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家逍遥自在的荆淑棉绝对不会在自己的巢穴里安分。在她得知华筝和詹艋琛一起进了健身房之后,也换上了运动装往健身房去。
当然了,詹家没有明确规定说什么区域不能去。所以在健身房门口被佣人拦了下来,让荆淑棉的脸色相当难看。
“怎么,不认识我?”荆淑棉高傲地说。
“对不起,太太,二少爷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女佣低着头说。
“他指的是你们,而不是我。”荆淑棉不高兴着。说着又要往里面冲。
男佣人见了立刻拦住她的去路。
“找死么?”荆淑棉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抱歉。这是二少爷的吩咐,请太太不要为难我们。”男佣人说。
荆淑棉想用气势将这些下等人给压制下去。但是他们身后有詹艋琛撑腰,自然是带着以下犯上的理直气壮。
她身边没有老太太的压制,但是不代表可以忽略詹艋琛,那可是比老太太更可怕的人物。
用蛮力冲不过去,只能原地蹬脚,狠狠地瞪了眼男佣人,转身就走。
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后,拿出另一部手机,打开短讯就一个个地拼字,那每一个字的形成都带着席卷似的愤懑。
发完一段字后,将手机用力地砸在*上,手机完好无损。
荆淑棉在椅子上坐下来,揣摩着健身房的那两个人在做什么。
不过这也没什么难处的。让佣人堵在健身房门口,那肯定是里面正在做着见不得人的晴欲之事。
荆淑棉越想越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撞开那扇门,冲进去,杀了华筝然后替代了她。
她真后悔白天的时候没有直接撞死她。
华筝到底哪里好?为什么詹艋琛如此要着她的身体?难道她的身材比自己的好么?华筝不过是比她年轻,可是年轻的人才会懂得在*上如何讨得男人的欢喜。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死鱼。除非华筝那个践人存心讨好。
荆淑棉发誓,她对付得了詹老太太,自然也斗得过华筝,一定要让那个‘詹’字套在自己的称谓上。
在一阵阵催命般的闹铃声中,华筝艰难地醒来,她觉得自己像是从坟茔处醒来,身上湿哒哒,脏兮兮,还能闻到沾在身上的男性麝香味,腌臜地让她自己都嫌弃。
她撑着吃力的身体,挪着发酸的肌肉反应慢慢下*。
不知道这到底是跑步导致,还是詹艋琛的不餍足的*致使的。还以为每次日以继夜的耕耘会让身体素质好一点呢。
先下*拿到电脑旁边的手机,将闹铃关掉。然后顺便就看到了一则短信,内容是:践人不要脸,男人的巨根让你流连忘返了是么?总有一天你会被轮,歼致死!
是那个号码。
华筝被里面的内容刺地脸色白了下,真是神经病。虽然这组号码每次发的都不会是什么好内容,但是华筝都会被弄得心情不好。现在更好,还带上诅咒。
能确定这是个嫉妒心可怕的女人。
而且看时间是昨晚上。那个时候她正被詹艋琛压在健身房休息区内的沙发上。这内容发来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巧合?
华筝疑惑地放下手机。边想边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容颜有些疲惫,懒洋洋的,或许她也应该像书里潇洒的女人一样,在还不够清醒的早晨给自己来杯浓郁的咖啡。
一个快死的人用药物吊着,或许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出了房间,站在门外的红玉跟在她身后。
“詹太太,昨晚发生了一件事。”
华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什么事?”
“昨天你和二少爷在健身房的时候,太太后来也去了,不过佣人都不让她进去。她还对佣人骂骂咧咧的呢。”
华筝有所思虑。昨晚南边就荆淑棉一个人在家。而且健身房又不是只有一个,为什么非要到他们这边来?
这当然不是巧合,就像那条带有情,色的短讯,似乎有迹可循的样子。
短讯里的嫉妒心不会是荆淑棉的情绪吧?
她一直恨自己嫁给詹艋琛,甚至那次两人在书房时荆淑棉就在外面吼,对她的恨意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得到啊!
“詹太太,怎么了?”红玉见华筝发呆,便问。
“你带手机了么?”华筝回神问。
“带了。”
“给我一下。”
红玉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手机交给了华筝。
“你等等。”说完,华筝拿着红玉的手机回了房间,将刚才的那串号码在红玉手机上拨着。但并没有打出去。
然后走出房间。
“看到这个号码没有?”华筝给红玉看。
“这是什么?”
华筝对不解的红玉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然后就贴着她耳朵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
“明白了么?”华筝问。
“放心詹太太,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样的!”华筝不吝赞赏。
华筝是一定要知道这到底是谁在搞鬼,她要问问她这样子发神经什么时候是个头?华筝恨不得转个身想去换手机号码了。
可是重新换了,也不代表就能消停。
她想亲自去查,不过白天要上班,荆淑棉晚上又在家,这个任务自然就交给了能干的红玉。
下班回到詹家后,红玉立马爬过来。
“怎样?”
“那个号码是太太另一部手机的,在她房间里的抽屉里。我还拍下来了。你看。”红玉翻着手机相册。
华筝看着内心气愤,她的怀疑还真是派上用场了,居然真的是荆淑棉干的。
结婚第一天就收到她的‘慰问’。
“她在家么?”
“在的。老太太今天回来了,大少爷也在。詹太太要过去么?”
华筝愣了下,她倒忘记詹艋琛有说过老太太过一晚就会回到詹家,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以阻止华筝往医院跑的决心。真回来了?
“你先去洗下菜,我过去看看。”华筝说。
然后她就去了医疗室。
医疗室内老太太躺在*上,女佣在旁边给她按着四肢,这样有助于恢复肢体反应度。
詹楚泉和荆淑棉都在。
华筝不由多看了眼荆淑棉。而现在她却不能上前质问。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还要难以让人接受。
华筝靠近*前,轻叫着:“奶奶?”
老太太眼珠子动了动,似乎是回应。
“你会好起来的。不要着急,也不要担心。”华筝握着她的手,面上带着鼓励的笑容。
那边的荆淑棉看着暗地里嗤之以鼻,看在她眼里华筝就是虚伪。
“这么关心,奶奶出院也不见你来接啊?”荆淑棉说。
华筝比较在意詹楚泉的看法,所以对他解释着:“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奶奶今天出院。”也是啊,这么严重怎么着也不会就住一晚吧。
她忘记詹家有医疗器械。
“你不知道你不会问啊?还不是不够关心,专门做些表面的行为不知道会让人觉得恶心么?”荆淑棉不依不饶地恶语相向。
华筝真的不想在病中的奶奶身旁跟荆淑棉争论。
还好,詹楚泉的眼神瞪过去,荆淑棉稍微收敛点了。
然后才对华筝说:“没事。奶奶知道你的心意就可以了。”随即话锋一转,儒雅带笑,“我听说你每天晚上都要做晚餐?这是艋琛要求你的么?”
华筝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着:“也不是。反正想着我也没什么事,随便做的。他不嫌弃罢了。”
“这样子真好。詹家有那么多佣人你还要亲自下厨,这是让人眼红的。毕竟大厨的厨艺再好,也比不过妻子温暖的心意。”詹楚泉说。
华筝赧然,也有尴尬,她看向脸色已变的荆淑棉。
感觉那话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过就算说者无意,听者也有心了。
因为荆淑棉从来都没有下厨,事实上也没有必要,詹家的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要不是华筝被逼,她也不会去跟个献殷勤似的给詹艋琛做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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