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降之,年年有余,也有鱼

三日过后,刘云从徐州走水路,一日千里,带着糜贞和甘倩回了雍州洛阳,至此徐州已平,留下糜笠为徐州刺史,糜芳为徐州太守,甘宁为水军大都督,周泰为副都督,共掌徐州。

雍州,洛阳,皇宫城内。

刘云好多天没早朝了,腰疼肾虚,爬不起床,这天刘云却被荀彧等人早早地请出被子,来到大殿之上,强行被迫营业。

“陛下,扬州有变,伪帝袁术对外宣称已得天命,号召天下群雄,伙同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旧吏,攻打我雍州司隶,荆州、凉州和益州皆蠢蠢欲动,兵马异动,另外得到可靠消息,世家司马氏已举族投靠刘表,近日将拥立刘表称帝,请陛下早日定夺。”

荀彧作为内政第一人,能力超群,方方面面俱到,先前荀彧只能管好刘云的自家事,自从刘云收服了毒士贾诩,简直绝了。

贾诩看似老实,不好夸夸其谈,实则一肚子坏水,每当荀彧不耻下问,贾诩都能给荀彧献上几条毒计,搞得刘云的势力不知不觉,已经渗透到汉室每一个角落。

天下虽大,但一有风吹草动,不出十日,荀彧和贾诩即可得知,可谓恐怖如斯!

“呵,枪打出头鸟!袁公路这是屎壳郎自己一人回家,自寻死路。说吧,你们都是朕的左臂右膀,是朕的肱骨之臣,这天下居心叵测的人忒多,不想让朕安心当天子,你们说说,总有刁民想害朕,朕该如何是处?是安抚,还是征讨?”

刘云不惹事,更不畏事,袁术打着报仇的旗号也好,争皇夺帝也罢,袁术既已跳出来了,在刘云眼里,袁术就蹦跶不远了,不过秋后蚱蜢一只,待汉室大风一至,路中悍鬼即化为冢中枯骨。

“战!战!战!”

一群武将皆口呼一战,尤其是五虎上将张飞、无双上将潘凤和淦烈上将夏侯惇三人喊得最欢,声震环寰,直传到皇宫之外。

“好!军心可用!朕就取扬州袁术,讨荆州刘表,杀鸡儆猴,以祭汉旗!众将上前听令!”

“命陈宫陈公台为护并军师,前往并州,协助张辽、张绣镇守并州,以免兖州受乱,并传朕口谕,让幽州军师阎柔、鲜于辅和鲜于银伺机而动,幽并两州可以联手互守,进攻乌桓、鲜卑、匈奴等外族。”

“命程昱程仲德为镇凉军师,主将钟繇、副将徐晃坐守长安,断了西凉铁骑马腾南进之机。命李儒李文优为镇益军师,主将陈到,副将管亥陈兵于境,阻益州刘璋北顾野望。”

“命郭嘉郭奉孝为讨荆军师,贾诩贾文和为讨扬军师,五虎上将五猛将、无双上将潘凤和杀神上将武安国、奸雄贤臣曹操、锦帆水将甘宁等人,各率一军,兵分两路,水陆齐进,自徐州顺着扬荆两州相接地界,东征西讨。”

“命荀彧荀文若为镇国太师,陈琳、陈群、杨修田丰、沮授等人辅之,镇守雍州,八健将候命,保护洛阳及皇宫不失,朕的根基安稳,固若金汤。”

“众卿,朕举大军,平定幽、并、青、兖、雍、徐各州,仅不到三年,如今汉室天下一统在即,望众卿用心用力,助朕重铸汉室,扬我汉威,显现汉军昔日天威!”

刘云一口气倾巢而出,以一人之力,抵抗荆扬数州之患,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如坠深渊,一切覆灭于眨眼之间。

刘云话音刚落,文武齐跪,皆面露喜色,几近狂热,高声应道:

“臣等(末将)领命!”

“出征!”

