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有约

佳人有约

“程琳小姐,请问你为什么选择到回国呢?听说很多公司都发出了邀请,为什么独独选择了TWO呢?”

“因为Yuan在这里啊。TWO虽然是新公司,却有着相当的实力,Yuan也是我一直都很喜欢和敬佩的人。”

什么啊!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气死人了!

“你以为,Yuan会需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助理么?”

阮郁嚣张的声音,阮郁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又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怎么甩也甩不掉,巫方园咬牙切齿。

熄火,熄火,再熄火。

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巫方园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现在车子是进不得退不得,后面有人在高声咒骂,还有刺耳的喇叭声不停地在响。巫方园憋了一肚子气,直接下了车,狠狠甩上车门,弃车而去。

大踏步前进中,高跟鞋拐了一下,脚踝上猛地传来一阵刺痛,那些刺痛触动了巫方园的某一根神经,让她想起了一些不甚美好的回忆。

拖着伤残的脚,巫方园一瘸一拐地走进路边的露天咖啡厅,不期然抬头,店门印入眼帘,活色生香的四个大字:佳人有约。

这个店名让她再一次想起了自己惨遭毒手的秀发,她气呼呼地哼了哼,没有在外面坐下,而是直接走进了大门,坐在靠窗的位置。

“小姐,请问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巫方园刚刚坐定,便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巫方园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扭头看向隔壁桌,一个燕尾服美男身长玉立,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彬彬有礼地置于身后,从巫方园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只手上戴着一枚亮闪闪的铂金尾戒。

“十一月二十三。”隔壁桌的美女轻声细语地回答。

“射手座。”燕尾服美男笑吟吟地道。

“哦?”美女疑惑了一下。

“浪漫多情的射手座,试试爱尔兰咖啡吧”,燕尾服美男俯下身,轻语,“爱尔兰威士忌和热咖啡的组合,特殊的咖啡杯,特殊的煮法,一定适合特殊的你……”蛊惑人心的语调,刻意放缓的语速,暧昧而煸情。

小嘴微张,美女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嫣红,“嗯。”

相同的场景,相似的对话,巫方园的嘴角忍不住再度抽了抽,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又在发挥他花花公子的气场了么?

之前在TWO受到的窝囊气一鼓脑都爆发了出来,巫方园瞪着许盘嘿嘿冷笑,她本来就非常之不爽,现在看到他残害女性同胞就更不爽了。

“嗨,法式牛奶咖啡。”巫方园笑了一下,嗲嗲地唤,决定救女性同胞于美男诱惑之中。

这个称呼一直都是他用的,现在她来用,也非常的爽快,这才真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许盘打了个寒颤,差点没把手上的咖啡洒了,扭头看了看那个坐在位置上笑眯眯的短发女人,他感觉自己的脚又开始痛了。樊伯伯的生日宴上,他和她的一支舞成了他此生最大的噩梦。

“你……你来干什么?”不经大脑的话下意识从许盘的嘴巴里跑了出来。

“喝、咖、啡。”巫方园依然笑眯眯地道。

她坐在咖啡厅里不喝咖啡,难道要打羽毛球么?

许盘干笑了一下,明明巫方园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他感觉到了可怕的气场。

“法式牛奶咖啡。”巫方园敲了敲桌子。

“哦!”许盘下意识应了一声,转身一路小跑。

被晾在一旁的爱尔兰咖啡气得脸都青了。

巫方园看着那美女一头披肩的秀发,立刻想起了那一间位于小弄堂里的恐怖发型屋,以及自己被修理成鸟窝的脑袋,往事不堪回首……

正摇头叹息着,那美女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怒视她,“你跟许公子是什么关系?”

“咦?”巫方园讶异,她知道那个家伙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是冲着许公子来的?

“你跟许公子,是什么关系?”美女已经开始磨牙了。

“你说呢?”巫方园回过味来,支着下巴,嫣然一笑。

美女脸色一白,转身走了出去。

巫方园望着那袅袅婷婷的背影走出大门,忍不住为自己喝采,她这可是救人于危难,避免了这个美人被许公子带进那劳什子的甩女圣地,把那一头漂亮的头发整成鸟窝呢。

“你在吃醋么?”一个低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巫方园“啊呀”一声跳了起来,随即想起自己多灾多难的脚踝,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痛得直哆嗦。

“醋你个头!”巫方园咬牙切齿,瞪向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庞,“我这是救人于危难,免得你带着一张祸水脸招摇撞骗!”

许盘耸耸肩,笑了一下,“喏,你的法式牛奶咖啡。”

巫方园很有气势地哼了一声,然后肚子很没气势地响了一下。

“什么声音?”许盘疑惑。

巫方园一手捂住肚子,微微红了脸。

“哦~”许盘贼兮兮地笑,“你在减肥么?”

