细腰带早就被她自己扔到了床~边的梳妆柜上去了。三娘皱眉,只能一手按着木疙瘩的双手手腕,将之固定在床~板头上,一边倾着自个儿的身子,伸长手臂的努力模仿长臂猿一般的费劲儿够着梳妆台上的腰带。
而此时,被压在她身~下的柳伯铭因为三娘的动作幅度太大,已经渐渐转醒。但脑袋却因为醉酒的原因,反应神马的都显得十分突兀也不大灵光。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今日结婚,只在睁眼便看到娇俏的三娘曾光瓦亮的坐在自己身上,顿时他脑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很热,自己的身子很热,自己的眼中,脑中只有这个大姑娘的白身~子。
由于柳伯铭的视线实在太过热烈和灼热,三娘想感觉不到都很困难。她低头看着死盯着自己身~躯看的男人咧嘴笑了。
“哟呵~小处处,你醒啦?”三娘说着,忘了继续够那根儿腰带子,心情大好的跟木疙瘩说起话来。
“姐姐身材不错吧?很好吧?哦呵呵呵……”赶紧赞美本座大人吧!
柳伯铭迟钝的思绪总算是回来了,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跟三娘大婚了。于是窘迫的点着头,愣头愣脑的回答三娘的问题。
“嗯……不错……很好……”
三娘从不是一个矫情造作的女人,她喜欢自己的男伴真实的赞美,也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于是乎她故意昂首挺~胸~一直腰板,那波涛汹涌的D杯立马让柳伯铭双眼直了,某物也很乖的对三娘立正,敬起了礼。
三娘俯首看了眼自己腿~中间的某个东东,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她身上的零部件也跟着花枝乱颤,看得那木疙瘩的眼睛也追着她的零部件上下左右的转悠。
“小处处,你还真是身体力行啊!瞧你,哎呀呀~啧啧啧,快憋不住了吧?”三娘偷笑着,很恶劣,很给力的握住了木疙瘩的小木疙瘩,让柳伯铭惊呼出声的同时,也刺激得他咬住了嘴唇,硬生生抗下了那到嘴边的低~吟~。
柳伯铭不吭声的隐忍换来了三娘的恶意玩~弄~,这也激怒了柳伯铭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这男人啊,最讨厌的就是被女人看不上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和作为。之前三娘就不止一次的调笑过他是个小雏儿,现在又这般恶劣的作弄,他柳伯铭觉得,自己若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恐将来一辈子都是被坐的料子了。
柳伯铭面对三娘女流氓的行为,一个怒火小烧的迅猛翻身,瞬间就改变了两人的位置,以及事态的发展。
三娘没反应过来就被木疙瘩压在身子下头,她愣了会儿,旋即狐媚一笑,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望着柳伯铭说:“小处处,你懂怎么做吗?”
柳伯铭不答腔,只是直直的看着三娘,眼底升起一抹欲~念。见他不说话,三娘继续笑着道:“不懂别装懂哟,这是可耻的行为!你可以求问姐姐我哦~我会身体力行的教你哈!别害羞,别客气哈~呵呵呵呵……”
柳伯铭觉得三娘也太看不起自己这方面的能耐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新婚前,他的老丈人早就丢了一堆的各种这方面的知识教育书籍给他阅读,上面还很贴心的有图画来的,真是看图教导,形象生动啊!
“娘子,有时候你似乎忘记了,女人不要随便嘲笑男人!更不要小看你的男人!”柳伯铭邪肆一笑,让三娘看得一愣的同时,他很好的抓住了时机,低头便一嘴啃上了三娘的嘴唇。
我擦!这小样儿的,还真他叔叔的适合走恶魔路线啊!太妖孽了!三娘感慨着,也忍受着这个木疙瘩的生~涩~亲~吻~。只不过……木疙瘩的技术真是……惨不忍睹啊!
三娘气恼的推开他,愤怒的叫道:“你几辈子没吃过肉啊?有你这么咬人的么?我的嘴皮都破了!”
柳伯铭委屈的眨了眨眼,伸手抹去了三娘微肿的唇瓣上的血珠子,柔声问道:“疼么?要不我拿点儿门外的雪来给你冰会儿?”
=。=•••三娘一头黑线,感情她的嘴巴还真廉价!咬烂了直接弄点门外头的雪止血就成,也不说帮她拿点毛巾温水的呼呼一下,涂点药膏什么的。
“你还真会节约,门外下雪你就给我拿雪。要是门外下刀子呢?你是不是就直接拿刀子来啊?!”我现在就想一刀子捅~了你啊,木疙瘩!
柳伯铭被三娘的话逗乐了,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三娘的额头,很暧昧的在三娘耳边说:“那倒不至于。为夫会告诉你,为了避免你流血不止,我还是继续好了,这样也能止血!”
三娘被柳伯铭突然的玩笑整的瞬间老脸一红,感情这个木疙瘩调~戏~起人来还真是够劲儿!这就是所谓的大智若愚?!三娘哼哼着,双手搭在了柳伯铭的脖子上,很是不满的说道:“小样儿吧你!跟姐学着点!”
说罢,三娘睁着眼就亲上了柳伯铭,那柳伯铭倒也学得快,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只是两个人跟拧上了劲一般,谁也不闭眼的都死盯着对方,让这一副很有遐~想的亲~吻~画面变得无比的诡异。
三娘不闭眼是因为,她呀还寻思着找个机会把梳妆台上的腰带弄到手,然后好继续自己的强X大业。柳伯铭不闭眼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三娘不闭眼自己就不闭眼了!很扯的理由,但就是这么个理由了,你也不能怎么着不是。反正那两人是啃猪嘴啃得过瘾了就是。
猪嘴啃完了,也别问那柳伯铭是怎么开窍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的来说,新郎新娘是滚上~床~单了。那动静大的哦,床板是咯吱咯吱晃荡,某个老女流氓是哼哼哈哈的啼鸣,某个男老处是食髓知味的反复循环着喜房该有的体力活动。作为一个客观而拥护和谐的第三者视觉来说,这是一个不和谐的新婚夜晚,至于怎么不和谐,呵呵呵~看官娘子们,请自行脑补吧!
反正天快亮堂的时候,喜房才算是安静了下来。三娘在入睡以前愤怒的咬了一口木疙瘩的手臂,咆哮着:“木疙瘩,你应该是在我下面的!我抗议!抗议!!!!”
而那柳伯铭却满足的搂着她,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被咬红了的手臂,安抚的对三娘说:“娘子,早点歇了吧!”
我擦!又不是老娘不给你睡觉的!是你不给老娘睡觉的!我还没有强X你啊!!!!三娘带着无限的怨念和一点小甜蜜,以及一点小不甘的在自己专属的肉枕头怀里睡下了。
只不过睡着以前,她脑海里总抹不掉当年一个小姐妹儿跟她说的段子。段子是这样的:婚前,姐们儿三更半夜的玩儿愤怒的小~鸟~。婚后,姐们儿三更半夜的被愤怒的小~鸟~玩儿。她总觉得,自己很好的实践了这个段子,也成为了这个段子里头所说的一员。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