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的发放仍在继续,曹茗回到马车上讨要迷药,却被桃月数落一番。
桃月认为曹茗没安好心:“您怎么能要迷药,那可是害人用的药啊!”
曹茗指着自己的身体说:“我都变这样了,还怎么去害人,都没作案工具。”
曹茗想把桃月的药箱抢来,但是瞬间打消了这念头,原因是自己根本不认识药,就算抢来药箱也没有用。
“您变成什么样了?”桃月都听糊涂了,曹茗不还是好好的,没有发生其他变化。
曹茗开始打苦情牌:“其实我并不喜欢圣上,当然如果圣上愿意放弃我,那是最好不过了。”
桃月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原来您是怕给圣上侍寝,想把迷药给圣上吃。”
普通人肯定猜不出曹茗的想法,不过桃月却不同,她与曹茗相处时机久了,发现曹茗是个很大胆的人,所以才敢断定曹茗有这样的想法。
“桃月姐,给我一些救急好了。”曹茗也是没有办法,今天又没有挡箭牌,只能拿药来闯过去了。
桃月摇着头说:“您还是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帮您的忙,如果娘娘没有重要的事,我就要趟一会儿了。”
“关键时刻都靠不住!”曹茗心想只能想别的办法,反正得把关卡给过了。
桃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娘娘您就认命好了,到时候我会给您接生。”
曹茗没有理会桃月,而是下车去找绳子,如果真的被圣上招侍寝,那就只能把他绑上了。
未央宫内的紧张气氛还在持续,李傕持刀站在刘协的旁边,表面上看他是为了保护皇帝,实则为了给皇帝压迫感。
“哐!”殿门忽然间被人给打开,官员们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是金子没有找到,又回来继续杀人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尚书贾诩,官员们都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贾诩把曹茗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经过了他的改编,变成以李傕的名义发放,这样就能把他推到浪尖上,让其他的将军对他有嫉妒心。
樊稠想了想说:“贾大人此言有问题,如果以李将军的名义,那岂不是说朝中大权,由其一人独揽?”
张济也赞同樊稠的话:“怎么说也得是大家的功劳,记在李将军一人的账下,恐有不妥!”
贾诩闻到了一丝火药味,只好从中调停起来:“诸位先别激动,金子可都是娘娘送来的,不管她以何人的名义发军饷,我都认为娘娘的功劳最大。”
贾诩把矛头先引向别处,再回过头来捧曹茗,这样才能保证曹茗的安全。
“说得对,这功劳应该算在娘娘身上。”樊稠和张济都同意贾诩的话,这样做谁都不会吃亏。
刘协想了想说:“朕也同意你们的建议,这功劳就算在皇后身上,李将军意下如何?”
“臣没意见!”李傕对这两人联手还有些忌惮,再者这次功劳顶多发圣旨表扬,犯不上跟他们彻底撕破脸。
刘协点着头说:“这后宫奖赏一事,朕自行处理就可以了,既然皇后大难不死,还来到京城里面陪朕,那就派车马迎接吧!”
刘协没东西可以赏曹茗,只能口头上面意思一下,补偿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臣这就带人去准备。”李傕现在的心情好多了,毕竟半年的军饷被解决,可以稳住众将士的情绪了。
此时郭汜正在带人前往城中国库,不过半路上却被传令兵拦了下来,说是所有军营的饷钱已经解决,不必动用库内的赈灾金了。
郭汜没想到真有人送金子,心中是又惊又喜,看来得找个时间问一下,究竟是那路神仙帮的忙。
军营门前,停下一辆大小堪比房屋的马车,由六匹骏马作为动力来源,可以算是古代中的豪车了。
曹茗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眼下也不得不承认,与这辆豪华车相比较,自己的马车就像一个破烂。
李傕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脸傲气道:“皇后娘娘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啊!”