巫方园别过脸,不想理他。

“瞧你都瘦成一把骨头了,我其实比较喜欢肉感一点的。”许盘笑眯眯地弯腰看她。

“你喜欢什么关我屁事。”巫方园恼羞成怒,回头瞪他,不想许盘离她太近,这么一回头,嘴巴便沿着他的唇,轻轻一扫而过。

巫方园忙往后一缩,继续瞪他。

许盘却是呆在原地,不敢置信似的抬手轻轻抚唇,回味了半晌,他侧头看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你干什么?”巫方园被他看得发毛。

许盘凑近了她。

巫方园忙往后退,“大……大庭广众的,你要干什么……”说着,肚子又“咕噜噜”开始叫唤。

许盘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在这里等一下。”

巫方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坐在位置上,过了一会儿,便见许盘端了一盘水果沙拉来放在她面前。

“吃吧,这个不会胖。”撇撇唇,许公子一脸女人心事我最懂的表情。

巫方园懒得跟他解释,劳动了一上午,她现在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二话不说,她叉了一块水果片便往嘴巴里塞。

许盘一点也不介意店里服务生不准坐的规矩,大喇喇地在巫方园对面坐下,看着她大口吞食,“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

巫方园懒得理他,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整盘水果沙拉,意犹味尽地舔了舔唇,把生菜叶子也嚼了下去。

“你这是……饿了几天了?”许盘目瞪口呆。

有了饱腹感,巫方园的愤怒指数地降了不少,她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说。

“呀,到上班时间了。”巫方园看了看手表,忙站了起来。

忘记脚上有伤的后果是……巫方园一个站不稳,身子一歪,直接便往边上倒了下去。

可是她旁边站着谁?她旁边站着的是许盘呀,那个女人堆里打滚的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英雄救美了。

只见他长臂一伸,扶着她的肩,往怀里轻轻一带。

满分!软玉温香满怀。

“投怀送抱么?”欠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巫方园闭了闭眼睛,直接踩上他的脚。

“啊,痛!”许盘惊呼,惹来咖啡厅里其他客人的注目礼。

“对,痛。”巫方园扯了扯嘴角,指指自己的脚踝,“我也很痛。”

许盘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巫方园的脚肿了,略一皱眉,他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哇呀呀!你干什么!”

许盘没理她,直接抱着她往楼上走。

几个服务生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也不阻止,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一般,还打起了赌。

“许公子又下手了。”

“这一个能维持多久?”

“我赌一个月!”

“我赌三个星期。”

“嘁,瞧着吧,不出一个星期准换人。”

这些话幸好巫方园没有听到,不然她又要暴走了。

这个时候,巫方园已经被放到了沙发上坐好,她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原来楼上还别有洞天呢。

“我办公室。”许盘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脚。

“办公室?”巫方园伸手从沙发的缝隙里抽出一件极其性感的……镂空蕾丝女式睡衣。

“嗤。”许盘轻笑,“你这样子,像是来捉奸的正房太太。”

巫方园刚想骂人,脚上忽然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鞋子脱了。

“你干什么?”

“已经肿成这样了,你好好坐着吧。”许盘转身拎了一瓶酒来,“这里没有跌打酒,不知道这酒管不管用,试试。”

“啊啊,痛!”他的手刚按上她的脚踝,巫方园便大叫,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她的脚踝,尹宣逃婚那次是,雨夜再见尹宣是,现在又是……

听她叫得凄惨,许盘叹气,“要不要喝点酒?”

巫方园含着两泡眼泪,点点头。

许盘起身拿了两个杯子来,倒了酒,“来,我陪你喝。”

巫方园拿起杯子,仰着脑袋一饮而尽,颇有点借酒消愁的感觉。

一杯酒下肚,巫方园脸色未变,许盘惊讶,“呀,看不出来你酒量可以呀。”说着,顺手又帮她倒了一杯。

巫方园二话不说,又是一仰脖子,一口饮尽。

许盘见她还是一脸镇定的样子,只得又替她倒了一杯。

巫方园举杯,继续喝。

三杯酒下肚,巫方园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行啊,想不到你是女中豪杰呀。”许盘笑了起来,刚想替她倒酒,抬头便见她正直愣愣地瞅着他,这才发觉她眼神不对,“喂……”他拉了拉她。

被他一拉,巫方园身子便软绵绵地倒了过来,许盘下意识张开手臂,便抱了个满怀。

呆呆地抱了她一阵,许盘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失笑,扶她在沙发上躺下。

她睡得很沉,如果不是她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根本不知道她是喝醉了。

看着她睡着的样子,许盘的眼睛闪烁不定,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缓缓伸手,抚上她的脸。

她瘦了,不像小时候胖乎乎的那么可爱,可是却漂亮了许多。那一晚在樊伯伯的生日宴上见到她,无疑是惊艳的。

指尖还在她的脸上留连不去,手机却是忽然响了起来。

“喂?”

