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光大多是在金河公主身上打转。天河公主...袁熙觉得自己愿意宠她,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看两女犹犹豫豫的,袁熙脸色一板,不悦道:“怎么?还要我请?”
金河公主,忽然跪下,面露哀求,道:“大将军,你行行好,今晚让我一个人来伺候你吧。”
在她们的礼仪中,洞房是大事,哪里有姐妹一起伺候一个男人的,更别说她们是公主了。
天河公主也跪了下来,默默的抹着眼泪。
袁熙眼睛眯了起来,缓声道:“还敢讨价还价,难道你们父亲送你们过来,没有告诉你们该如何做吗?”
天河公主和金河公主对视一眼,“这自然是有的,只是没有说要一起伺候一个男人,这太有悖礼仪了。”
“少墨迹。”袁熙懒得和两人说什么,淡淡道:“快点,我要休息了。”
天河公主无奈,只能起身,发现妹妹还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她拉了拉,却是拉不动,一时两人都待在原地。
袁熙起身,直接把金河公主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扔,对着天河公主道:“把她衣服给我扒了。我还不信没有我袁熙驯服不了的女人。躲避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屈服!”
金河公主呜呜饮泣,天河公主犹豫了下,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开始扒妹妹的衣服。
高句丽的衣服,膨-胀的很,一点也不好看。既不能保暖,也不能体现女人的曲线美-感,袁熙很怀疑这一服饰传统是从谁开始的。
金河公主剧烈的挣扎着,嚎啕大哭。
袁熙听的心烦,对着天河公主道:“你还是叫乌溜溜公主吧,名字不改了。”
“啊?”乌溜溜公主没有反应过来,便又听袁熙道:“她以后改叫呜溜溜。就叫呜溜溜公主。”
金河公主这次也不哭了,呆呆的看着袁熙,似乎不知道怎么就叫呜溜溜了。
袁熙忍住笑,道:“反正都呜呜的,不听话。以后还有更难听的。”
袁熙着实不喜欢打女人,尤其是被国家牺牲的女人,错不在她们。当然碰到欠揍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女人不能打?在袁熙看来,这不过是一句女人糊弄男人的把戏罢了。
人都会犯贱,男人打得,女人为何就打不得?
不把问题分开对待,贱人永远是贱人。
说吧,袁熙也不客气,朝着呜溜溜扑了上去。呜溜溜公主虽然哭泣的令人心烦意乱,但看着还是挺有点坚持的,袁熙喜欢这个调调......
屋内小雪纷飞,北风呼啸,虽春犹冬;屋内春意盎然,却是真正的达到了春天,烂漫无比。
接下来的几天,趁着下雪,也没有办法出去,袁熙一直待在屋子里,乌达送来的五个美女,被他吃掉了三个,另外两人,打死他都不会碰,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只是这十万大军,在昌黎郡,把阎柔给坑惨了,什么都得供应,当初的三天他还觉得可以,最后变成了十天。在几郡当中,压根就不是富裕的存在。
但他又不敢和袁熙说,只能咬牙坚持了。
这天手下的官员又和他诉苦后,阎柔无奈道:“现在下着雪,时间也才过去五天,我能怎么办?”
“你可以去和主公说啊。”有人小声说道。声音虽小,但众人显然都是这个意思,一时都看向袁熙。
“你!”
他话音刚出,便看到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男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阎柔一愣,随即忙施礼道:“末将见过军师。”
中年文士不是别人,正是此番袁熙东征的随军军师,贾文和贾诩。
贾诩微笑着点点头,把他搀扶起来,笑眯眯的道:“阎将军切莫客气,我此番过来,不过是给主公传递一句话。”
阎柔精神一震,问道:“敢问军师,主公让带什么消息?”
贾诩面带标志性的笑容,开口道:“也不是啥大事,就是让我告诉阎将军,那剩下的十几车珠宝,全都充了府库吧。”
阎柔呆滞道:“充府库?充谁家府库?”
贾诩眯着眼睛道:“当然是阎将军你家的府库。难不成是蓟县的府库不成?”
这话一出,太守府本来有些凝重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众人面面相觑,但都能看到彼此脸色的欣喜。
贾诩抱抱拳,摇摇晃晃而去。
等贾诩走远后,阎柔还没有回过神。
“将军,大喜啊,那么多的宝贝,除却这次打仗送给有功者外,剩下的一般都是我们的。咱们昌黎郡发达了啊。”
阎柔深深吸了口气,捏着拳头,喝道:“看到没有?我跟随主公这么久,从未见过他让下属为难。就你们叫叫的,我们的困境,难道主公看不见。我要是真的去找主公了,他会如何看待我们?”
见众将都不再说话,阎柔语气稍缓,慢声道:“以后我不想听到对于主公质疑的话,你等可明白?”
“是,将军。”
时间赶个巧,袁熙乐了八天后,大雪停了,乌达也再次赶了回来。
“主公,乌达来了。”典韦在外面叫道。
袁熙拍拍木盈的屁-股上她从身上起来。木盈脸色一红,先给自己简单的套了一件衣服,然后伺候袁熙穿衣。
让袁熙满意的是,除了呜噜噜公主,让他能善待和饶恕高句丽外,其她几女都没有说什么话。尤其是木盈,表现的让袁熙非常满意。
当然袁熙表现的也让木盈非常满意,这小妮子现在看袁熙都是满眼的小星星。
“乖乖的,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
木盈乖乖的说道。在高句丽其实出嫁从夫的习俗,比大汉还甚,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无疑深深的在木盈的脑袋里扎根发芽。
袁熙自己都奇怪,汉朝和亲,还会和公主说说什么事情,怎么到了高句丽,就这么送女人过来,难道真的是白送?这美人计也太失败了吧,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几女当中即使说过话的呜噜噜公主,也不过是随口而说。压根不像有人教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