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五年，再次回来这个城市，程怡雪心里感慨万千，曾经，这里带给他最大的快乐和满足，但是也是这个城市，让她痛彻心扉，伤心欲绝。
有别于程怡雪的沉重，年仅四岁的程妍珊可开心了，这次她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就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妈妈，你看，那个好漂亮。”出来机场，母女俩坐上计程车去胡来民帮他们安排的家，程妍珊被东方明珠吸引住了。
“嗯，这个啊，叫东方明珠塔，是上海非常有名的建筑物。”程怡雪耐心的替女儿解释着。
“妈妈，我看电视中的塔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为什么它长的和塔不像呢。”
“因为她特别啊。”程怡雪慈爱的摸摸女儿的头。
“妈妈，那什么叫特别啊？”程妍珊又不懂了。
“特别啊，就是和别的东西不一样。”
“哦。”似懂非懂的程妍珊很郑重的点了一下头，继续转头看着窗外各种新鲜的事物。
很快，目的地到了，按照她的要求，这是位于南京路上的一个小公寓，面积不大，大概五十几个平方，已足够他们母女住了。胡来民安排的很周到，已经派人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这点倒是为她省下了很多时间。
“妈妈，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是的，妈妈要在这边工作段时间，所以蕴蕴要跟着妈妈住在这里哦。”
“好啊。”程妍珊高兴的拍起手来，“妈妈，我好喜欢这里。”
“傻丫头。”程怡雪温柔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转身进房间去整理行李了。
“铃”手机响起，还以为是胡来民打来的，程怡雪连来电都没看就接起来了，“我和蕴蕴刚到，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
“薛小姐，你好像很确定我会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嗤笑的戏谑声，让她浑身一阵，这声音，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请问您是？”假装镇定的程怡雪问着来电的人。
“向昊飏。”
是他，真的是他，“很抱歉，向先生，我没想到您会亲自来电。”
“薛小姐，安顿好了吗？如果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合作项目了。”向昊飏单刀直入的要求，逼得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那请您稍等，半小时后我去拜访您，顺便把我初步设计给你过目。”程怡雪没有拒绝，她想早点完成工作，带着蕴蕴回去。
“恭候大驾。”向昊飏说完便挂了电话，他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等待着猎物主动送上门来。
程怡雪很准时，半小时后准时出现在向氏总裁办公室。
她一袭珍珠白的职业套装，配上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利落的把头发挽起来固定在脑后，褪去了五年前的羞涩，整个人显得干练成熟。
向昊飏火辣辣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燃烧起来，程怡雪的心在打鼓，但是她依然强作镇定，“程怡雪，你是薛柔，加油”。
“向先生，这是我为贵公司设计的舞台初稿，请您过目。”程怡雪从公事包里拿出几份稿件，双手放在他桌上。
缓缓的把眼神从她身上转移到稿件上，一瞬间，程怡雪注意到他嘴角那抹蚀骨的笑，好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心底的一个寒颤，让她差点就想落荒而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