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收藏、推荐、收藏、推荐、收藏、推荐、收藏、推荐、收藏。石头需要写作的动力啊。怎么没人推荐与收藏啊。石头快要写不下去了。
吕布后在世读书不是很多,这古人的诗歌也记得不多。只是一时不经意间蹦出这么一段,自己又念不完整首诗。所以便东拉西拽的,好歹凑得半成不就。弄得自己心里正拽拽的。
不想那蔡琰一听竟痴迷了。自语到:“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五言字句,好是压韵。王爷好才情呀。”说完便痴痴的看着吕布,心里甜得比蜜还甜。
吕布见蔡琰这般花痴心里偷乐:不想一时漏了嘴,还好真骗得这丫头这般痴迷。
不过还没等吕布趁机来个熊抱。蔡琰又说到:“只是如今正寒冬,何来愁春呢?”
“呃···这个···”吕布一时语塞。不过吕布机敏得很,立马就辩到:“我心里不正想着与琰儿春宵漫漫嘛。”说着便一把将蔡琰揽进怀中。
蔡琰听得更是害羞不已。将头埋在吕布怀中。娇羞到:“琰儿一直以为你便是那杀场上的无敌英雄。不想,对这歌赋竟也这般精通。叫琰儿好生仰慕呀。”
吕布听了心里直打鼓:还好还好。妮儿正和女儿在玩,要不被她听见了,她那高才生要是听出点什么来。自己岂不是羞得不能见人了。不过吕布皮粗肉厚。一时虽窘迫,却也看不出脸红。正好下怀。
吕布现在是才女美人在怀,哪里会去计较别的啊。嘴里便再吹嘘到:“哎。天下不宁,我哪有闲暇摆弄这些文墨啊。”这到也是实情。
只是吕布正要进一步得手时。却见蔡琰挣脱怀抱说道:“待琰儿将诗词写下,再谱首曲子,那才叫好。”说着也不理吕布,自去摆纸墨砚。
吕布心里直叫糟糕。还谱曲?他自己还不知道这诗是谁作的呢。只是记得一段半句的便说了出来。却被蔡琰这才女惊听如同天人。要是唱出去叫严妮知道了,不是糗大了?
这边吕布心里直叫苦。那边蔡琰还没满足。写完后又很期待的抬头看着吕布说道:“这诗境当真确实,且这诗韵一改往日,五言成韵,别具风格。真叫琰儿佩服。”
吕布听得开心,却又听蔡琰说道:“这月上星辰正是好时光。可再来一首如何?”
吕布心里直叫苦:啊?再来一首。嘴角撇撇,半天憋不出一句。只好说道:“哎。这···这诗歌之事···要的···是境地。对。就是境地。哪能随口就来啊,只能随意偶得。”
蔡琰此时心情入境,见吕布嘴角撇撇,却没说出话来。听吕布这么一说就不依了。
莲花步走到吕布身前,双手轻轻拽着吕布衣襟,摇晃着撒娇到:“嗯···月上柳梢,灯下厮磨。便是好境地,怎的就没有。分明是你藏私,不肯说给琰儿听。”
吕布见蔡琰这般撒娇,骨头都软了,不忍叫佳人不满。心中暗道着:好歹咱也会背点古诗,再努力想想。忽悠一下这才女,定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于是吕布又搜肠刮肚的想了许久才说道:“嗯···有了。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吕布把后面的又忘了,想了半天又扯不出来。眼角瞥见墙边一青铜香炉,便猛的继续说到:“金蟾啮锁烧香入,蔡妃留枕武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念完后见蔡琰呆呆的在回味着。吕布便抱起蔡琰往内室走去。嘴里还说道:“我的美人,爱妃叫本王好是相思苦啊。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蔡琰这么一听痴痴的抬头看着吕布。呢喃到:“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金蟾啮锁烧香入,蔡妃留枕武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这次怎地又是不同,七字成律,句句压韵。琰儿要晕了。”
吕布见蔡琰真的脸颊红晕,双眼微眯。好像真的要晕倒了。那还得了。晕了还做什么事啊。紧忙抱着蔡琰放在靠椅上说道:“别晕别晕。我给你倒杯茶提提神。”说着便急忙招呼室外丫环碧儿倒茶进来。
蔡琰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双眼跟着吕布身影晃来晃去,尽是痴迷状。
吕布接过碧儿手中的香茶,忙送到蔡琰面前关心到:“先喝口茶。头还晕吗?”
蔡琰一手温柔的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头轻轻的摇了摇,双眼却还盯着吕布看。瞧得吕布怪不好意思的。
吕布见蔡琰摇头心里安心。便又想去抱蔡琰上床。只是蔡琰也想到吕布要干什么。娇羞到:“且等下。待琰儿记下这诗。”说着便又提笔默写。
吕布见蔡琰写完,急不可待的抱起蔡琰说道:“美人儿。这下安心与我温存了吧。”蔡琰羞得将头深深的埋在吕布怀中。
吕布地位显赫,无敌英雄。蔡琰对吕布是无可挑剔,可毕竟蔡琰才华横溢,又一直以为吕布是武将,虽是天下无敌英雄。但就少了点文墨,心中难免有那么一点点瑕疵。现在吕布冷不防的来这么一手。蔡琰心中那点瑕疵早化为乌有。完美得无以伦比,心中甜得什么似的。
这一夜。蔡琰尽显女人温柔。极力迎奉吕布,叫吕布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