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顺手把铁盔从头上摘下来,狠狠掼到地上。家丁仆役看到淳于琼脸色阴沉,太阳穴都在突突跳着,不由一阵心中惴惴,生怕触怒了他。
“沮授这个酸丁!”淳于琼一脚踏在刚扔在地上的头盔,直接将那头盔踏弯凹后。犹自愤愤不平:“老子屈尊降贵去求你,你倒给我摆起谱儿来了!平时那么忠心耿耿,一副以袁家基业为己任的样子,如今却是不闻不问,什么东西!”
淳于琼口中所说之事,是今日他去拜访沮授,欲让袁绍尽早出兵,无论攻伐马超还是曹操,都可打出袁家的名望。他淳于琼也可上阵杀敌,可气人的是,淳于琼再也看不到那个曾经神采飞扬、殚精极虑为袁家奉献的谋士,反而看到了一位有如历便沧桑的无力老人一般。
记得离开沮授府邸的时候,沮授的最后一句话是:“天道循环,自有因果,分分合合,终归一统。我等皆是俗世一夫子,为何还要搅动苍生不宁?”
“不宁个屁!”想到这一句不知所谓的废话,淳于琼的怒气更盛。可随机扫视一番后,看到周围那些战战兢兢家丁仆役的脸后,淳于琼一时竟然感到无尽的空虚,抬头仰望一下星辰,眼神充满落寞。
淳于琼曾是灵帝朝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右校尉,与袁绍、曹操平起平坐,地位尊崇。后来他一直追随袁绍,在军中地位超然。同时,对袁绍更是忠心耿耿,他虽然不太懂政略大事,但他也看得出,如今袁家被马曹联军打得东、西两线大溃,完全失去年前袁绍誓要讨伐曹操、率兵勤王的威名煊赫。
此时的袁家,与当初那个龟缩在易京城当中的公孙瓒又有何异?
淳于琼非常有自己的认识,他为人粗野,但粗中有细。早已看出,袁家文臣武将精英荟萃,七十万大军睥睨关东。只要袁家齐心一致,击败马曹又有何难?可为何,偌大的一个袁家,怎么就会在厅堂上吵吵闹闹,口出千言却无一策?!
想到这里,淳于琼心中复又升起一抹说不出的气怒,他收起落寞的眼睛,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变得有些急躁:不行,我要去倾诉一番,我要去发泄一番!
淳于琼大步走向后院,所有的家丁和仆役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很感谢淳于琼半年前纳的那位小妾,有了她的存在,淳将军所有的气闷和暴躁,在她那里都消解于无形,使得淳府再没发生家丁被活活打死的惨剧。
然而,就在淳于琼推开房门之后,他看到他的那位心肝当一身轻纱,正在用热水擦洗自己的身子,那娇嫩的肌肤,在氤氲的雾气当中,如凝脂一般晶莹,仿佛都能看到血肉里的骨骼。
淳于琼的内心,陡然一把火苗就被点燃了!一瞬间,他就忘掉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眼中的焦躁,化为野兽般的yin芒。桀桀yin笑当中,淳于琼二话不说,就将端木若愚从水盆当中抱了出来,在端木若愚的一声惊呼当中,他的魔掌狠狠扇落,重重地扇在端木若愚雪白*上,霎时留下十道殷红的指痕。
“夫君!…….”端木若愚遭此突袭,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嘤咛一声,玉齿轻咬,顷刻间美目如丝:“今日为何又大发雷霆,气多伤身,多不好…….”
“嘿嘿,老子一见你,什么火气就没了,就*的怒气,需要你来消解消解!”一把将端木若愚扔到床上之后,淳于琼大马金刀立在端木若愚身前,看着她身上轻少纱缠绕、欲遮还露的美态,心中不由更是猴急,开口道:“快点来,让我好好消消火!”
端木若愚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抬头白了淳于琼一眼,风媚尽展无遗。伸手撩开淳于琼宽松的袍襟,让淳于琼那截狰狞、昂扬的第五肢蹦跃而出,然而伸长玉颈将她的螓首慢慢凑到淳于琼的胯下:“将军,我可说好了,妾身愿意服侍你。可你不许再将白日的军事政事讲给妾身听,妾身真的不想听那些,好生无聊。”
言罢,端木若愚乖乖张开了樱桃小嘴,将淳于琼的凶器一节节吞噬。蚀骨的xiao魂滋味电流般袭来,淳于琼霎时倒吸一口冷气,强壮的铁臂情不自禁探出,环住端木若愚纤细的柳腰:“我还就想跟你说说那些事儿,谁让你这小妖精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老是一句话就说到我心里,让我那般受用。”
端木若愚呜呜轻哼了两声,轻摆*,示意淳于琼别说。可越是如此,淳于琼就更忍不住开口,将白日会面沮授一事讲来。说到后来,心中怒气又起,忍不住又将魔爪探到端木若愚的*之上,轻捏重揉,急搓缓捻。
而端木若愚一边进行着口中活动,一边呜咽做声,缠缠绵绵的娇哼,仿佛一剂强大的开口散,更加刺激淳于琼滔滔不绝。除却今日沮授之事,甚至还将近期袁家的动态,一一道出,其间还夹杂不少谩骂秽语,当真尽兴无比。
看不到脸色的端木若愚,此时却是目光熠熠,她熟练地施展着自己的技艺,挑动着淳于琼的神经。暗暗又将淳于琼语句当中的重要信息,记在心底,分析揣摩。可听了有一段时间之后,端木若愚听出,如今袁家上下,仍旧分为两派,为战为和吵得不可开交。此外,并无一事关联她当下的任务。
或许是心有所想,端木若愚的动作不免慢了下来。可正在享受滋味的淳于琼见状,微微有些不满,一把将端木若愚的娇躯摁在锦褥上,强壮的铁臂粗暴地扳开端木若愚丰满的双腿。然后雄壮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下来,端木若愚芳心一颤,感到自己被狠狠撞开,然后又被整个填满,蚀骨的xiao魂滋味潮水般袭来,端木若愚忍不住竭斯底里呻吟起来,那双明亮的美目变得迷离起来。
可是,就在这种如重锤一般的冲击当中,端木若愚仍旧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在紧紧抿住自己的双腿之时,忍着身上电流般的快感,樱嘴轻启道:“夫,夫君,你刚才说,主公明日还要在新建好的轩明殿中议事?……..”
“不错,我明日就告病不去!”淳于琼卖力地抽动着自己的腰肢,感觉端木若愚的紧抿更有滋味,不由又道:“整天吵吵嚷嚷的,说不出一件良策,还不如让我在你身上多下些功夫…….来,再抿紧一些。”
重重再一撞,几乎撞碎了端木若愚眼中的沉思。可咬牙紧撑当中,端木若愚已然想到了执行自己任务的方法。虽然其中凶险太多,但端木若愚觉得可以一试:“夫,夫君,明日可不行,我要去回娘家一趟…….”
“啊!…….”淳于琼听得这话,不由恼怒,狠狠撞击一下,疼得端木若愚忍不住掐住了淳于琼的虎腰。而感受到那轻微的痛楚,淳于琼更加兴奋,加速卖力在端木若愚身上驰骋起来。
可这个时候,窗外一家丁却悄悄遮了一下帽檐,看四周无人,悄悄走了开去,直接出了淳于琼府。一番巡梭之后,进入了淳于琼口中那个酸丁沮授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