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为镇西将军,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馊主意......”刘协摆着一张脸,不知是讥讽、还是气愤,说出了这句话。
而一旁的马超却丝毫没有一丝触动,仿佛没有听到刘协这番话一般。可刘协不想就这般放过马超,继续问道:“镇西将军觉得,此计当真有效?”
“陛下,您虽然英明睿智,年少老成。但毕竟未过行礼大年,对于男女之事,确不如超也......”马超一笑,自从已经跟刘协确立了共同诛董的关系后,他对刘协就越来越放得开了:不过是一只极品妖孽的正太,只要自己将他当成年看待,反而看出他一些孩子气的欠缺了。
“情惑之为物,十分奇特,来无影去无踪,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能强烈地感受到它的存在。当它悄悄地溜走时,会使人百无聊赖到了极点。但是当它以排山倒海之势来临时,便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话说道这里,马超突然笑了: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干毛?他能听得懂?
然而,令马超吃惊的是,刘协皱了皱眉毛之后,竟然说道:“芙蓉帐里,帝泽如春。翡翠衾中,妾情似水。*吁吁,若不胜情,醉眼惺松,勾人魂魄?”
马超一愣,他自然知道这句形容的来历:这是描述当年西汉第一艳后赵飞燕第一次侍寝汉成帝的话,可这个十一岁的刘协,怎么会知道这个?
“朕自小便想不通这天下乱民为何要造反作乱,无奈只得从先史当中寻求答案。正好得知了汉成帝的荒yin奢度,才会对父皇汉灵帝恨之入骨......”刘协看出马超疑惑眼神的意思,淡淡开口解释道。
马超点头,不禁怃然:汉家那些天子们,除了老流氓刘邦、老强盗汉武帝之外,剩下的几乎都是极品。尤其是这个汉成帝,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弄了个精尽人亡,当今是男人当中的伟男儿了......
不过,眼下不是评判汉家天子的时候。刘协这里,恐怕还需解释一番,否则,以他小孩偏激的性子,指不定日后还会嫉恨自己让她的姑姑玩那种诱惑手段。
“陛下知古念今,果有明君风范。微臣今日出此下策,也正是想到了赵昭仪之故。”马超躬身、不着痕迹的拍了拍刘协的马屁,顺带将话题带到女人身上,省得刘协老想着他们老刘家那些不成器的皇帝,以为自己在讥讽他们。
“赵昭仪,赵合德?赵飞燕之妹?”看来刘协果然看过不少宫中密史,居然连这个女人也知道。
“不错,陛下未及男女欢愉年龄,自不懂那男女情惑之事儿。然陛下可知,汉成帝为何那般迷恋赵合德,竟然不惜死在她身上?”
“荒yin无道,宠信妇人宦臣,此等劣性之人,谈何过失?”刘协愤然,出口便有鄙夷之色。
马超凛然,对刘协那变态的性格更多了一分了解。不过,怪病用猛药,马超干脆以毒攻毒说道:“非也,实在是那赵合德太懂得男人心理。史书有载,汉成帝在一次无意间从门窗隙缝中窥见了赵合德沐浴,从赵合德宽褪罗衣,玉骨冰肌,兰汤潋滟,到自我欣赏,顾影自怜,关窗锁户,轻醮细拭......至此,后来竟导致汉成帝在为赵合德修建寝宫时,多次关照用蓝田玉镶嵌了一个大浴缸,注入豆蔻之汤,更显水光潋滟。另外再用白玉、黄金、配以翠玉、明珠做成一张特大的合欢床,悬挂着粉红纱帐,帐顶装饰万年之蛤所产的夜明珠,发出璀灿的光辉,照耀得长夜如昼!如此奢靡无度,极尽宠信,此番所为何也?”
“难道是......妾不如偷?”刘协很是聪明,居然说了个*不离十!
“不错,正是因为赵合德抓住了男人偷kui的心理。陛下想想,当时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有景像、有动作、有表情、更有声音,纵然是千古明帝,也得被迷得神魂颠倒.....”马超说道这里,嘴角不禁抿出一抹淡淡的奸笑,若是有镜子的话,他便可以看出,自己的形象,跟赵高、秦桧、魏忠贤等千古佞臣十分吻合......
