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一见拦住去路的是太史慈,当时心就放下了,于是将马车交给一个亲信接手,直接跳上自己的战马,提起大枪,对着太史慈道:“身后两只恶犬,一个是曹洪,一个是乐进,你选择哪个?”
太史慈哈哈大笑:“曹洪,草包一个,四将军就将乐进让给我,也好让我天下扬名。『→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ww.la”
赵云本来就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出不出名的根本对他来说不在乎,反正他已经天下闻名了,于是点头:“你我只能战上十次,然后不管胜败,我们得抓紧时间。”
于是二人相对一笑,打马迎上了曹红和乐进。
曹洪和乐进正追得紧急,突然看见前面一军,摆着天下无不畏惧的扎枪大阵,当时大惊。
这里还是曹操的地盘,什么时候吕家军已经进来了?那么前面的白马是不是已经丢失了?
这时候两人已经顾不上了,见赵云和一个大将飞马迎上,两个人也只能各挺刀枪上去厮杀。
结果两队人马就在这里互相厮杀,乐进的确厉害,一把大刀轮起来那是虎虎生风,倒是和太史慈杀了个平手。
曹洪遇到赵云,那简直就是孩子遇到了壮汉,不过三个回合,赵云的大枪就抵住了曹洪的咽喉,看着面色苍白的曹洪,赵云就笑眯眯的解释:“我这次来,我家三哥可是说了,小虾米杀几个倒也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动了曹操的大将,挑动起你我双方的战争,所以你放心,只要你不动,我不杀你。”
曹洪这个郁闷啊,敢情这吕鹏早就算计了,好在他还有所顾忌,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得双方直接大打出手,也算是万幸。
赵云用枪尖抵住曹洪,对着太史慈大声叫道:“已经是第八个回合了,如果你不能取胜,你就过来押住这个人质,让我过去收拾他。”
被赵云这么一激,太史慈凶性大发,两支短戟舞动得如风车一般,乐近却依旧不慌不忙的和他对阵,突然,太史慈似乎一个闪失,扭身就跑,跃进催马就追,准备也活着了太史慈,然后和赵云交换。
刚追出两步,一道寒光直扑面门,乐进大惊,这已经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转眼就要命丧当场。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点银光闪动,那直奔跃进的箭簇被一支银枪枪尖直接点中,火星四溅中,救下了乐进一命,却是赵云一枪挑开这支箭。
结果曹洪感觉到咽喉一松,刚要逃跑,不想那银枪再次回来,继续抵住曹洪咽喉,这简直让曹洪有哭的心。
赵云根本就不管惊魂未定的乐进,对着太史慈责怪道:“你刚刚要是杀了这个家伙,你就违背了咱们主公的将令,到时候你就是一个大罪。”
太史慈心有不甘的道:“咱们的主公做事就是这样婆婆妈妈,杀了他能怎么着?他曹操看现在敢和我们大动干戈吗?”
赵云也不理他,对太史慈道:“你来押解曹洪将军,我去会会乐近。”
闷闷不乐的太史慈就换了赵云。
赵云对着乐近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打吗?”
还打吗?其实打也没用,赵云第武力天下闻名,即便是强打也是自取其辱,在说了,人家握着曹洪,对面席珍还带着扎枪大阵,怎么打都是一个失败,于是就光棍的道:“不打了,但你也休想出了我的领地。”
赵云就对着曹洪道:“我奉我家三哥命令,前来迎接我家主公的好友徐庶的老母去幽州休闲几日,曹将军既然已经送了这么远,就还要请曹将军委屈一下再送一程你看如何?”
“我看如何,我还怎么看?”曹洪现在是哭笑不得,其实他也是一个硬汉子,受到如此的屈辱,只要将自己的咽喉往前一送,不但不会留下屈辱的名声,还会得到一个刚烈的声望。
只不过刚刚赵云的几句话让他豁然而惊,停止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自己就这样一死,虽然博得了刚烈名声,但是自己的兄弟曹操可就难办了,为了替自己报仇,就不得不在没恢复元气,南北受敌的情况下,对吕鹏展开进攻,那样的结局只有一个,这些年所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根基毁于一旦。
所以曹洪只能忍气吞声,对着赵云硬气的道:“我并不是怕死,但正如你家主公所说,我们两家现在还不是大打出手的时候,为了一个老太太也的确不值得,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到白马,让你过河而去。”
于是赵云就点点头,收了长枪,曹洪也不逃脱,对着乐进和身后的将士吩咐:“你们不要跟过来,我将四将军以及老太太送过河便回去。”
于是曹洪单身入敌营,作为人质,陪伴赵云穿州过县,来到了白马。
本来曹洪还以为,如果没有自己做为人质,白马能够堵截住赵云呢,结果到了这个地方一看,不由让他万分沮丧。
只见白马军事基地,已经被吕鹏的战舰团团围住,黄河之上,战舰如墙,风帆如林,投石车像高粱地一样整装待发,只要一声令下,无数火油弹就能将这个白马烧成一片白地。
一个老将军飞奔迎接,对着赵云道:“四将军来的倒是快,如此一来,我也就省了许多火油弹。”
看到这样的场面,曹洪认为这次自己等输的不冤枉,人家吕鹏的阵仗真的太大了。
同时也为自己没有莽撞而感到欣慰,看来吕鹏这次算是豁出去了,为一个老太太,真的不惜和曹操彻底撕破脸,在最不恰当的时间,最不恰当的情况下,也不惜一战了。
将徐母送上了战舰,赵云笑着对曹洪道:“多谢将军高瞻远瞩,让我们可能爆发的一战消弭于无形,这里还是你们的地盘,现在您就不要再送,我们现在就过河回去。”
说完,带着自己所有的队伍,呼啦啦上了战舰,随着旗帜摇动,整个幽州水军转眼撤离干净,在这个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战场,这时候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似乎吕鹏的一人一马都没有来过一般。
刚刚经历过的一切,那不过都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