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兔女郎_不寻常的兔女郎(2)



杜莫和两个舞女在浴室嬉闹了半天,尖叫、笑嗔不绝于耳。我再次检查了窗帘和墙壁,并检查了杜莫购买的安全套。

最后,我将自己购买的那盒安全套撕开,丢了三只在杜莫的白床单上。

杜莫出生在非洲的赤道线上,饱受贫穷、战乱的童年,不仅没令他泯灭人性的善根,反而磨练了心志。他并不奢侈,也想积蓄点钱,所以他买了一盒最廉价的安全套。

走出浴室的杜莫,看到床上散着三个红色小套,就半央求半埋怨地说:“疾风先生,您就给我三个套子,我还想今晚用光一盒呢。”

“我不想被人追打屁股的时候背着你跑!”我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淡然。杜莫悻悻地转过头,突然大笑一声,将两个赤裸舞女按倒在床上。一瞬间,客房弥漫起各种嘘哼亢喘。

兔女郎睡得很憨实,为了让杜莫玩得放开些,我去走廊溜达了一会儿,守在电梯门口的女孩,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摇摇头,支开她后继续思考问题。

悬鸦应该也在这家酒店,我得在离开之前通知他,彼此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从服务生的嘴里,我略略打听到兔女郎的身份,她有个富商爸爸和一个高官叔叔,是这家酒店力的每个男人既不敢招惹,又妄想占有的尤物。但兔女郎已不是男人单凭前列腺

强度所能俘获得了的。

回到客房时,杜莫正在卫生间淋浴,此时的他,心绪已平复很多。“疾风先生,真是抱歉了,我这就洗好,马上出去。”

杜莫也想躲出去,让我和那个熟睡的兔女郎酣畅淋漓地交合一番。我眉头紧索,思考着问题的大脑摇了摇,表示不必。

两个赤裸的舞女,正光着身子在地毯上捡内衣,她们性感的蕾丝小内裤,细小的像根绳。“哎!别走啊,过两个小时咱们再来一次。”

杜莫看到两个舞女欲要穿衣离开,忙从浴室探出涂满泡沫的脑袋,一脸质疑地说。

两个舞女彼此看了一眼,神秘而无耐地相视而笑。“你俩留下吧,杜莫是个好男人,多陪陪他,钱会加倍给。”我淡淡地说完,翻起带来的食品袋,丢出果汁给两个舞女喝,她们很小心,说了声谢谢却没喝。

晚上,兔女郎一丝不挂地钻进我被子,她并不需要交合,而是想抱楼在一个强壮结实的胸膛上睡去,释放内心深处的疲倦。

我把上身脱光,只穿了运动裤子,用饱经战场厮杀的粗壮胳膊,承担着她娇软的香体。

杜莫一晚并未闲歇,他的双手几乎将两个舞女的身体抚摸了上百遍。临近后半夜,他又亢奋起来,用掉了额外获得的两个安全套。

不过,他

动静不大,对我的理解和允诺深表感谢。

第二天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兔女郎醒得很早,却不愿睁开眼睛,她用纤细的胳膊将我搂得更紧,撒娇般地扭了两下,要我再给她抱一会儿。

杜莫慵懒地起床,睡眼朦胧地捡起自己的靴子,掏出一卷绿欧元,给了两个舞女一人一张,她俩兴奋地跳起来,一齐亲吻杜莫的黑脸蛋儿,然后匆匆离开了。

瞅着两个舞女摇甩的屁股,目送她们离开客房,杜莫不由感慨:“钱,真是个好东西。”其实,他本意是说:女人,真是个好东西。

“所以发达国家放弃了枪炮,用经济脱掉别国女人的裤子。”我坐到了沙发上,捏着牙签儿往烫水杯里蘸牛肉,然后送进嘴巴咀嚼,悠然进食的过程里,还能对盯着舞女恋恋不舍的杜莫说上一句。

这是补充能量的好时机,我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而杜莫,生理需求远大于他的胃口,他也想十分珍惜并合理利用酒店每一个舞女。

