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就要一落而下,将王匡的脑袋和身体分离的的时候,吕布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寒意袭来,顿时吕布心中一惊,手中方天画戟还没有落下,便一个回转,向着身后一挡。
“当”一身金铁交击之声传来,一直精铁打造的羽箭,被吕布从身后弹飞。转身看去,吕布就看见另一边,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高大汉子,一身铠甲护身,身下一匹白马分外惹眼。
“汝是何人?胆敢袭击与我。难道不怕我手中方天画戟。”看着远处这个用暗箭设计自己的中年汉子,吕布却是不知此人是谁,于是试探的问道。吕布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因为吕布看中这人的箭法,只是这中年汉子突兀的出现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让吕布有了意思不好的预感,在联系张辽刚才的话语,吕布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人的计,那就不好了。
“吕布,你听好了,我乃北平太守公孙瓒是也。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公孙瓒端坐马上声如洪钟,随着公孙瓒话语刚落,公孙瓒身后的的树林中一片白光闪动,紧接着三千白马义从,闪身而出,这些兵马各个手持强弓,马上挎着长枪,双目精光爆射,一看就知道乃是百炼精骑。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公孙瓒,好,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留下吧,你难道以为就凭你身后这些人马,就可以抗衡我么?”看着公孙瓒三千白马义从挺身而出,吕布心中一阵兴奋,必定狼骑自成军以来,却是还没有真真和精锐骑兵大战过,今天面对驰名天下的白马义从,也算是可以检验一下狼骑的真真威力了。
“吕布,你尽管放马过来,我公孙瓒敢来到这里,就没有怕过你。”公孙瓒也是冲着吕布叫板道。
“公孙瓒,你也不要着急,待我先杀了王匡,就来取你性命。”吕布冷笑一声,待转身看向王匡时,此时刚才王匡所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吕布这才知道,王匡已经趁着公孙瓒这一打扰之下,悄悄的逃走了。
“哈哈哈,吕布你以为我在这里出现是毫无目的的么?此时王匡已经去整顿兵马了,你就等着承受我们各路诸侯的怒火吧。”见吕布回头去找王匡,公孙瓒笑着戏谑道。刚才王匡逃走,吕布虽然一时不查,但是公孙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公孙瓒你既然这么喜欢救人,那就那你的命来补偿我吧。”说着吕布双腿一夹坐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一个抖动就要向着公孙瓒杀去。
“呵呵,吕布你以为我的白马义从是吃素的么?”说着公孙瓒拔出腰间佩剑向着吕布一指道:“给我射,我要看看他一个吕布能挡住我多少羽箭?”
随着公孙瓒话音刚落,身边一众白马义从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长弓,只待公孙瓒一声令下,就要将吕布射成马蜂窝。
“嘿嘿,想和我比骑射么?你们还嫩了点吧。”见对方三千白马义从一个个拉弓搭箭,吕布心下也是一惊,这才想起传说白马义从善于骑射。这要是被三千支羽箭盯上,即便是吕布,怕也要脱一层皮。不过两军相遇,勇者胜仗打到这个时候,吕布又不能打退堂鼓。情急之下,吕布伸手向背部一拽,就拿出了自己的长弓。向着公孙瓒“嗖嗖嗖”就射出了三法连珠羽箭,吕布此时的想法很简单,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白马义从虽然彪悍,但是只要公孙瓒一倒,也只能是吕布盘子里的菜。
“将军小心。”见吕布连珠三箭射来,公孙瓒身边的亲兵忙拿出护盾,挡在了公孙瓒之前。白马义从善于骑射,对于骑射的防护,自然也有独到的见解,只见一排手持圆盾的亲兵只是瞬间工夫,就已经站在了公孙瓒的面前,替公孙瓒护住了身体各处。
“哧哧哧”吕布三箭射来,只是一个照面就射倒了站在公孙瓒身前的三个亲兵,经过这三名亲兵的这一阻挡,吕布那射出的三支羽箭此时也已经失去了准头:一支箭划过公孙瓒的脸颊,接着就射穿了公孙瓒的耳朵;第二支箭此时却是射中了公孙瓒的一指臂膀,哧的一声带起一道血线;最后一只羽箭却是不偏不倚扎在了公孙瓒的大腿之上。
“啊,吕布此仇不报非君子,今日我一定要杀了你。”吕布三箭射来,公孙瓒也是玩弓箭的老手,本以为自己的防御已经是无懈可击,却没有想到吕布三箭射来,竟然没有一箭落空,三箭都深深地射中了公孙瓒,想到这里公孙瓒不光觉得自己被吕布所伤,甚至觉得被吕布侮辱,必定和吕布的箭术想必,公孙瓒这些年带着白马义从算是白混了,白马义从所谓的善于骑射,和和吕布相比,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这才令得公孙瓒身心受到巨大打击。
