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森一开始就发现她困了,眼神里都带着一丝疲倦,但是见她高兴,他也就没有阻拦,可当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君瑞,回家去,冰倾困了。”他直接发号施令。
“什么?”顾君瑞正聊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发觉夏冰倾有什么不对。
“说什么呢你。”夏冰倾翻了慕月森一个白眼,又对宋落落说:“你们别理他,咱们接着聊。”
“她真的困了,我看出来了。她该休息了。”慕月森不依不饶,说完这句话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来顾不得她的拳打脚踢往卧室里走。
“哇……”宋落落看得又发了花痴:“他真的好man好有型!简直就是一个宠妻狂魔!”
顾君瑞见她这幅样子,赶紧拉着她往回走。以后再也不带她来这里了,万一这小恶魔真的迷上别的男人了,这该怎么办才好。
夏冰倾的身体一沾上床果然马上就变得特别困,她把慕月森的手臂抱着不让他走,迷迷糊糊的跟他聊着天:“你怎么知道我困了呀?”
“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全都知道。”他得意的说。
“那你猜一猜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夏冰倾坏笑。
“现在嘛……”慕月森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惹得她一阵躲闪,他说:“你现在想的事情有些少儿不宜,等我们生完宝宝再做……”
夏冰倾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一下子羞红了脸:“你坏蛋!我才没有想那些奇怪的事情!“
“好好好,那我们以后都别做了……”慕月森看她这副可爱小女人的样子,又忍不住逗她了。
“喂!”
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终于沉沉入睡……
距离婚礼还有四天的时候,夏冰倾的孕吐终于好了一点,在慕月森的悉心关照下身体也渐渐变得圆润起来,显得更加成熟性感了。
辛袁裳看到儿子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着儿媳妇,感动之余更是多了一些感慨,当年她怀孕的时候,慕博明也是如此的关照着她,所以她生出来的每个孩子都是那么优秀。
不知不觉中,她的儿子们也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晚餐过后,慕月森破天荒的免了夏冰倾晚上的锻炼,把她叫到了卧室,说是要给她看些东西。
进了房间,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堆小礼盒。
“这些是什么?”她问慕月森。
“你看了就知道了。”
打开一个牛皮信封,里面是他们的婚礼请柬,上面印的图案不仅有代表慕月森的月亮,还有代表夏冰倾的雪花,那独特的设计,以及二人之前拍的婚纱照,这张请柬她满意极了。
再打开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里面装的是伴手礼,零零总总有七件物品,限量版费列罗巧克力,channel的香水,日本奈良的小鹿饼干,米兰裁缝特制的蕾丝发带,印有他们夫妻二人标记的情侣项链,中国古风特色的小镜子,还有慕月白亲手制作的陶瓷拼图小挂件。
看着这些精心准备的物品,她的心快要被暖化了,她知道他不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可他居然会为了她准备这么些精致的物品。
从这些小细节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婚礼一定是最完美的,夏冰倾由衷的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被疼爱着的。
“这些全都是你准备的?每一个我都很喜欢。谢谢你。”她吻了吻他的脸。
“伴手礼的选定我用了很久的时间,公司里一半的人都被我安排去世界各地寻找合适的伴手礼,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内敲定好了这些,我觉得你会喜欢,所以我就都留下了。”慕月森一本正经的介绍着这些小东西的来历。
“嘻嘻,你真好。”她又往他怀里撒娇。
“这两天会有身体护理师上门为你做身体护理,婚礼的事你完全不用担心,只需要在当天到场做一个美美的新娘就可以了。”
夏冰倾听了他的话,惊讶的说:“月森啊,你最近突然一下子这么体贴,我感觉自己好像换了一个老公一样。”
“你这个笨女人,是不是我每天拿根鞭子抽你你才高兴呢!”慕月森咬牙切齿道。这个小女人,真是不懂她奇怪的脑回路。
“还是这样对我好一辈子就好了……”
入夜了,夏冰倾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体火热的像是在燃烧一样,急需一场甘霖的滋润……
她也有些羞耻的想着,难道孕妇也会有需求吗?
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真的好想再次感受他结实的身体。
越想越热,夏冰倾忍不住掀开了自己这边的被子,用睡衣的下摆扇动着空气。
一旁的慕月森感觉到身旁的异样,闭着眼睛伸手一摸,她居然没盖被子,不由分说的把被子紧紧的裹在了她的身上,怕她再次捣乱,他甚至还把被子角使劲掖在了她的身下。
被热出一身汗的夏冰倾哭笑不得,她只得再次偷偷将被子掀出一个小缝,释放自己的热气。
“怎么不听话呢?”她刚有了一点动作,慕月森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夏冰倾一瞬间失了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接不由分说的扭头吻住了他的唇,迫不及待的享受着与他唇齿之间的逗留。
慕月森还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被亲的很舒服,他也慢慢的回应着她,由温柔变得热烈。
渐渐地,夏冰倾就不满足于接吻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她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衣,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慕月森这时才彻底清醒,他的扣子已经被全数解开。
这个小妖精,她正亲吻着他的脖子,手也一刻不闲着,把他的身体摸了个遍。
“半夜不睡觉,你这是在干嘛呢,嗯?”他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呢……”她也顾不上羞耻,尽自己所能诱惑着他,把自己的吊带往下扯了好多。
“是谁说自己没有想这些奇怪的事,那个人现在正在做什么呢?”他有意嘲笑她,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