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打开水,开始洗澡。
洗了一半的时候,浴室门被打开。
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进来了。
可是,詹艋琛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他进来做什么?
华筝紧张的僵着身体,背对着问:“你现在进来做什么?”
“洗澡。”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华筝皱眉。
就算没有洗,也不要和她挤在一块吧!
就不能等她洗完了之后再进来吗?
“我在等你一起洗。”詹艋琛脸不红心不跳,就像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一样的说。
“你洗吧!我不洗了。”华筝才不愿意跟他一起洗呢。
也太*羞耻了。
可是华筝刚转身就被詹艋琛钳住,不让走。
他的力量大得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会跟你一起洗澡的!”
华筝一边护着自己的曝光之处,一边挣扎着。
“还在抗拒,就说明我们之间亲密无间的还不够。你说是吗?”詹艋琛长臂环过她的纤腰,紧搂着她,不放手。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华筝反驳。
“我不会碰你,如果你再动的话,就不能保证了。”詹艋琛的嗓音,明显的在变哑,低沉而醇厚。
华筝却只看到箭在弦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射。
这样危险的境地,她怎么能镇静下来。
华筝紧张不已,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抬起的腿,膝盖一下子撞到詹艋琛的要害之处。
“嗯!”詹艋琛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人往后退了一步。
华筝寻此机会,立刻躲开他,往外逃。
逃出了浴室。
出去后,并未见詹艋琛出来。
华筝心里有点惊慌,不会是下手太重,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是这个事也不能怪她。
是詹艋琛自己先不怀好意,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来保护自己。
当然,华筝不是因为害怕詹艋琛会不会废了。废了最好,可以消减他的没有尽头的*。
而是她怕废了的詹艋琛会要她的命,把她给撕碎,挫骨扬灰。
不管了还是先逃为上吧,等詹艋琛消了气之后再回来。
此刻的华筝还是yi丝不gua,她立刻跑进衣帽间,拿衣服迅速穿上。
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她火速穿好衣服,跑出衣帽间,经过客厅,手刚触上门把的时候,身后传来低沉危险的声音——
“要去哪里?”
华筝身上的温度,顿时降下了好几度。
好像一下子置身在了冰窖里。
她缓缓转过身,看向站在不远处詹艋琛,并缓缓地朝她靠近。
“现在害怕了,刚才不是挺有勇气的?”詹艋琛平静的语气里带着危险。
“詹艋琛,有话好好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华筝想干笑,却笑不出来。
因为詹艋琛靠她越来越近,压迫的气息越来越沉重。
“詹艋琛,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不知者无罪呀!”
“踢出了问题,你也没有罪?”
“不至于吧,我踢的又不重……”华筝心虚的有点不能肯定。
刚才由于太慌张,她的力度应该也没有含蓄。
但是也不至于废掉吧!
“有没有问题,试试不就知道了。”
华筝心中一骇,抬手就要去开门,可是她的动作再快,如此近距离地有利于自己的逃跑,还是不及詹艋琛的速度。
一支有力的手直接抓过她,向后拉,门也砰地一声甩上。
“啊!”华筝惊叫,“詹艋琛,你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已经无效。”
华筝被扔向卧室的大*上,刚穿好的衣服,在身上还没有停留到几分钟,又被剥去了。
“你不是说我心理上有不正常的嗜好么?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如何?”
华筝心惊胆战地都要魂不附体了。
“詹艋琛,你可别乱来,我怕痛的,我最怕痛了!”
难道詹艋琛最*的地方,她还没有见识到吗?
不要!她不会去承受他的*行径的!
“想不想试一下走后门的感觉?”詹艋琛问。
什么,走后门?华筝呆傻。
不过很快明白了詹艋琛的意思。
走后门这三个字并不陌生,以前这样对话的场景似乎也出现过。
只不过她侥幸逃过去了。
不,不是她侥幸,而是詹艋琛当时没有那个意思。
那么现在他的主动提出,是要开始对她那样做吗?
不可以那样的,那里根本就不是……那种用途的!
“詹艋琛,你放开我,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华筝没命地挣扎着,可是詹艋琛不顾她的挣扎,吼叫,我行我素。
将华筝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
看不见的威胁,让她感到更加的恐慌。
“詹艋琛,你不能这么做,这只有畜牲才会用这种方式!”
