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3章 她认为自己是谁
“说笑了,小庙哪能容得您这尊下大佛。”沈封淡淡将她的问题回过去。
忽然,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将手机拿过来,却被洛依拦住,当着他的面将手机拿到另外一边收起来,而后笑道:“沈先生,今天是我们老朋友相聚,手机我暂时就扣下咯,未免有工作惊扰到我们,我们的手机也交给你保管。”
说着,她伸手自己和叶长卿的手机整齐地排放在他面前,微微挑眉似乎很真诚的模样。
沈封抿紧了唇,淡淡地瞥了一眼,“没事,有事的话你们可以先处理。”谁在乎他们是不是有工作缠身,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两个人能接到工作上的电话,现在也就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吃这顿让所有人都没胃口的饭。
“没有关系的,大家认识这么久了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说的。”洛依笑道,忽然开口说,“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说着,拎起自己的包包朝洗手间走去。
走进隔间,坐在马桶上,将他的手机打开,看见温心发来的短信,说她并没有再会场看见裴小姐。
洛依冷笑,什么工作,不过是想让自己手底下的监视裴格罢了,那个裴裴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他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似乎很担心她和季子铭见面。
从隔间走出来,洗了手小小的补了妆这才回到餐桌旁,他们点好的佳肴已经上了一部分。
“听说这家餐厅是佛罗伦萨招牌店,既然来了就好好品尝一下他们这边的特色,以后有没有机会还不不一定了。”洛依一遍擦拭着手一边淡淡的说。
“我就是想问问,沈先生到底对裴格做了什么,从她落海以后,我们找了一个月连尸体都没找到,你怕是在早就将她转移走了吧?”她冷着脸说。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克隆技术还没有使用在人身上,那么一模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洛依接下他的话,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封问道,“沈先生不觉得这件事应该给我们一个答案吗?”
沈封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想要知道温心给自己回复了什么消息,裴格有没有和季子铭相遇,可任凭他怎么担心都不会知道信息的内容,甚至连手机放置的位置都不知道。
手中的高脚酒杯放在桌子上,沈封双手环胸靠在椅背冷着脸盯着外面不再说话显然对她的话很是厌烦。
先前不觉得,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些事情恐怕都是他计划好的,只是意料之外的裴格来参加设计大赛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他这才发觉事情不妙前来补救。
叶长卿给三人倒了杯红酒,随意拉了一个话题相互谈论,未免气氛太过尴尬。
“大概吧。”他放下手中的叉子,捏着高脚酒杯在手中轻轻晃动,“国外这种案例不是很多吗?从小到大身边也有一模一样的人,这有什么好奇的。”
沈封扫了一眼将手机扔过去,双手环胸淡淡地说:“这是什么意思?”
“说开?说开什么?裴裴就是裴裴,裴格就是裴格,关键不是你们认为她是谁,关键是她认为自己是谁!”沈封冷笑道。
他看着照片,应该是以前照的,笑容不似比现在要明媚温暖的许多。
沈封手下一顿,早就明白这顿饭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好好吃的,却没料到他们会开门见山,也不怕撕破脸。
“什么答案?”
闻言,洛依手抬眸朝他看了一眼,眼睛一转心下了然,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跟着点头,“对啊,以前听说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雪花,也没有一模一样的树叶,那人呢?真的有连汗毛都一样的人吗?”
“确实。”叶长卿跟着点点头,“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任何还没有完全确定安全的东西用在人身上都会引起各种人的共鸣,好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显然很开心的样子,手搭在桌子上趁着下巴盯着对面的沈封说:“哪有那么夸张,这个世界对待人们还是有温柔的许多,不然多的贱人为什么还坚韧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将放在去他面前的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找到相册中裴格的照片放在他面前,“裴格,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事实啊,国内的水军和黑粉大家都是见到过的,虽然不是以当事人存在的,但是他们可怕的程度大家有目共睹,要是克隆人的话题传回国内,热搜已经预定了。”他深吸了口气说。
“裴裴就是裴格!”叶长卿笃定的说,干脆撕破脸,“都已经知道了就没有再强忍着了,这顿饭你没心思吃,我们也没有心思吃,把话说开吧,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叶先生别拿我开玩笑了,即便是军方也不敢随意做出克隆人,更不要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意人了,要是真的有的话新闻肯定会大肆报道,倒是接受的便是来自全世界的谩骂,我只是一个俗人,可接受不了那么多的恶语相待。”
“就算是双胞胎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难不成沈先生拿了裴格的基因去克隆了吗?”叶长卿玩笑道,“那这花的代价可不少,沈先生的身家不菲啊。”
“沈先生的运气正好,随便就能找到一个和裴格差不多的人,要知道我们找了好几年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他出声说道。
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人能决定的了裴格的思想,从来到都是她自己认为自己是谁,只是不凑巧,现在的她是裴裴而已。
再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都只是他的裴裴而已,任凭季子铭费尽心思都不能改变,而他也不会让这件事改变!
洛依拧眉,什么叫她认为自己是谁?承认裴裴就是裴格有那么难吗?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将她带走,不过是她自己要求的要离开,待在季子铭的身边她无时无刻不在痛苦,既然能离开自然要很干脆。”他又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