“公孙小儿休得猖狂,爷爷典韦来也。”吕布正为自己三箭没有解决公孙瓒而感到惋惜,又觉得独自面对三千白马义从有些吃紧的时候,一声爆喝传来,原来竟然是典韦带着他的铁锁链环马冲了过来。着这典韦的铁锁链环马,本来是在狼骑之后负责殿后的,只是狼骑为了斩杀王匡的兵马分散了开来,而铁锁链环马,由于铁索相连无法分开,所以面对四处逃窜的王匡所部倒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一路前行,就这样竟然冲到了战阵的前方,遇见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却也是棋逢对手。
“快,快给我射死那吕布。”见典韦前来助阵,公孙瓒忙支撑着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必定此时吕布是独自面对三千白马义从的,要是等典韦真的过来,那么这个射死吕布的绝佳机会就没有了。
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三千支羽箭遮天蔽日一般就向着吕布所在的地方飞射而来。
“奶奶的三千支羽箭果然可怕。”看着白马义从三千支羽箭齐发,吕布却是惊得面色一凝,虽然吕布也多次率领过千军万马,体会过万箭齐发的场面,可是那些场面和三千白马义从的骑射相比,还是不够震撼。到了此时吕布不得不承认,白马义从是吕布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射手,像它们的主人一样,这三千支羽箭,一路射向吕布都是排着整齐的队列,原本还是一片的羽箭随着距离吕布的距离不断靠近,羽箭只见的距离也在缩短,到了最后就好像交织在了一起,组成一把羽箭的铁锤向着吕布一砸而下。这一下要是被射中,不光是吕布,怕是连吕布座下的赤兔马也会被射成肉泥。
“将军小心。”看见白马义从的羽箭如此声势,典韦身在远处,已经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忙冲着吕布担心的大叫起来。
就见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向地面上一插,双腿一夹坐下赤兔马,此时赤兔马也好像感受到了即将面临的危险,忙随着吕布的动作卧在了地上,此时吕布堪堪伸手将旁边的一匹死马拉了过来举过了头顶,紧接着吕布身体向下平躺,就这样躺在了赤兔马的背上。此时一人两马就这样俯卧在地上叠成三层,等待着箭锤的轰击。说起来吕布虽然身处两马之间,但是此时最安全的却不是吕布,而是吕布身下的赤兔马,必定包括吕布在内,赤兔马的背上可是有两层防护的。
“嗖嗖嗖,哧哧哧。”耳边的轰鸣声,虽然只是一瞬,但在吕布听来,却已经相当久远,吕布不知道自己背上的这匹马的尸体,究竟能支撑多久,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成为肉泥,然后后出下边的自己。
恍惚间吕布睁开双眼,感觉带自己意识还算清楚,只是背上酸痛,必定承受了这不知多少支羽箭的合力一击。抬眼望去,吕布身边都是一支支插在地上的羽箭,空气中弥漫这浓重的血气。
突然吕布胯下一动,紧接着一阵嘶鸣之声陡然升起,紧接着吕布便被身下的赤兔马重新驼了起来。吕布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抖了抖身上已经被撕城碎片的血肉,最终吕布惊奇的发现那飞向自己三千支羽箭,竟然没有一支能够穿透吕布身上的护甲。
“哈哈,白马义从不过如此,典韦你随我一起取下这公孙匹夫的脑袋吧。”虽然这一次只是虚惊一场,吕布并没有因此死去,甚至连受伤都没有,但是这其中的凶险却是只有吕布自己知道,想当初就有人告诫过吕布不要单独行动,必定自己已经是身系数万将士的将领,不在是一个逞凶斗狠的小角色,可是吕布却是改不了这个毛病。不过此时吕布想想以后还是该多加注意才是,于是乎当吕布决定再次冲向公孙瓒和白马义从的时候,却是叫上了典韦一起。
就在吕布正要联合典韦攻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时候,就看见远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突兀的出现,此人面色黝黑,双眼圆睁,望向吕布的眼神就好像看见仇人一般,此人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三姓家奴,爷爷燕人张飞在此,你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看着对公孙瓒即将受到吕布和典韦的围攻,张飞适时的出现了,并且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