“不管我用的哪种方式,你都会反抗。”
“不不不,以后我再也不反抗了,再说我也没有反抗啊,还不是让你得逞了。”华筝焦急地说。
如果和以前比起来,她宁愿选择以前的那种方式,最起码那还算正常。
“可惜,我现在对这里比较感兴趣。”詹艋琛的手指邪恶的碰触着那不该碰触的地方。
“不要!”华筝吓得全身一缩。
几乎要哭出声,脸色都白了。
她的腰已经完全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除了吼叫和求饶,别无他法。
詹艋琛已经蓄势待发。
华筝眼泪直往下掉,哭着:“求你了,詹艋琛……不要这么对我!!唔!”
她低吟出声。
耳边还有詹艋琛的闷哼声。
而后,华筝怔愣在那里。
异样的触感没有传来,还是和以往相似的欢,爱经验。
“啊!”华筝的身体被整个翻转过来。
上方是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廓,和深邃无底的眼眸。
“你……你耍我!”华筝气愤。
“听你的口气,以后挺失望?”
“绝对不是。就这样挺好。”华筝一愣,怎么感觉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像这样她一点不排斥的样子?
确实如此,如果和刚才的‘走后门’比起来,这简直是好多了,至少能够让她接受。
詹艋琛轻笑,如此性感,低下脸,吻上她……
华筝没有挣扎,一丝丝的挣扎都没有。
经刚才被吓了一下,她哪还敢再反抗了。万一詹艋琛反悔了呢?
可是为什么华筝会觉得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呢……
昨天晚上冷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有点古怪。
但是当时华筝并没有在意到,以为她问自己有没有事,是担心她和詹艋琛之间的关系。
而今天白天在书店的时候,丛敏跑了过来,满脸的惊慌和悲伤。
把华筝愣住了,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华筝,救救我哥……”丛敏眼泪落了下来。
华筝手上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稳着自己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事态是不是挺严重的?要不然丛敏不会哭成这样。
“昨天我本来和哥一起回去的,然后在半班上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事去。让我一个人打车回家。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出车祸了。车子直接从高架桥上被搅拌车撞了下来。就算手术后,医生说能不能挺过来都不一定。华筝,我想只有你才能够唤醒他,让他有求生意志。不然我哥真的活不成了!”
怎……怎么可能?从高架桥上*……华筝无法相信。
“你是不是故意骗我才这样说的?就像昨天,你让你哥过来,对他撒谎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哥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我怎么可能拿我哥的性命开玩笑。”丛敏哭的伤心,上前去拉华筝的手。“华筝,你一定要帮帮我哥。就算你们不在一块儿了,也要顾念他以前对你的好啊!”
华筝身体一颤,用力甩开丛敏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去医院,你哥……他也不会有事,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是的,他一定会醒过来!在华筝的心目中,丛昊天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难不倒他。
“华筝!就这一点要求你都不愿意吗?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呢!”丛敏不敢相信华筝的见死不救。
“我说了,他不会有事。你也不需要来找我。你走吧!”华筝硬着心肠不去想那躺在医院里的人,不愿听丛敏的苦苦哀求,和责问。
“华筝,要不要我跪下来求你啊!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去做到的,我不会像你那样,心那么狠,见死不救。”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华筝始终背对着她,不敢去看丛敏失望至极的脸。
这样的无情连华筝自己都要唾弃。
是,她不是个什么好人,否则怎么会把总编害成这个样子?
这都是她的错,是她造成的……
“华筝,算我看错了你,如果我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恨死你的!”
丛敏愤怒的吼完,转身就离开了书店。
华筝浑身僵立在那里,就好像身体失去了意识。想动也动不了。
她不相信总编会有事,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就像以前在公司里的时候,不管是什么难题,他都能轻而易举地解决。
她是那么崇拜他,他总是能将自己做不到的事,轻松完成。
总编就像他理想道路上的一个路标,看着他,朝着它走去,就会感到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以为只要一个车祸,而丧失了意志呢!,他才不会相信。
可是华筝想的那样好,眼泪却怎么也关不住,汩汩的往下流着。
站在远处一直不敢走近的红玉,她也听到了华筝和丛敏两个人的对话。
她们说的出车祸的那个男人又是谁?难道是昨天来书店的那个?
见华筝无声地流着眼泪,不由走上前,担心着:“詹太太,你别哭啊!如果你实在担心,就去医院看一下她啊!”
