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将衣服整理一番后,我信步向对面的蔡府走去。咦,这么一大早就有客来?看见蔡府门口停放着一辆马车令我不由疑惑道。不过也是好事,或许能与当朝的一些官员认识一番,这样以后想讨要个太守的职位也好找人说话。
“笃、笃、笃”
“啊,是林公子啊。有位大人来了,老爷正在会客呢。请林公子在大厅里稍等片刻,容小的去禀报。”昨天那个车夫将我引进蔡府的大厅后恭敬地说道。
“恩。”我点了点头。
在那个车夫走后,我四处打量了下,环境还不错,可谓是小桥流水人家,非常适合蔡邕这种大儒居住。不过地方但不是很大,比王允家是小多了,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三公嘛!不过唯一令我奇怪的就是按常理来说,昨天应该是蔡邕才回洛阳,居然家里非常干净,真是奇怪!
就在我四处打量着蔡府的同时,那个车夫走到后院,轻轻敲了敲门:“老爷,林公子来了。”
只听的屋里传来一阵洪亮的大笑声:“呵呵,子干兄,刚说到念蝉,念蝉就来了。就让伯喈为子干兄引见一下这位与吾甚投缘的年轻俊杰。”
“呵呵,那就多谢伯喈兄了。子干也想看看能被伯喈兄如此称道的年轻俊杰究竟是何等人物。”房间内一个身材略为消瘦,一脸刚毅却带有几许慈祥的中年男子说道。
“呵呵,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位年轻俊杰吧。”蔡邕起身道。
就在我四处打量着这幽静的宅院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念蝉贤侄,今日来的正好,让老夫替你引见一位当代大儒。”
“伯父好!”我连忙行礼道。
“贤侄不须多礼,来,让老夫替你引见引见,这位就是当代大儒,尚书卢植卢大人。”蔡邕指着身旁的一个略为消瘦的中年男子说道。
啊,他就是卢植卢大人吗?我惊愕地看着他,想不到这么快就见到他了。我连忙行了个大礼道:“末学林风林念蝉拜见卢大人。”
“呵呵,念蝉不必多礼,老夫刚才听伯喈兄不断念叨念蝉乃当世之人杰矣,现在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啊!”卢植点点头说道。
“小子惭愧,这都是蔡伯父对小子的谬赞,还望卢大人多多指点才是。”我一脸惭色说道。我那哪是什么年轻俊杰呀,纯粹一欺世盗名之辈矣。
“呵呵,念蝉不必谦虚,伯喈兄很少对人这么称赞。念蝉如此推脱,莫非是认为老夫在戏言乎!”卢植有点不悦地说道。
“不敢,不敢,念蝉早已听闻卢大人乃当朝之肱骨,又岂会如此戏耍小子。”我连忙大汗道。
“那好,老夫早已听闻伯喈兄说念蝉出口成章,三步成诗,快快作诗一首,让老夫开开耳界。”卢植微微一笑,对着蔡邕眨眨眼道。
“啊~~~~~”不会吧,他这是拐着弯儿绕我呀。可我哪来那么多诗呀,记得的几首,似乎也与此情此景不大登对吧!而且什么出口成章,三步成诗,我的蔡伯父,你也太过于瞧的起我了吧。就连我们的曹植大大也只是七步成诗而已,你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可看着两老一脸期待的样子,我也不好提出不会来。那样可就是得罪两人了,日后我还想靠着两人来帮我弄一职位呢。虽然剿灭黄巾时我是想跟着皇甫嵩这位百战百胜的左中郎将去捞军功,但没有这两人的引见我又如何能见到当朝的各位高官呢!