“我在这!”曹茗从甲士们让开的路走了出来,身后面还跟着燕缨和典韦。
“上车!”李傕只是甩下一句话,就回到了马车内,显然没把曹茗当回事。
典韦提醒曹茗:“您可要小心一点,这人的武艺虽然一般,但是好歹也是个有力气的男子,身边又带有兵刃。”
“别担心,我可以应付他。”
曹茗紧跟着上了马车,发现里面真是间小屋,椅子大的就跟床一样,还配有一个精致的木案。
“娘娘别站在那,过来坐!”李傕就像皇帝一样,坐在椅子上招呼曹茗。
曹茗硬着头皮坐到李傕的身边,心想待会儿他要不老实,就先送他上西天好了。
马车很快开始移动了,曹茗的目光也看向窗外,完全没有理会身边的李傕。
李傕笑着说道:“听说娘娘是以我的名义发饷,不知是何用意?”
曹茗转过头看着李傕,心想那贾诩真够坑人,这是想让自己用美人计,先拉一个将领当靠山,然后再借机分裂他们。
曹茗回答道:“谁不知道长安是个烂摊子,我一个女子想要不受欺辱,当然要有将军的支持了。”
曹茗现在只能顺水推舟,按照贾诩设计的路去走,才能让一切都说的通。
李傕抓住曹茗的手,开始抚摸起来:“好说,为娘娘上刀山我都愿意。”
曹茗掰开李傕的手,责怪道:“死鬼,我早晚是你的人,至于这么猴急吗?”
李傕解释道:“我当然着急,你现在可是皇后,我想明着找你,总是不可能的事。”
李傕第一眼见到曹茗,就觉得是第二个貂蝉,虽然没有貂蝉那样绝世,但是也格外的妖媚动人,让人见了就想入非非。
曹茗眼睛一转:“我有个办法,只要将军当上皇帝,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这恐怕不妥......”李傕的头上冒出一丝冷汗,篡位的事他可不敢干,这不成众人攻击的对象了。
曹茗白了李傕一眼:“连当皇帝的勇气都没有,你还说想要保护我,你还是回去守你那黄脸婆吧!”
曹茗不信他没有当皇帝的心,只要他肯答应帮自己忙,这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李傕急忙解释起来:“我当然想当皇帝,只是难度太大了,郭汜等人的实力都不次与我。”
曹茗在脖颈比划道:“这好办,把他们都给除掉,不过你得听我的话,还有把你家黄脸婆休了。”
李傕一咬牙说:“我都依你,不过这休......休妻,总不太合适。”
曹茗故作生气道:“我听说将军为了娶少帝的遗妃,那可是没少下功夫,到了我这却想白要,还是我不如她?”
曹茗也是偶然间听人议论过,现在正好拿此事压他,就不信你脸上能挂住。
李傕笑着说:“宝贝别生气,我那是没娶成,再说论姿色她比你可差远了,又是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
曹茗撅着嘴说:“我不管,想碰我只能休了你妻子,我可不想从皇后,一下子变成普通的嫔妃。”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李傕的呼吸变得沉重,眼前可人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曹茗发现马车已经进到皇宫里,心中一阵窃喜:“那我就给你些时间,马上就要入冬了,可别让我等到明年。”
李傕点着头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说话肯定算数。”
说完李傕就想去搂曹茗,而曹茗也发现了他的意图,如果现在不反抗的话,恐怕就会失身给他了。
车夫不合时宜地提醒了一句:“将军,我们已经到未央宫了!”
李傕只能放弃好事,然后打开车门说:“娘娘,进宫之后,可别忘了替我多说好话。”
曹茗忽然背过身,从胸口取出一块玉佩:“这可是我的贴身之物,记得月圆之夜带着它,来到宫里面找我,我给你讲我们的计划。”
李傕嗅了嗅玉佩,然后淫笑道:“哈哈!不错,温热还有香气。”
曹茗脸一红:“你说起话来真不害臊,这样是没有女人会喜欢你的。”
“有你喜欢就够了!”李傕发现自己的春天来了,不光有机会当皇帝,还能娶一个美人回来,这一生真是完美。
曹茗面带微笑地下了马车,随后自语道:“当然也不会有男人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