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疲累让林川有点两眼昏花。
幸好小乔得力,大乔没事时也一边帮助,才始民法典得已进展顺利。
几日下来法典也日趋完善。
麻雀虽少,而五脏俱全。
林川此时地盘虽少,但在法典里已明确了制度,形成了工部、吏部、户部等,到隋唐时期才出现的制度。
但唯独没有兵部,林川并不想设立兵部,这个由自己亲管。
其余各部,因为皖城县的大举建造和户口财政管理,是不得不要设立了。
像精铁局、马场等归于工部,学校、商贸、钱行等都得有个户部来管理。
自己也可以做个甩手老板。
庞统虽然是个县令,而这些部门一旦建立,他实际上管理协调这些部门,也相当于成了林川的丞相。
林川转悠着出了乔府,来到朱雀街三十号。
这里是他和一支秘密细作队伍的联系点。
一入院内,里面依旧坐着一个老婆婆。
见他进来,赶紧行过大礼,林川入内坐定。
不一会,一个精装小伙进来,这小伙穿着打扮像极了一个普通商人。
小伙在林川耳边嘀咕一阵,林川又出了三十号。
林川直接回了县衙。
从那人带来的信息中得知,在许昌的曹操心恨刘备的背叛,已有准备再次出征,并有可能对付吕布。
而此时的刘备,亲率豫州军逼得袁术走投无路,部曲又带兵谋反,就准备去投奔袁绍,得到了袁绍的同意。
于是袁术就准备逃往青州,投奔袁绍的长子袁谭。
回到县衙,林川琢磨再三,决定去一次舒县。
也顺便看看利徐盛和周泰这两个家伙到底还在不在人世。
随即在县衙和庞统招待一番,只带百余亲卫,就去了舒县。
经过三天的奔波,林川见到了舒县陆绩和太史慈。
“周泰、徐盛怎么样了?”
陆绩道:“回主公!华陀果然是天下名医术,在他精心照顾下,徐盛已无大碍,但仍要一段时间疗养。”
“而周泰已经可以下地行走,除了每日服药,基本上已康复。”
“得知主公来了,周泰晚点时间即会赶来。”
“很好!”
林川道:“我想去看看老医仙!”
“下官马上安排!”
太史慈道:“大人!前边传来袁术新败,合肥寿春百姓争相逃避点火,都往我们舒县逃难!其中夹杂有许多官兵!”
陆绩道:“这事我们正要请示主公,我们如何应对?”
林川道:“既然是难民,就都收留吧,其中合适男丁可以让甘宁征入军队。”
“我听说袁术败逃,寿春、合肥等镇空虚,刘备有心占领,这似乎让我不大喜欢!”
太史慈道:“末将也正有此想法,不如等刘备还在追杀袁术,我们不如先占领这些重镇。”
林川道:“我来就是为了这事,我准备亲自走一趟!”
太史慈道:“这些地方空虚,杀鸡岂能用宰牛刀,末将愿领军五千就手到擒来。”
林川摆摆手:“你去只怕会引起刀兵,你带五百骑随我去就可!”
“诺!”
林川此时并不想和刘备引起争端,因为他想给刘备留一点实力。
如果让太史慈去,这种去抢别战果的事,刘备绝对是不服,肯定引发争端。
人家在前面辛苦打仗,你在后面趁机拿人家地盘,没一套说词可不会是好事。
后面赤壁之战,诸葛亮就是承周瑜打败曹操之机,先占了曹操的荆州,那也有说词的,就是借着。
自己这次可不是借,其实也是强夺。
只不过得想法子让刘备心服口服,辛苦了一辈子,为自己做了嫁衣裳。
所以,自己得亲自跑一趟,别怕辛苦。
而且自己还有别的目的,这个太史慈就更不行了。
林川让太史慈去安排,自己由陆绩陪同,前往华陀宅子。
这宅子本是陆绩祖上宅子,因为林川对华陀的重视,就安排给了华陀做了医馆。
虽然是医馆,但不接外人,只医治军士。
但华陀无论你是谁,只要有病,他都愿意医治,陆绩也就没办法了。
林川一进宅子,就看到周泰正要出门去县衙找自己。
“这么着急?伤好了吗?”
周泰见过林川,道:“托主公的福,伤已大好,又可以为主公杀敌了!”
周泰猛拍自己胸膛,表示健康。
“嗯!伤好后立即去孙策帐下,依旧带你的铁骑。”
“诺!”
“主公料事如神,这华陀的医术确实够神的!”
林川摆摆手,不喜欢周泰这种奉承。
进入徐盛屋内,徐盛躺在塌上,见到林种急要起身行礼,被陆绩按住。
“有病就躺着,主公不会在意!”
林川有点好笑道:“能活着,也是奇迹!”
徐盛道:“末将身体强壮,再加神医医术高超,没少在末将身上下功夫,才有今日!”
林川想起那日无名坡苦战,徐盛也是英雄了得,安慰了几句,让他好生休养。
康复后再回到自己身边。
让他们不必再跟着,自己到了正厅,见一老头正在一堆草药里拨拉,不时低头沉思,正是华陀。
“老先生在想什么?”
华陀回头看是林川,指着草药道:“大人所说换血之法,在如何鉴别血类上,是不是有草药可以借助!”
这到是一个好办法,可用草药来分别血型,林川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行不行。
但愿他能想出什么奇妙法子。
“老先生辛苦了,这法子我没听说过,也给不了主意。”
华陀叹息道:“久闻大人神人,也想不出法子,可惜了……哎!”
林川怕打击他的信心,道:“或许草药也行,就看先生如何去识别了,慢慢来吧!”
华陀勾着腰,从药箱里小心掏出一纸包打开,从进而拿出一根细针,递给林川。
林川接过仔细看,越看越奇,果然是针,中空的细针。
虽然比起现代的针要粗了很多,但也极为精巧。
这中空明显是他先行一点点缕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然后再磨出来的。
知道这根针不知费了他多少心血和精力,不禁心生佩服。
自己还没服过人,但这种真的把铁钎磨成针的人,他是真的第一次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