就在我为难时,突然那车夫又进来了:“老爷,司徒王大人来了。”
“快快请进。”蔡邕一脸兴奋地说道。
“哈哈,伯喈兄不用相迎,子师已不请自来,还望伯喈兄莫要见怪。”一个满脸慈祥的老人已经大步迈了进来。
他,他就是王允?貂蝉的义父?我心潮彭湃地盯着来人,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要他把貂蝉嫁于我,然后就带着貂蝉远离这乱世,不再让她遭受如此多的苦难。可多年杀戮生涯告诉我要冷静下来,此刻不是找他要貂蝉的最好时机,况且今天他既然来了,以后还怕没机会去他府上吗?可我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满脑子对貂蝉的思念令我几乎要疯狂起来。蝉,蝉,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了。就在我要失去控制时,轩辕剑突然传来一丝刺骨的寒气,令我充血的大脑总算冷静下来。我微微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大叹一声侥幸。要是刚才真的扑上去,只怕我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就要大打折扣,甚至是不堪入目了。
呼~~~~~~~,随着一口浊气吐出,我的心态也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大厅里的三人已经寒暄一番,而此时王允也注意到我。
“伯喈兄,不知这位青年俊杰是何人?”王允慈祥地看着我问道。一听他的话,我的呼吸再次急迫起来,他终于注意到我了。
“子师兄,这位小友是林风林念蝉,可是伯喈兄口里不断称赞的当世之年轻俊杰,出口成章,三步成诗。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要他随兴作诗一首呢。”一旁的卢植说道,转过头来又对我说道:“念蝉,这位是当朝三公之司徒王大人,还不吟诗一首,让我等大开耳界。”
“哦,能得伯喈兄如此妙赞,念蝉一定是才华出众,文采非凡。看来老夫还真来的是时候,有耳福了。”王允听了卢植的话后,也一脸期待地盯着我。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是站在火山口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急的满头大汗,可看着眼前一脸期待的三老,我实在拉不下脸来说我不会。要知一个乃是当世之大儒,一个是以后靠他捞军功的衣食父母,另一个则是我未来的老婆貂蝉的义父,这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就在我焦头烂额时,突然后院一阵令人心旷神怡地琴音传来,令我浑身一震,有了。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我缓缓吟道。
“好,好一句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贤侄果然为当世之俊才,老夫受教了。”蔡邕一脸激动地大喝道。
这时,卢植也细细评过味来,抚须说道:“念蝉借琴吟诗,虽在吟诗却实在论当世之炎凉,念蝉真乃当世之俊才矣。”
“好!”这时王允也叹道:“念蝉三步成诗,真不亏为当世之年轻俊杰。”
啊,我这才注意我不知不觉真的走了三步。汗,你们把我抬这么高,到时摔下来会很痛的。我连忙连连谦虚道。
“呵呵,贤侄不必如此谦虚,俊杰二字念蝉当得。“蔡邕微笑着说道。
在一番客套后,我算是跟卢植和王允熟络起来,因为蔡邕的关系也直称他们为卢伯父和王伯父。他们也直呼我为贤侄,令我暗爽不已。有了这层关系,我相信貂蝉和军功都应该不成问题了。呼,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随后三人便开始叙旧,本来我是准备闪人的,但三人不依,非留我作陪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按捺住无奈聆听着这三老在那回首往事,评论时事,令我郁闷不已。看这三个老人在那大叹人生苦短,我还不如去看小蔡琰练琴呢。小仙女一样的可人儿在你面前弹奏着仿佛仙乐一般的古曲,那是多么令人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啊。再看看眼前这三位老人家,唉~~~~~~~~~`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我和他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这不,下个月乃王允的寿辰,他就邀请我去做客,说要将我介绍给当今的文武百官认识。我自然无不允之道理。不进你的家,怎么能见到貂蝉呢。嘿嘿,我可是不一定非要向你求亲的,当然最好是他能答允我和貂蝉的婚事,毕竟如果我就这么将貂蝉劫走,只怕貂蝉是很难喜欢上我的,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真心,我又怎么能唤醒她的记忆呢。郁闷,都怪蚩尤这混蛋,既然能让我来,就不能直接把貂蝉的记忆还给她吗!真是有够混蛋的,活该你被关在那里几千年!哼哼!
呼,他们漫长的叙旧总算结束了,在等王允和卢植离开后,我将我的来意说了出来。蔡邕略微沉吟了片刻后,便立刻答应了。不过有个条件就是我再有什么大作,我必须拿来给他过目。汗,这不是逼着我去当文坛大盗吗,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出,只怕以后我是少不了盗取别人的大作来打肿脸充胖子了。
“那蔡伯父,念蝉今天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聆听蔡伯父的教诲。“我躬身说道。
“呵呵,那老夫就不远送了,明天念蝉就把红昌送来学习吧。”蔡邕微笑着说道。
“那念蝉告辞了。”在将小红昌唤出来后,我牵着小红昌走出了蔡府。
“义父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