当天下午,大军云动,整个雍州到处是笙旗飘扬,人头攒动,一队队身穿铁甲的将士,出了洛阳城,散至天下各处。

徐州、豫州、扬州、荆州四州共交之点,即为广陵。

广陵郡城西接荆州的粮地南阳郡,南邻扬州的郡治汝南郡,是兵家要塞,袁氏以四世三公的大名声,一直占据着广陵。

以前,徐州的陶谦面对袁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更别说讨回广陵了。

“陛下,前面是广陵郡,广陵太守陈珪,郡尉陈登都是扬州有名的士子,陈家在扬州是首指一屈的世家豪强,不可小视,臣听闻陈珪、陈登两父子最善见风使舵,或可以利诱之。”

郭嘉善揣人心,从地头蛇毒士贾诩那儿得来的消息,极为了解陈珪和陈登的弱点,望着广陵郡城,立即怂恿刘云,像用钱砸晕糜贞和甘倩一样,下重本收买陈珪和陈登两父子。

“奉孝,好说,愿闻其详!”

刘云兵强马壮不假,但同样面对袁术和刘表两个大佬,还得一穿到底,难度不小,能收买陈珪陈登最好不过,省事,多存点实力。

该花点钱,就花点,这种事,不寒碜!

“陛下,陈家原是大户,出身徐州却弃陶谦,投靠袁术,何也?陶谦苟居,袁术称帝,由此可见陈珪陈登所求,无非是官职仕途,赏他俩便是,不动一兵一刃,取了广陵,陛下又添两位能臣强吏,得广陵民心和钱粮,何乐而不为?”

“陛下,臣提议封陈珪为伏波将军,淮南太守,镇守扬州,其子陈登为扬波将军,庐江太守,想必淮南寿春,正在做三皇五帝白日梦的袁术会大跳脚?”

好一招慷他人之慨,不愧是擅出奇计制敌的郭嘉郭奉孝。

这封赏一出,袁术要么跟上,也给陈珪陈登两父子一点甜头,才能稳其心,要么就得怀疑陈珪陈登是不是暗自投敌了,刘云一到,立马升官。

“妙!妙不可言!准了,就依奉孝之言。不过,朕看来这只是攻心之计,离间之术,尚不能使陈珪陈登举城来投,背叛袁术。”

刘云大方得不像话,反正是拿袁术的地盘赏给陈珪陈登,又不用刘云掏一钱一米,还得了名声。

“陛下稍安勿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臣听闻陈珪陈登素爱吃鱼,且独爱江海鲈鱼,最奇葩的是这父子俩不喜烹煮,说是煮鱼失了鱼的鲜味,不如直接生吃为佳。陛下可唤水军在江海上方布网,拦下游鱼,让陈珪陈登无鱼可食,而陛下遣鱼相送,并告之不降无鱼,降之,年年有余,也有鱼。”

“此外,臣使人问过华神医了,常吃鱼生,积疾腹内,蛔虫四生,陈珪陈登吃生鱼多年,恐命不久矣,华神医说过陈珪陈登必时常腹痛,拉稀,头脑晕眩,目光影糊。”

“臣从华神医那儿求来药丸两颗,乃是麻沸散、春华药、四季通等药物合成之物,服之,可解鱼生之毒,陛下只须言中陈珪陈登两人病症,容不得他等不降,不降即死,降之能活。”

郭嘉跟贾诩走近得多,变得真毒,猥猥琐琐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粗大如酒壶的瓷瓶,倒出两颗婴孩儿拳头般大的药丸,药丸散发出一股恶臭。

先利诱,许以高官厚禄,再恐吓,无鲈鱼可食,进而威胁,有生命之危,配上这颗恶臭的药丸,刘云是真服了郭嘉。

药丸是华佗配制的,这个,刘云信的,但是郭嘉没做手脚?打死刘云都不信,郭嘉半年没洗澡了,不知往药丸里添加了多少身上的秽物、渣渍,才将药丸做大做强。

药丸的药效肯定还在,然而吞下去,一定百味滋生,痛苦异常,无以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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