“而自此,每当赵合德沐浴结束,一身轻敷露华之粉,通体皆香,钻入合欢床上,与早就等在那里的汉成帝欢合。汉成帝才真正体会出个中的滋味,日后竟然无休无止地拥抱着、揉捏着赵合德的身体......甚至后来不握住赵合德的小脚,就难以入眠......这红颜之祸,竟如斯严重?”刘协自然知道汉成帝这臭名昭著之事,接着将马超的话说完后,皱眉深思起来。
而马超却露出是一副无奈的神情:自己不会一不小心,教出一个对女人有偏激思想的汉献帝吧?这要是他日后真的掌权,那日后还能有广大女性的好儿?
当下,马超便欲解释。可刘协却一翻手,笑了笑说道:“镇西将军若为内臣,恐也是千古佞臣翘楚......”
马超脸一红,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半大孩子给嘲笑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毕竟,他出这个馊主意,一来的确是男人看到女人洗澡,对心理冲击力很大;二来却是因为历史上的一件真事儿:历史上,貂蝉的存在一直是个迷。然而,史书上却确切记载吕布与董卓一美妾私通......马超由此脑筋一转,把这事儿嫁接在刘修身上,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吕总啊,历史上您被董卓捉奸之后,可是立马跪地认罪的。您可千万别一时冲动,一方天画戟捅死了董卓,让小弟所有的安排全都付之东流啊......’马超在刘协的寝宫祈祷着。
而吕布也在董卓的‘寝宫’祈祷,他祈祷,董卓那个胖子不会发觉他的存在......
只见一个屁股从天而降,床榻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抗议身上胖子的力道,可胖子很生猛,愣是把屁股扭了三扭,还躺了下来:“我的小心肝儿哟.......那些贼人真的没有来内苑?”
董卓憋着气藏在这床榻底下,赶紧这床榻随时都会塌陷下来。而自己这位英武无双的飞将,假如不是死在沙场,而是被董卓压死......这事儿要是传出来,自己干脆现在就抹脖子自杀吧!
“太师,您的虎威震慑寰宇,区区小贼,又怎么能跑入这固若金汤的堳坞内苑?”刘修的声音,如今透着一股子荡漾的妩媚,使得床榻之下的吕布不禁都有些生理反应。而躺在床榻之上的董卓,看着刘修那只披着浴巾的美妙胴ti,不禁yu火高涨:“哎呀呀,这老夫可不信,快让老夫好好检查检查......”
‘啊’的一声嘤咛,吕布接下来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出床榻之上,发生什么事儿了。
“呼哧呼哧......”有若风箱鼓动的喘粗气声,是董卓已经开心辛勤耕耘。
“哎,嗯,呀,啊......”说不清是惨叫还是享受的*声,是刘修不堪鞭挞的呻吟。
而躺在床下的吕布,一便用手努力城主了那摇摇欲坠的床榻,一边感受着自己的男人尊严在这一刻化为齑粉!每一次床榻的颤动,就如利刃一般割破吕布的心肺;每一次董卓沉重的喘息,就如一记重锤,敲碎了吕布的骨髓;而每一次刘修的呻吟,就如一曲催魂的丧钟,将吕布的魂魄震荡至破碎。
堂堂的并州飞将,如今竟然要靠着一个女子屈辱qiu欢,才能保住他的颜面和性命!
生逢至此,还有何面目活在这天地之间?!
前一次,有位谪仙般的女子,为了不伤及他的自尊,而悄然离去。而这一次,居然又是这般?!
“哦......”
随着最后一个长长的颤音,董胖的运动到了尾声。而这一刻,吕布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自己日后恐怕只能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世上......
静静将自己的碎心平复,吕布待听到董卓的鼾声之后,才悄然出来。
董卓此时已经翻身躺倒,双眼紧闭,上下起伏的大肚腩由急到缓,鼻子里更是微微的发出了鼾声,看来累的不轻;而刘修,此刻正用一张惨绝痛惜至极的脸看着吕布,那双明眸当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和无助!
吕布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这一刻,他想拿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刺破董卓那膏满的肚皮!
可是,当他的手刚碰到方天画戟的时候,因为激荡复杂的心情,竟然一时没有拿稳那平时如手臂一般顺畅的武器,使得它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
而这个时候,董卓猛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