“许公子。”一个淡淡的声音。

许盘愣了一下,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并不新鲜,新鲜的是讲出这个称呼的人……是樊元初。

“请你把手从园园的身上拿开。”那个声音依然淡淡的。

许盘沉默半晌,终是忍不住,“靠,我是淫贼么?”

“差不多。”

许盘正想吼回去,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爪子还在巫方园的脸上,忙有些心虚地缩回了爪子。然后疑惑,那厮有千里眼么?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干什么?还是……他装了监视器?

“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里?”略带神经质地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许盘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回答他的是沉默,因为对方电话已经挂了。

好……好嚣张!

正在许盘扼腕不已的时候,楼下有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然后有人敲门。

许盘起身开门,然后便看到站在门外的……正是樊元初。

许盘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靠!”

樊元初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抬步走进房间,一眼便看到躺在沙发上沉沉睡着的巫方园。

走近她,便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樊元初眉头一皱,视线扫过矮桌上的酒瓶和酒杯,然后回头冷冷看向许盘。

“喂喂,我没有那么下作啊,她扭伤了脚,一直喊疼,我就想让她喝点酒没那么痛……”许盘被他盯得发毛,忙解释。

解释完之后,许盘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为什么要解释啊,真是太不潇洒了,他应该痞痞一笑,然后看着樊元初那个死腹黑急得跳脚才对啊!

樊元初得到满意的解释,收回视线,看向她肿起的脚踝,然后伸手将她抱起,转身就走。

“喂,你就这么想把她带走?”许盘不乐意了,伸手挡住门。

“谢谢。”樊元初道。

难得听到此人道谢的许盘缩回了手,眼睁睁看着他抱着睡美人下楼,然后咂摸出味来,不对呀,他帮的是巫方园,他有什么立场道谢?

“喂!”许盘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磴磴磴”跑下楼,便看到樊元初那辆世爵嚣张地绝尘而去,然后他注意到坐在左侧窗边的那个男人……正是邹石。

难怪他来得这么及时,感情是有人告密呀。

哼哼。

樊元初一路驱车回家,将车子驶进车库,然后下车转到另一边,开了车门,将睡得迷迷瞪瞪的巫方园从副驾驶位抱了出来。

一不留神,“砰”地一下,某个醉鬼的脑门撞上了车门,樊元初吓了一跳,忙不迭放下她,半搂着她想要查看伤口,却见怀里的某个醉鬼依然睡得香甜,这才放下心来,有些哭笑不得。

小心翼翼地抱着巫方园回到自己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好渴,水……”巫方园皱着眉头嘟囔。

“好,你乖乖躺着。”樊元初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说了一声,然后脱了外套放在床上,转身帮她去倒水。

樊元初刚走出房间,手机便开始响。

感觉到扰人清梦的铃声一直在耳边响,巫方园皱眉,胡乱伸手从他的外套里拿出手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按了接听键。

“阿元,你在哪里?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下次我会先跟你讲嘛……”一个软软甜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巫方园皱了皱眉,借着酒气不爽地挂了电话。

樊元初端了水杯走进房间的时候,便见巫方园正抱着膝坐在床上,忙笑了一下,走到她身边坐下,“醒了?头痛不痛?”

巫方园还是坐在那边发呆,不理他。

樊元初这才发觉她的眼睛发直,根本还在醉酒状态中,不由得失笑,拿了水杯放在她唇边,轻声诱哄,“不是渴了么,喝水。”

巫方园乖乖启唇,喝水。

喝了一半,巫方园忽然扭头看他。

“嗯?怎么了?”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樊元初笑了一下,问她。

巫方园只盯着他看,不开口。

樊元初有些担心地凑近了她,刚刚撞在车门上,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么一想,有些紧张地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短发,发觉她额头上红了一块,有些心疼。

巫方园却是忽然笑了起来,“吹吹。”

“呃?”这下换樊元初愣住了。

“吹吹。”巫方园嘟了嘟嘴巴,作了一个吹吹的动作。

樊元初这才明白她的意图,轻咳了一声,凑近了她的额头,轻轻吹了吹。

巫方园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感觉到她柔软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吸吮,樊元初呆住了,由她在自己的唇上肆虐,为所欲为。

吻得两颊嫣红,巫方园忽然离了他的唇,抱着他的脖子,眯眼看他,“好不好?”