杜莫的感慨很单薄,他只是用钱满足了人性的本能,一种正常合理的需求。所以,他的满足、回味、向往、恰到好处,人的幸福感,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油然而生。

那些以金钱为工具,从有限的身体挖掘无限欲望的邪恶者,幸福对他们而言,是走过了的站牌。

(本章完)

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1)宁静之雨的启示_宁静之雨的启示(9)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31)催生欲念的板斧_催生欲念的板斧(4)向地狱购买猎物_向地狱购买猎物(14)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31)嗜血的食欲_嗜血的食欲(4)回拉声音的链条_回拉声音的链条(1)先干掉一个_先干掉一个(13)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4)播入肉体的种子_播入种子(6)活偶收割机_活偶收割机(15)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2)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4)浮出水面的悬鸦_浮出水面的悬鸦(2)嗜血的食欲_嗜血的食欲(8)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7)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13)绑在船舱里的女人_绑在船舱里的女人(3)死亡边缘出现岛_死亡边缘出现岛(1)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先干掉一个_先干掉一个(4)沦为赌注_沦为赌注(4)破天荒的运气_破天荒的运气(8)恶心到了上帝_恶心到了上帝(7)岩壁上的亲热_岩壁上的黑熊(1)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2)骇人的阎罗工厂_骇人的阎罗工厂(1)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12)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2)半夜里的亲密_半夜里的兽袭(10)反弹的逃生跳跃_反弹的逃生跳跃(4)货舱里的偷渡客_货舱里的偷渡客(2)活偶收割机_活偶收割机(10)枯灯杆下的肉池_枯灯杆下(4)泥滩下的困兽斗_泥滩下的困兽斗(16)不寻常的兔女郎_不寻常的兔女郎(11)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4)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26)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23)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30)复活泥浆中的鬼_复活泥浆中的鬼(17)上帝的半张脸_上帝的半张脸(4)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0)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2)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14)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14)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8)租借生命的红线_租借生命的红线(5)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12)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8)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16)绑在船舱里的女人_绑在船舱里的女人(2)第三张咬人的嘴_第三张咬人的嘴(6)大河中央的餐桌_大河中央的餐桌(7)备用的好女人_备用的诱饵(9)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6)出人意料的盘问_出人意料的盘问(10)护佑黑人女孩_护佑黑人女孩(4)复仇的诱饵_复仇的诱饵(3)宁静之雨的启示_宁静之雨的启示(9)浴欲的心魔_浴欲的心魔(1)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17)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8)沦为赌注_沦为赌注(3)萧条落泪的岩壁_萧条落泪的岩壁(2)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29)岩壁抛锚的生命_岩壁抛锚的生命(1)播入肉体的种子_播入种子(5)雨夜到访的处女_雨夜到访的少女(1)礁石上的抉择_礁石上的抉择(7)夜溪中的误解_夜溪中的误解(3)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52)阁楼床上的新娘_阁楼上的新娘(3)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2)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16)逼近种植园的胃_逼近种植园的胃(6)催生欲念的板斧_催生欲念的板斧(9)沟通心脏的尖刀_沟通心脏的尖刀(6)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46)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4)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7)第三张咬人的嘴_第三张咬人的嘴(10)破天荒的运气_破天荒的运气(9)心脏上的黑符咒_心脏上的黑符咒(3)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31)无法退却的杀意_无法退却的杀意(5)摔向地狱门的胎_摔向地狱门的胎(15)更新自由的凭证_更新自由的凭证(41)播入肉体的种子_播入种子(6)绑在半空的血人_绑在半空的血人(4)作恶是要还的_作恶是要还的(9)泥滩下的困兽斗_泥滩下的困兽斗(17)雨夜的偷渡_雨夜的偷渡(8)迟到的小镇猎手_迟到的小镇猎手(3)半夜里的亲密_半夜里的兽袭(9)岩壁抛锚的生命_岩壁抛锚的生命(5)舌头做的外衣_舌头做的外衣(29)岩壁抛锚的生命_岩壁抛锚的生命(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