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到这里来后见这里的做些生意,但我们怕有些人认得我,所以改变下容颜。”宁燮显然就是不会说谎。
贾东赶紧接过话头来,“我二人到了金陵才发现以前生意上的仇家也在这里,本来我们想一走了之,怎奈吴公子的爹让他在金陵必须有所作为,所以我们没办法,只好改换下容貌,以免仇家认出来。”
月影这时相信贾东说的了,“什么样的仇家让二人这么小心?”
“生意场上有仇人很麻烦的,我们又是初到金陵,如果在生意上这人跟我们使绊子我们就可能血本无归,所以我二人易容出门,为的就是不让别人认出来。”贾东撒谎到是老手一个,宁燮对他真心佩服。
这时贾东想到了什么,“今日月影姑娘才到,姑娘一路上旅途劳累,吴公子就不想让她休息吗?还让弹什么曲子!”
月影赶紧说道:“只要吴公子喜欢,奴家就为公子弹奏几曲也无妨。”
贾东差点就给这月影姑娘跪下了,没办法今天就弹吧。一曲弹罢宁燮说道:“月影姑娘歌声美妙,我请姑娘到这里来是想让姑娘成我新开酒楼的台柱子,我想在这金陵地界一定比姑娘所在的地方要好。”
“这是当然,多谢公子抬爱。”
贾东见二人扯上正事了起身又想溜掉,宁燮又把这小子给叫住了,“子佩莫急,我想把姑娘安顿在我们这院子的后面,由你传授姑娘的琴艺,如何?”
“这个没问题,只是姑娘别对外说提起我会韵律之事就行了。”
“为何?”月影显然有点不解。
“外人知道我是西门先生的弟子我就没时间跟姑娘同奏了。”
“原来是这样,当然可以。”月影到是实在。
“我还为姑娘找了个调皮的徒弟。”这时贾东想到平儿了。
宁燮说道:“这几日姑娘一边教授徒弟一边跟子佩学习。”
贾东见今日宁燮的目的也达到了,他又想起身溜了,自己在这里宁燮一定不方便跟这位姑娘说话的,但宁燮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又示意他留下,这时仆人端了些吃的上来,贾东没办法只好坐下来陪二人喝酒,这时贾东感觉热得难受,他想脱衣服,但又有月影姑娘在屋里,宁燮见贾东脸发红便问道:“子佩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下午狗肉吃多了,现在热得要死。”贾东一时说漏了嘴,月影一听就捂着嘴偷笑,宁燮真想捧这小子一顿,也不看什么场合就乱说一气。
贾东知道自己失言了,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宁燮见贾东今天喝了不少,所以他有了个想法,不过他的想法错了,因为最后醉倒的是他而不是贾东。
第二天贾东起床的时候没见到宁燮在院子里练剑,只有月影姑娘跟她的丫鬟在院子里轻轻弹唱,她见贾东起床就说道:“林儿给刘管家倒茶。”
林儿赶紧给贾东倒了杯茶,贾东看了眼宁燮的屋子说道:“吴公子还在害酒?”
月影捂嘴笑道:“刘管家真是好酒量。”
贾东不理这些,他开始教授月影的琴艺,因为等下他要出去为酒楼的事操心了。来到冷云所在的茶楼时,冷云早就安排好酒楼装修的事了,“上次管事夜里去的那家我查清了,是副总司勋乔也常的一处外宅,平时他没住在那里,只是少数时候他才会去。”
“怪不得查了这么久,吴公子的人到了,我想他会安排我们一些事,我一进也脱不开身,但昨日我看到水系的跟金陵一个神秘人接触过,这人就是那天我在乔也常外宅里听到的那个老三。”
“除了土系的,其它的堂主都来了,他们都是冲着管事来的吧?”
“不会了,上次他们都跟我见过了,而且我们的人到南方去打听鹿耳岛的事他们出都知道了,我想这次他们聚会金陵有别的事。”
“什么事?”冷云显然着急想知道这些人跑他的地盘来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事,不过现在我们需要出手对付金陵里的那些人了。”贾东开始耐不住了,他到金陵这么些天,净做些打下手的事了。
冷云问道:“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
“当然是赌场了!”贾东挽着袖子说道,似乎他要上场去大赌一场了。
一连几天贾东都在住处教月影弹奏,但平儿来的时候他就躲进屋子里去睡觉,这天宁燮有点忍不住,他拉贾东到他的屋里问道:“子佩这几天很闲呀!酒楼安排好装修事宜了吗?”
“我找人到赌场去赢钱,酒楼的事大人放心,不会拖时间的。”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人到赌场一定会赢钱?”
“山人自有妙计!”贾东故作神秘。
“好嘛!不说是吧!我知道了。”宁燮言语中有几分威胁。
一种不祥之感从贾东的心底升起,他赶紧说道:“我说!就是我安排高手到这些赌场,引着大家去赢赌场的钱,赢了就走,赌场的人想打麻烦也找不着,及算有人被挡着了这些人也是高手,不费力就脱身了,总之就是到这些人的赌场去搅局。”
“你怎么知道这些赌场就是乔也常他们的?”
“很简单,我才不管是不是他们的,只要是这样的赌场我就安排人去,他们轮换着跑各家赌场。”
“你手底下真有那么多的赌场高手吗?”
“没有那么多了,我叫人先把这些人的赌具给换了,这样就算是老赌棍也能有更多的胜算。”
宁燮笑道:“真有你的,但你不怕别人又把赌具换了吗?”
“随便他们怎么换都不行,我早就买通了,他们的赌具都被做上记号了。”
“看来子佩私下里下了不少功夫,但这些小把戏还是有被识破的机会的,到时子佩又该怎么办?”
“这个我早想到了,我安排高手到赌场里,这些高手只下小注,但又有些人在一旁大吼大叫的,如果高手下小,他们这些人就下大,这样这些高手就不会被发现,而那些大吼大叫的人下的注往往是对的,这样别人看到这些人下的注都赢,大家就会跟着这些人去下注了,这时赌场肯定会注意这些大吼大叫的人,而这些人赢得差不多就走了,出了赌场这些人往人群中一钻,谁都找不到,及使有时被赌场的人找到这些人也是些高手,赌场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不怕被别的赌场的人认出来吗?我想这些赌场的人都是互相通气的。”
“易了容就不怕了,大从那边怎么样了?”
“我想金陵城内的私窑子估计全都关了。”
贾东哈哈笑道:“宁大人只把私窑子给告发了,那些烟花柳巷的就放过,看来大人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私窑子才是这些人的聚财之路,公开的他们管不了。”
“但大人是怎么找到这些私窑子的?”贾东坏笑着问宁燮。
“阮府的那个丁管家帮我了大忙,每月定时他都要到各处私窑子里去收钱,跟踪他的人只要记下这些地方就行了,其它的地方则要看乔也常的公子,他们也是爱花的蜜蜂,他们叮什么地方我的人就跟到什么地方。”看来两人都没有休息。
“我忽然想到前些天为什么大人要跟我拼酒了,而且明明就没有醉还要装醉,怎么好,月影姑娘不合大人的胃口?”贾东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宁燮恨声道:“子佩你找死!”
贾东见宁燮生气了,哈哈笑着向屋外跑,结果一不小心撞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