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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区的废弃球场,皓月当空。而过时,郑喜潢又喃喃地低语了一句:“是吗……”
夜色虽深,而北山球馆却仍旧灯火通明。
“是吗,你确定他有那种天赋?”欧阳鸿靖持球变向,晃过陈逸东漂移跳投得手后,半信半疑地问道。
陈逸东气喘吁吁地抹抹汗,应道:“教练确实是这样跟我说的,不过至于郑喜潢到底有没有教练所说的那种天赋,我就说不准了。”
欧阳鸿靖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后,抬眼看着陈逸东,漠然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会留意郑喜潢近期的训练的。另外,你可以走了,我觉得,我还是单练会比较有效果。”
“欧阳,你的意思是说,我会拖累你的训练咯?!”陈逸东打趣道。
“虽不想明说,但确实如此。”
陈逸东愣住,随后苦笑不已。他知道,温康的离队对欧阳鸿靖的影响很大,所以温柔儒雅的欧阳鸿靖才会在近期变得如此冷漠无礼。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更喜欢之前的那个欧阳鸿靖呀。
“那我就不打扰你训练了,你等会回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客套地跟欧阳鸿靖说了两句后,陈逸东便拎起书包单独离开了。
而独自留在球馆的欧阳鸿靖,却也没有继续他的训练。
自从温康离队后,他每晚都会回到球馆单独加练。他深知如今球队所处的困境,所以他迫切地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而且必须强到能以一己之力战胜所有北山卫冕征途上的拦路虎。
而他对自己强迫性的要求,归根结底就在于他对球队阵容不抱指望。温康走了,罗图图走了,唐木龙走了,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首发豪阵已不复存在。
所以他能依靠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但是今天主动要求留下训练的陈逸东所说的话,却让他的心底稍稍燃起些期望之火。陈逸东说,郑喜潢在传球方面或许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天赋。如果真如陈逸东所言,郑喜潢在传球方面天赋异禀,那么对于球队以及他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连我都看不到的天赋,郑喜潢,你真的拥有吗?”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