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刘丰心中一骚,在她纤细的柳腰中挠了一下,才松开了大手,糜贞缓了好一会才能动弹,赶忙踏着小碎步,跑到对面的椅子上,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和刘丰距离的远远的。
刘丰心中欢快,也不再去逗这个可爱羞涩的小妮子了,想到刚才叮嘱她的事情,不禁再次说道:“贞儿,刚才和你说的甘倩,你可以看紧了,不然你相公我随时随地都可能挂掉。”
刘丰半真半假的说道,糜贞心中却是惊起了滔天巨浪,只见她惊呼一声,以手掩唇,低呼道:“大人,甘姐姐怎么会威胁到你的性命那?”
“呵呵,”刘丰笑道:“你忘了他相公是谁?我又是谁吗?我如今在他的地盘上,刘备要是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前来抓我?”
糜贞怔住,似乎是没有从这件事中缓过神来,虽然她也感觉到了其中不对劲,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的关键。
经过刚才的一小番嬉闹。她早就把自己当做刘丰真正的妻子了,如今见他何时都会遇到危险,忍不住关心道:“大人,这里这么危险,你为何不回......”说道这里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对啊,如果他回去,那自己怎么办?如今还没有结婚,自己可是没办法和他回家的那。
刘丰闻言知其意,看着一颗心挂在自己身上的糜贞,不禁感慨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好姑娘。
他看着忐忑不安的糜贞,尽量把语气放得轻缓一些,道:“这个你就放心吧,只要刘备不知道,我就没有危险,而且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暂时没法回去,再说我回去了你可怎么办,是不是?”说道最后,刘丰又打趣了起来。
糜贞咬着唇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刘丰说的轻松,但是她心中的的不安却是半点也没有减少,不过现在她也做不来什么,只能按照大人的吩咐,多和甘姐姐呆在一起了,想到自己居然要去监视闺中好姐妹,她的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又和糜贞说道了一会,见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刘丰才把她送出大厅,回头他叫来糜府管家,问道:“你家主人那?”
管家知道他是不得了的贵客,忙尊敬道:“禀大人,我家主人去了州牧府了,听说是被请去吃酒宴的,估计要好一会才能回来。”
刘丰挥退了管家,看着黑暗笼罩大地,微弱的灯火开始逐渐亮了起来,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明白,徐州的变局就要从今晚开始了......
州牧府大厅内。
张飞坐在主位上,身前摆满了佳肴,堂下人潮鼎沸,焱县诸多大小官吏,一应俱全,全部被他请了过来,瞅了眼天色,见客人差不多齐了,张飞清咳一声,顿时底下安静了下来。
张飞何时经历过这种待遇,心中开怀,大声道:“诸位都到齐了吧?没到的吱个声?”见诸人虽然面色古怪,却无人说话,张飞老怀大慰,看来这些官吏还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
“诸位,”张飞站了起来,朗声道:“大哥暂时让俺看管后方,为了让大家齐心协力,团结互助,故此俺张飞把大家都请了过来,吃一顿酒席,就是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可别怪俺不客气。”
底下诸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张飞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接着道:“今天是大哥走的第一天,也是咱们可以放开吃喝的最后一天,希望过了今天,大家戒酒戒色,扬艰苦朴素的作风,一直等到大哥回来为止。”
众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张飞什么意思,刘大人是有吩咐不许吃酒?但也只是指你吧?还有什么时候连女人都不能碰了?众人虽然心中困惑,但是又哪敢说道出来。只得默不作声。
“好,”张飞嘿嘿笑着,蒲扇般的大手一挥,朝着门外道:“上好酒。”
顿时一个个下人把一坛坛飘着酒香的好酒给端了上来,众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黑脸张飞是自己想喝酒,又怕别人告状,这才想出了这个办法的。
堂下诸人都是官场老油条,一时噤声,这个时候谁又会去触这霉头那。
今天跟随在张飞身边的那名小将,似乎是得了刘备的嘱咐,见张飞居然在刘大人才走时就要喝酒,连忙走到他跟前,急声道:“将军这酒可万万喝不得啊,刘大人要是知道了,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张飞心中正爽,打开酒坛斟上一碗就要喝下,这时候居然有不要命的愣头青上来打扰自己的性子,顿时大怒,指着他道:“小子,怎滴?还想告你爷爷是不?俺刚才已经说了,你怎恁多屁话?”
小将脸色红,却还是倔强的想要劝说,张飞狂暴的性子,顿时忍受不住,从摆满酒席的案上走了出来,上前就是一脚,把那小将踹飞了出去,怒骂道:“不知好歹的家伙,来人把他拖出去,兀的坏人性子。”
一直坐在糜竺旁边的糜芳吞了吞口水,嗓子干,这个小将他认识,好像是前几日才来投奔刘备的,好像叫什么魏延。没想到就这样被这张飞给不客气的踹飞了。
他看了哥哥一眼,见他脸色淡淡,看不出丝毫别的表情,只得守住心思,默默的喝酒。
张飞看着被拖下去的魏延,转过头来瞧着堂下众人的面色,哈的一笑,道:“咱们吃酒吃酒,别被外人扫了性质。”言罢竟起身与众人倒酒碰杯,推觥换盏起来。
众官摄政于他的凶悍,无不陪笑着酒到杯尽。张飞喝的快意,酒至曹豹面前,正要给让人给他满上,曹豹却道:“大人在下身体不适,从今天开始戒酒就不喝了”。
张飞笑道:“你是厮杀战场的将领,今日如何能不饮酒?来,你我干了这杯。”
曹豹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惧怕之意,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