“什么?”樊元初被她吻得心猿意马,明知道她喝醉了,却还是无法推开她。

“我吻得好不好?”巫方园笑眯眯地看着他,因为醉酒的关系,看起来媚眼如丝。

可是,这是什么怪问题……

“好。”诚实是美德,于是樊元初很诚实地回答她。

巫方园似乎很高兴,笑了起来,然后身子晃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从床上掉下去,樊元初忙伸手抱住她。借着惯性,巫方园一下子扑倒在樊元初身上,将他压在身下。

“园园,起来。”樊元初试图将她扶起来。

巫方园却似乎玩得很高兴,爬了一半,又趴在他身上。感觉到她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磨蹭着,镜片后,他的眸色忽地变得深沉。

皱皱眉头,樊元初闭上眼睛,强行压制住自己的冲动。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某个发酒疯的女人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剥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蕾丝内丝还在身上招摇过市。

“园园……”樊元初有点头痛,顾不得绅士风度,将她强行推开,掀起一旁的床单将她裹住。

被他用床单裹着困在怀中动弹不得,巫方园扁扁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你喝醉了,快睡,乖。”樊元初耐着性子哄她。

巫方园裹着床单,可怜兮兮地嘟了嘟嘴,“吹吹。”

樊元初摇了摇头,虽然十分心动,不过他可不想再一次引火烧身。

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某个醉酒的女人嗲嗲地唤,“阿元~”

樊元初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她,她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啊?

见他微微发怔的样子,巫方园想起刚刚电话里那个软软甜甜的声音,又迷迷糊糊地记起那两个人相携而立的样子,一时间酒精冲脑,掀开床单站了起来,“可恶!”

“什么?”樊元初回过神,见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床上,忙伸手去扶她。

“你是我的!我的!”醉酒的女人穿着一件蕾丝小内衣双手叉腰地站在床上招摇过市,嚷嚷着要宣布自己的所有权,颇有当年小霸王的风采。

樊元初只觉得喉头发干,苦笑了一下,“好,你的,你先下来好不好?”

“哼!”某人还觉得自己威风八面,十分得意。

樊元初把一年份的气都叹光了,好不容易抱住她,不让她乱动。怀里的某人还在挣扎,樊元初只觉得自己热得厉害,怀里更像是抱着一块烙铁,偏偏又舍不得放开。

被紧紧抱住的女人还是一刻不得安份,软软的唇凑到他的脖颈处,然后脖子上忽然微微一疼,樊元初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巫方园在他怀里蹭了蹭,忿忿地道,“咬死你,咬死你,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也是女人呐……”

樊元初愣了一下,仿佛忽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折腾,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煞有介事地点头,“嗯。”

看来果然是有竞争才有发展啊,不过樊元初很快就后悔了,因为这个竞争带来的发展实在太过劲爆……

巫方园显然十分不满足他的敷衍,直接扑进他怀里去剥他的衣服,争取早日坦诚相见。

默默忍受她在怀中不安份地上下其手,直到某个女人一屁股坐在不该坐的地方,樊元初才咬牙轻哼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彻底不听自己使唤了。

“很痛吗?”虽然在醉酒中,某个女人显然良心未泯,听到他的哼声,以为自己弄伤了他,忙低头去查看“伤口”。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我们樊元初还不是一只兔子。于是斯斯文文的樊元初终于抬手摘了眼镜,然后捉住某人不安份的手。

“园园……”他轻唤,声音低沉而沙哑。

巫方园被他抱住,疑惑地抬头看他,这一看,即望入了一双细长而美丽的眼眸之中,带着无尽的□□色彩,美丽而危险。

她下意识轻轻一颤。

“我是谁?”一手抚上她的脸,樊元初轻问。

“呃……”

“我是谁?”他凑近了她,轻声诱哄。

“区区……”某人的脑筋已经打结了,下意识地答。

“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樊元初满意地低头,吻上觊觎已久的红唇,尽情地品尝。

炽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种下点点火苗,他怜惜地轻吻着她,“园园,给我,好不好……”

“嗯……”某人迷迷糊糊地应,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樊元初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刚想占有她,却忽然感觉自己手臂微微一沉,疑惑地低头看她,却见某人已经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香喷喷地睡着了,还一副满足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

樊元初瞪了她半晌,某个造孽的女人弯了弯唇角,还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区区……”

……所有的憋屈被她这么轻轻一唤,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樊元初好笑地看了她一阵,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然后起身走进浴室冲凉。

虽然真的很想……

不过……还是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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