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章 孙尚香释怀,路遇旧人。
于吉不暇思索说道:“可是听说那恶人便是你爹。这儿子打老子,好似不守孝道。”
孙缘听了小手挠挠小脑袋说道:“他真是我爹吗?如果他真是我爹,可为何又要欺负我娘呢?”
这男人欺负女人有很多种解释,显然吕布不避隐晦,却是被孙缘看见了什么。左慈听了笑道:“呵呵呵···这你爹欺负你娘嘛···得你长大后才能明白。或许有时欺负也是一种爱护。”
孙缘一时没能理解。吕布听到这,忍不住便出门对孙缘笑道:“我儿。昨天你看到的,那不是你爹在欺负你娘,是你爹在疼爱你娘···”
孙缘见吕布突然冒了出来,立刻便警惕起来。跑出几步对吕布威胁到:“你这大坏蛋。你要是再过来,我还舀水泼你哦。你也不要诳我。要是你真的疼爱我娘,我娘怎会拿剑要杀你?”
吕布笑着狡辩到:“我儿。你没听说打是疼骂是爱吗?昨天那是爹在和你娘耍乐呢。”
孙缘听了将信将疑,自语到:“打是疼骂是爱?是这样吗?”
吕布看了大笑,确是对于吉问道:“道长。缘儿一向如此这般吗?”
于吉摇头苦笑到:“呵呵呵。皇子殿下确是天生霸道,不过悟性奇高,世间少有。”
吕布听了更是怜爱不已。乃对孙缘到:“我儿。你若是想学武功,爹爹我亲自教你,保管世间无人能打得过你。”
孙缘不信到:“你少骗人。我学武功就是为了要打败你,你会那么好教我武功???”
吕布听了大笑不已。吕布来至后世,加上几十年炼历,更是使自己脱俗超凡,自不会有那些个儒家顽固思想。有的只是自己的想法,要教出更出色的后人来。所以在别人看来,孙缘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吕布却更以为孙缘有自己的血性,直言不讳。这与自己非常相似,所以更加喜爱孙缘。
当即吕布便对孙缘说道:“缘儿要是不信,那我现在就舞一路鬼戟十三式给你看。要是你真想学武功,就好好的看爹怎么舞戟。多看了就学会了。”
孙缘听说眼前这个‘坏蛋’要舞戟给他看,当即就拍手叫好:“好哦好哦。要是你不舞,就是乌龟蛋。”
吕布听了哈哈大笑。随即便令许褚把翻天鬼戟取来,在孙缘面前舞了一套鬼戟十三式。而且舞的速度故意慢了两拍,好叫孙缘看得真切。
孙缘看吕布舞的厉害,又见翻天鬼戟戟刃幽红通透,不但不怕鬼戟散发出的戾气,竟还十分喜爱。见吕布舞完停了下来,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双手死死的抱着鬼戟。
吕布先是以为孙缘好奇,不想直感孙缘竟死死的抱着鬼戟不放,懵了一下问到:“缘儿。你作甚?”
孙缘抬起小脑袋看着吕布说道:“我要我要,这把鬼戟我要。”
吕布听了大笑到:“哈哈哈。我儿。你还小。这鬼戟可比你人还重,你拿不动的。”
孙缘听了不但不放手,竟然双脚一缩,整个人就勾在鬼戟上,瞪着眼睛看着吕布到:“不管不管。这把鬼戟我要。”
吕布顿时苦笑不得。也不敢放手,担心鬼戟压坏了儿子。于吉也上来劝孙缘放手。不想不管谁怎么说,孙缘就是勾在鬼戟上,不下来了。
正在众人无奈之时,孙尚香却是在边上轻声唤到:“缘儿。过来。”
原来孙尚香一早起来便见孙缘竟然不见了,就找了出来。远远的听见于吉院落内有人喧哗,便过来窥探,却看见孙缘和吕布打得火热,看了一会喜气难分。又见孙缘勾在鬼戟上,便快步过来呼唤。
那孙缘是谁也不领情,一直勾在鬼戟上不下来。不想孙尚香只是轻唤了一声,便乖乖的跳了下来,跑到孙尚香身前,摇晃着孙尚香的手说道:“娘亲。我要跟这个坏蛋学武功。他好厉害哦。”
孙尚香听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拉着孙缘的小手,微有怒气到:“回去。不许到处乱跑。”说着便牵着孙缘的手往自己的院落走去。孙缘在他母亲面前却也乖巧,只是不时的回头看着吕布手中的鬼戟。
于吉见孙尚香母子回去,一边抚须一边点头到:“皇子殿下,天生迥异,日后必有大为。”
吕布确是看着孙尚香的背影到:“就是任性了些,需要好好调理,还是劳烦道长多劝说几句。”
于吉笑道:“此乃臣本分之事,定当效力。不过今日所见,娘娘心思已有改变,只要皇上在道观多留几日,与皇子殿下相处和睦。必能劝动娘娘心意。”
吕布点头到:“如此朕便时常在此练武,道长可一边哄缘来来观看,一边去劝朕的皇妃。”
于吉领命到:“谨遵皇上之命。”
于是接下来几日,吕布便时常在院落内练武,不是舞剑就是舞戟,或者赤手空拳练习擒拿术。于吉则找着机会教唆孙缘来观看。没半天功夫,吕布便和孙缘打成一片。于吉则趁机劝说孙尚香。
就这样。孙尚香在吕布的死磨硬泡下,与于吉的劝解和对孙缘将来的考虑,加上急切想知道哥哥孙权的消息。便也答应了吕布的要求,带着儿子孙缘随吕布回洛阳去。吕布一高兴,大手一挥,令人大是扩建琅琊道观,改名为蓬莱仙观,御笔赐封于吉为琅琊仙人。
就这般。吕布便带着孙尚香与吕缘,也就是改姓后的孙缘,回洛阳而去。
而此时的蒸汽轨车原本就是实验性远行,回去后还要整改缺陷。吕布一行回洛阳时,自然不能在乘坐。所以便也就化妆成商队,走陆路回洛阳。
吕布一行走陆路回洛阳,途径官渡。此地乃当年吕布大战曹操所在,如今路过,吕布不免遥想当年。又见车队长途跋涉,便下令原地整装休息。
此时整个大汉都在修建河堤、桥梁、道路,这官渡自也不会例外。车队不远处便是一条全新的黄河堤坝,堤坝上也正在加固修建一条石板路。一眼望去,无数劳工和充当劳役的罪犯,正混合在一起修建道路。
吕布此时正是讨好孙尚香的时期,现在路过官渡,不免又想在孙尚香面前,摆显一下当年的威风。于是便带着孙尚香,牵着吕缘,来到堤坝上,遥指黄河,吹嘘当年的功绩。
此时劳役中却有一白发劳奴,一脸的惊讶,看着从身边不远处走过的孙尚香。
吕布一行是乔装打扮,郡府的监工自然不知道眼前衣着豪华的人群,会是何人物。只在看见随身侍卫,个个面貌俊朗,身强体壮,气势逼人。只到是哪个官宦之家,也不敢得罪。但对那白发劳奴就不给面子了。监工见那劳奴停下手上活计,看着那天仙般的少妇发呆,以为是劳奴发春,一鞭子便甩了过去。嘴里骂道:“不长眼的贱奴。你也不想想自己身份,那架势的妇人,也是你能看的。还不快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