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并不是那么的完美,准确地说不是旅行,更像逃命。
孟青后悔带上了赫庆,说实话他宁愿与契国的王妃私奔,也不愿带着契国的傀儡皇帝。
北上的关卡不是很多,也不是很严密,孟青很容易脱险了,可是赫庆染上了重病,还没有走到下一个城镇看郎中,他就嗝屁了。
一个屁大的孩子在孟青的眼中咽气了,他麻木地挖着坑,把赫庆埋在荒野的泥土中。
连块墓碑都没有的小土堆,埋葬了契国的傀儡皇帝。
孟青看着夕阳,一抹红地挂在远处山峦上,感叹:妈的,我改变了历史。糟糕,整个历史会因为这个小屁孩皇帝无意间死去而混乱吗?
想要扭转吗?
历史还是乾坤,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
他没有停留,继续北上,宁可北上到那广阔的草原,过着游牧民族的生活,最好能去希腊,渡船到了爱琴岛,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有机会出国找个漂亮的女伴去看爱琴海…
孟青开始觉得旅途的无聊了,当初就应该然孙掌柜的派遣个美女,不然赫庆也不会死了。
有女人与没女人的重要性一下就体现出来了。
路越走越偏僻,越是偏僻的地方,一定会遇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孟青从不惧怕,不然绝对不会往北逃了。
破旧的凉亭孤零零地在乱草中矗立,这一片孤刃山上的破旧凉亭不少,唯独这个破凉亭中坐着一个女人。
夕阳的光染红了她的衣裙,像一朵桃花绽放在凉亭中。
突然间刮起了山风,随风滚动的乱草,像绿绿的海洋。
爱琴海没有看到,却看到草海。
没有浪花的草海,还有一个粉红的女人。
每个男人都有着初恋时候,粉红的记忆。
孟青也不例外,他的目光比古人更豪放,闪烁着现代男人的放荡不羁的尖锐,他的步伐迈得很快,凉亭咫尺在眼前了。
“我的腿美吗?”司空謦的两腿轻轻地交叉伸直,她绷紧了脚尖,缓缓地翘高。
百褶的裙子一点一点地滑落。
“美,如果这样的天色,你若穿一双黑丝,更加妩媚动人了。”孟青的脑海中早就给她腿上加上了一双空姐常穿的黑丝。
这样的修长美腿与黑丝搭配,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绝对是靓丽的风景。
“黑丝?黑丝是什么啊?”司空謦百褶裙下的双腿穿了白色的丝绸裤,一双粉色的绣花鞋,把她的三寸金莲展示在孟青的眼中。
“你把你的小足给我看了,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啊?”司空謦柔无骨的手指尖沿着大腿外侧慢慢地滑动,眼中尽是妩媚的神情:“妾身愿意用替换你带的小孩。”
在古代没有男人能抵挡司空謦这样的挑逗。
孟青不是古人,没有阅读太多的女人,但不代表没有看过女人发嗲撒娇。
“我两手空空,何来的小孩?”
“妾身自认为容貌不逊色,衡家姐妹,以身相许,换一个小孩子都不能打动你的心吗?”
“你很美,我也千真万确是一个男人。”孟青没有正面回答司空謦的话,只是缓慢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给我看腿,我给你看男人的身体。我们互不相欠。”
司空謦咯咯地笑了:“前车国大将军的乘龙快婿果然与众不同啊。”
孟青没有任何的慌张,他的男性生理反应,要比他脱衣服的动作,快多了。
在这孤刃山上,能遇到绝色的女子,理论上的概率小于百分之五。
如果这样的概率出现了,证明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请问姑娘芳名,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也能碰上崇拜我的粉丝。”
“粉丝?黑丝?你说话真的很古怪,怎么丝丝不离口呢?”
孟青笑曰:“羲之哥曾说:‘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我这样丝丝,还不是合着姑娘畅叙幽情的节拍。”
“你带着的小孩呢?”司空謦嘴角闪过了一丝冷笑,她的目光落在孟青的六块腹肌上。
古人并不懂得健美,他们力气蛮大,莽子肉多,孟青与他们相比,身上男人肌肉线条更突出。
“我没有孩子的。”
“奇怪,你会把一个小孩藏在什么地方?他从小娇生惯养,不经风雨,这样的长途跋涉,经不起折腾,你该不会把他留在梁城了。”司空謦脸色有些红润:“你还会一声不吭地脱光吗?”
“你看了我上面,不好奇,再看看我下面吗?”
“身为前车国的将军,说话行为都不检点,何以服众?”
“美女,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觉得我会用将军的身份压你吗?”孟青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开溜了:“要压你,也是用我伟岸的身躯。”
“沈窦衡司空,我姓司空,单名謦,一直潜伏在契国皇宫给赫庆当乐师。长话短说,只要你交出赫庆,我保证你不用北上逃亡,安全地返回前车国。”
孟青顺着山风潇洒地拨弄长发:“我以为你在这里等我,与我谈幽情,想不到我们之间还是一笔交易。”
“妾身一直都在契国皇宫,拜你所赐,跟着赫庆观赏了你与野兽的搏杀。临危不乱,指挥有序,有攻有守,难怪契国大军能被你大败,听你名号,闻风丧胆,有当年的严大将军风范了。”司空謦眨着一对美目,柔柔地说:“妾身服侍着你这样的大英雄,总比你带着赫庆逃亡要舒服吧。阿琪儿已经大军压境前车国了,最终他们也会想到你往北逃了,到时候,你真的插翅难飞了。”
“司空謦,很明确地告诉你,你坐在凉亭中,我眼前一亮,有了初恋的滋味。你若是没有提交易,说不定,我已经拜倒你的石榴裙下了。”
“这么说,你不想交出赫庆了?”司空謦身上的软剑出鞘了,宛若闪电,架在孟青的脖子上:“柳青,你别不识好歹。不要以为妾身仰慕你,你就一而再三地放肆。”
我靠,他已经死了,埋葬的地方我都记不清了,怎么交人啊。妈的,我怎么放肆了,我的手,我的身体都没有碰着你。
孟青故作很装逼的模样,喃喃:“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司空謦,你的剑太锋利了,搁在脖子上,真的很痛,很冰冷的。你不应该是一个无情的女人,你既然仰慕我,为何不放我一马。”
“好,你的马在什么地方,你让它走,你留下。”
我去,孟青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真是他穿越来古代,听到的第一个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