华筝转过视线,朦胧地看着红玉:“你觉得我应该去看他吗?适合吗?我可是你家二少爷的妻子,你口中的詹太太。”
“詹太太只是心善去救人,又不是要做什么事,有什么关系呢?还有什么比人命关天更重要呢?”红玉问。
华筝拭去脸上的泪水,深吸口气,缓和心中的悲痛,说:“不用了,工作吧!那边还有书没有整理好。”
华筝想让自己投入到工作当中,什么也不要去想。
以为这样就是很好的面对。可是在工作中他屡屡出错。
红玉什么也没说,也没提醒她的错误。默默的跟在后面将她整理的书架重新整理。
她可以看得出来,虽然詹太太没有去医院,可是心早就不在书店里了。
华筝以为自己能忍得住,可是最终也是再也抵不过内心的担忧,而只身往医院去。
她不管红玉会不会将此事告诉詹艋琛,她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没有总编的任何消息,没有人告诉她,他有没有度过危险期。
盲目的猜测,只会让她心力枯竭。也做不了任何事。
至少也应该让她知道,他已经没事了……
她不知道是哪家医院,立刻打电话给丛敏问了地址。
到达医院后,华筝径直往丛昊天的重症病房而去。
丛珖和丛敏都在,连洛芯妍也在,华筝看她眼眶红红的,知道她肯定哭过。
洛芯妍看到华筝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上前,说:“只有你能救他,不管你要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华筝没有说话,绕过她,走到丛敏面前,说:“我想进去看他。”
“华筝,让他活下来,你一定要做到!”丛敏说。
华筝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她只想看到丛昊天,以前的那个完好无缺的总编。
病*上的人安静的躺着,没有一点的意识,微弱的呼吸,和氧气翻动的咕噜咕噜声。
脸上都带着划痕一样的伤,耳垂处往下。
华筝伸出手,想去触摸。
却在距离几毫米处停了下来,她的手指在抖,根本不敢那么做……
“你不会真要这么残忍吧……不,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醒来的,对么?”
“总编……”华筝哽咽,眼泪落了下来。“我求你,醒过来,你千万不要有事……”
“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好吗?”
“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你让我还怎么活下去?我从来不怀疑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是……我们认识的太晚了。”
“我总是在想,如果那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你,而不是詹艋琛,该多好?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幸福……”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好好的活着。好吗……”
华筝俯下身体,对着那干涸的嘴唇吻了上去,心里不断祈祷着,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
华筝离开医院后直接驱车回詹家。
她不相信总编自己好好的开车会出车祸,这一定是人为的。
而除了詹艋琛,不会有别人。
他想置总编于死地。
一定是那天在书店触动了詹艋琛的底线,他才会如此的。
他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能容忍总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绝对是一场预谋!
车子开进了请了詹家。还没有停进车库,华筝就从车上下来,直接进了别墅的大门。
看见女佣就逮着问:“二少爷人呢?”
“好像……好像在书房。”女佣回。
华筝就立刻往书房去。没有敲门,直接就闯进去了。
詹艋琛正在处理手上的事务,抬眸看着冲进来的人。
“是你做的对不对?詹艋琛,你还是不是人?”华筝因无法克制内心的愤怒,而胸口起伏着。
詹艋琛看着她,眸光深邃:“什么事?”
“你装什么装?丛昊天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以前林一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见不得任何男人出现在我身边。所以你才想着让丛昊天消失,对吗?我都已经跟你说过,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
华筝不管自己会不会触怒詹艋琛,她现在才是愤怒的失去理智。
“这是你的猜测,还是别人告诉你的?”詹艋琛深不可测的平静,反问她。
“是我自己这么认为的,难道不是吗?事情发生的不会那么凑巧。”
“难道就没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华筝愣。
“比如,他在书店里听到我们俩在内室里的激烈欢爱,情绪不稳定,导致了车祸?”
华筝震住。
丛敏说,总编半路上就接到了电话,然后说有事才返回去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总编站在书店里听到了内室发生的一切,所以才无法接受吗?
是这样的么……
如果是,那是给总编带来多大的心理刺激,才让他承受不住,出了车祸啊……
“不是的,他不知道我们在内室的事,一是因为你的陷害,他才会出车祸的,一定是这样!”华筝摇头。
“到底不是那样,还是因为你不愿意承认丛昊天听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呻,吟声?”詹艋琛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华筝靠近。
“就算是,也是因为你引起的。如果不是你非要那样做,他又怎么会听得到?间接的和直接的都是一样的有罪!”
华筝嘴上不饶人,可是在詹艋琛的逼近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她以为詹艋琛会因她放肆的欲加之罪而有所行动,至少不会轻易饶过她。
毕竟如果真的算罪过的话,她也有一半的责任。
可是詹艋琛走到她面前,站定,高高的个子带着压迫感笼罩着她,却说:“吃饭的时间到了,出去吧!”
华筝不可置信看着他的没有波澜的眼眸。
如此平和的语气反而让华筝的怒气就因不动声色而压制了下来。
眼见着詹艋琛打开书房门,华筝却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