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全场笑翻,这是有多么的自信呀!
憨货眼睛一瞪,问:“难道我猜错了?”
小姑娘嘻嘻一笑道:“只有小郎君您一人猜错喔!”
这回不得了,一众笑得来前后打跌,特别是七叔,他一边笑一边把笑出的泪水擦在憨货衣襟之上。
“哎呀呀,怎么就我一个人猜错呀,答案是什么,说来听听。”他有点意外,原本还想到十拿九稳呢,那曾想,结果完全出乎意料。
“嘻嘻,您猜的是‘田’字,正确答案乃‘亜’字,所以……!”小姑娘停下话头看着他。
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输就是输。
“来来来,这杯酒值得吃!”蝶说完端起酒杯与大家遥遥相请。
“蝶哥儿,你也出个灯谜让她们猜猜呗。”书生提议。
“对对对,出个有点难度的,先说好,没猜对吃两杯。”憨货附议。
“你这个山长不出让我出,这可说不走,那边好些都是你学生,你好意思吗?”蝶哪有什么灯谜呀,记得几个都是怪里怪气,他怕拿出去给人笑话。
“咳咳,我就免了,对这个实在没有研究。”书生有点尴尬。
大家一见这样,都转眼看着蝶。
“那就,出两个?”蝶有些怕怕说道。
一致通过。
嗯嗯,想两个稍微正经一点的。
嘿,有了,二形一体,四支八头。四八一八,飞泉仰流——打一字。
似鸟不是鸟,爱在高枝唱。夸口都知道,其实全不晓——打一动物。
嗯嗯,先来两个试探试探,看看女子们才思如何。
写完,拿起鱼皮纸吹上两口气道:“拿去吧,猜错喝两杯哟,你可要给她们传达噢!”
小玉米接过也不看,捧着找答案去。
“蝶哥,第一个谜底是什么呀?”这回他没有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而是先问问看。
“等下自然知晓,慌什么!”懒得理他,闭眼等着那边给出答案。
一炷香时间之后,传声筒蹦跳着过来道:“大娘子说:要是她们全猜对,郎君们也要饮双杯!”
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接过答案一看。
哎呀呀,耍赖、绝对是耍赖。
答案完全一致,就连小包子都给出了答案,这是赤裸裸的耍赖呀!
十分无语,纸条递出,大家都看看呗。
一圈下来,全都表情古怪,小包子歪歪斜斜写着:井~蝉。
子龙嘿嘿一笑道:“我们小包子都参与了欺负我们,没话说,这两杯某吃了。”
“哈哈,蝶哥儿,小包子真乃天纵之姿呀,比起十二岁官拜上卿之甘罗亦不遑多让呀!”吕布打趣没留一点颜面。
蝶尴尬好半晌,直到众都举杯方才回神。
哎,小黑这是要把姑娘往坏蛋路上领呀!
那边可没有这么多想法,一阵阵银铃般笑声响起,显然,人家正开心着呢。
来来回回猜着灯谜,你来我往喝着美酒,氛围那是相当的热烈。
“嗝,蝶哥,我、我,我好像有点醉了呀!”鼻头都发红的他,能没醉吗!
“哥、哥还好!”好个屁,不一样大着舌头吗。
子龙双手揽着二位脖子,眼睛盱着上方,也不知道他是在看早已去远方旅游的嫦娥姐姐,还是在思考问题。
“叔父,您、您冷吗?”子义要稍稍好些,他注意到叔好像打了个冷颤。
“嗯嗯,有点,年纪大了,遭不住了。”叔哪里年纪大呀,露天坝原本就冷风兮兮,他又没喝那么多酒,肯定是有一点点冷的嘛。
哪像麻脸叔,现在都半个身子靠在了七叔身上,他才不知道冷呢!
咳咳,他俩相互依靠取暖。
“现在什么时辰了?”看来叔是想要休息了。
蝶掐指一算,大着舌头回道:“应、应该,亥时过,子、子时起。”
正好,那边也传话,是曰:“天冷,怕冻着身子,郎君们早点歇息。”
元宵就这样结束,小玉米与小豇豆搀扶着八分醉意的小郎君回屋。
隔天,大公鸡叫声显得非常讨厌。
没办法,捂着耳朵继续睡吧。
蝶翻个身搂着小黑呢喃两声接着进入梦乡,这一觉睡得舒爽,直到午时尾方才起身。
“早上好啊。”憨货推开门撞见他蹙着眉的蝶哥,这家伙,难道昨晚是装醉,怎么一点看不出宿醉之后的症状呢。
“你起床多久了?”
“巳时起床喝了两碗汤水接着睡到现在,怎么了呀?”憨货的回答很傲气,叫你你不应,现在来问什么时候起床。
蝶捂头无语,直接下楼去也。
确实,婶婶怕他们难受,早早起身熬煮汤水给他们解酒,但是蝶没起来喝。
过年的氛围慢慢淡化,渔村重新高速运转了起来,各行各业都开始正常营业。
三月初,一群书生来到渔村游玩。
造纸作坊不对外开放,这是家喻户晓的规矩,大家也能谅解。
这一群书生自持身份尊贵,非要进去参观参观,最后被稽查给劝退。
书生们没有被打破游玩之心,一样到处逛逛看看,几处严禁入内的地方他们都前往胡闹一番,显显他尊贵的身份。
渔村对读书人向来优待,一般小事不与他们计较。
但是吧,这帮读书人好像早已把圣贤之说忘掉,用放浪形骸来形容亦不为过。
整天在渔村招惹事端,对待谁都是呵五斥六,展示高人一等的士族身份。
族老已经找过蝶好几次,结果都是,曰:忍让他们一些就好。
蝶知晓,只有渔村的阶级观没有那么强烈,这都是近些年潜移默化的结果。
要是你走到外面任何一个地方,你才能清楚的感受到等级划分的严重性。
士族对于百姓,那是具有打杀权力的。
老年俱乐部,现在去那里打发时间的老人很多,各种活动很是吸引他们。
一群书生也去到俱乐部,然而,一切设备都已被老人们暂用,没有多余的设备供他们玩耍。
不管是谁,没有就等等呗,等有了再玩也不迟嘛。
他们不等,要求给让出位置来,俱乐部没有专门安排管理人员,都是老人们自发选出的人管理。
老人们见是读书人,也就忍让一把,一些设备给让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嘛,想玩的也玩了,老人们也给足了你书生的面子。
哪知,这帮人得寸进尺,居然在俱乐部耍起了威风,想要玩什么立马撵开别人。
这下好了,一位老头跑出去找到稽查诉说他们的恶行。
双方在俱乐部展开口舌之战,稽查们完败。
又不好动武,只能说服教育,你想呀,稽查队员哪里是张口闭口圣贤说之人的对手嘛,这不,事情再是惊动了蝶哥儿。
哎,这哪里是读书人呀,根本就是一帮惹事生非的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