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麻脸叔,蝶独自来到演武场。
只见小麻子一人在演武场边沿抛举石锁,赤裸着筋骨可见的上身,盘卷着湿漉漉的长发。
“小麻子,还不回家吃饭,明天再练呗。”话落,撩开衣摆坐在了一边石墩子上。
“哥!”回答只这一个字,然后继续抛举着石锁。
呀呵,这是入魔了吗。
反正没事,看看呗。
这一看,不得了,小麻子这是开窍了吗,怎么动作那么的娴熟,从前不是这样的呀。
“小麻子,过来!”语气很重。
“哦。”他乖巧地走到蝶身前。
“你怎么突然会这些动作?”要是一个不好,蝶会发狂。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伟大的穿越,夺舍!
“我、我!”
“说!”更加沉重的语气,眼中已闪出了杀气。
“哦哦,我突然想起了,想起了你、你教我的很多、很多事情。”他有点怕怕,语气也同从前一样。
“记得哥教你唱的刘三姐吗?”
“刘、刘三姐……!”一脑门子的问号。
咳咳,小心过度,看来娃子一点事没有,遂道:“赶快回去吃饭休息,明天来找哥,哥带你练。”
“好!”应声之后,走到一旁拿上衣物回家。
蝶亦是转两圈回家,时间一晃过了几月。
韩工传回消息,曰:根本没见到倭寇影子。问,要不要直接杀到那岛屿上去。
即将过年,哪里有时间去管倭寇呀!
演武场,小黑抱着黍黍骑在老虎背上闲逛。
小包子抱着小麦,文姬牵着稷稷与菽菽,两男两女,这是上天欲要夺走的小生命。
黍黍与稷稷乃一对男子汉,小麦与菽菽是一对可爱的小美女。
黍黍过继在了小黑名下,文姬一点也没有反对,按理说,当下的习俗乃大娘子抚养孩子。
小娘想要看一眼都得经过同意,俺们小黑可不是那种心肠坏坏的人,就这一个娃娃领过去慰籍那弱小的心灵都觉得对不起文姬,硬是在文姬跟前抹泪好半天。
其实呀,这都是心理作用,孩子们不照样整天在一起,哪里分过你我。
大老虎很喜欢孩子们,它每次见到娃娃们都会咧嘴傻笑,这不开玩笑,真的是傻傻的笑。
七狼外出游玩还未归来,大白倒是经常前来逗弄孩子们。
说来也奇怪,这才几个月,娃娃们居然能独自站立或摇摇晃晃走上几步。
蝶在期待着他们叫爹爹,不知道一岁之前能满足这个愿望吗。
“走吧,回家吃饭!”肚子有点饿,很想吃大肥肉。
“爹爹你看,小麦流口水啦!”哎呀,还真是呀,这小馋猫,听到吃饭居然流出了口水。
“来,爹爹抱着跑快些,我们赶紧回家吃饭。”接过姑娘怀里的娃娃转身就跑。
“哎呀,爹爹等等人家!”小包子追着她爹爹大喊大叫。
文姬刚要弯腰抱两个娃娃,小黑骑着老虎来到她身边,手一捞,菽菽被她捞上了虎背。
“走喽~,我们回家吃饭喽!”一家人和和美美,开开心心比什么都重要。
浓浓的年味飘来,我们家小苏也为憨货怀上了孩子,一家人喜事不断,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家。
据小道消息说:憨货最近老是往小黑那舞蹈学院跑,恐怕有内情。
或许是老天想要考研蝶,正月初三,有消息显示,消停了许久的忘忧岛再次出现在华夏大地。
诸侯们不再开战,他们倒是窜了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蝶一直搞不懂,忘忧岛为何一定要在华夏大地挑起战争,他们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贾先生,您有什么看法?”贾诩来渔村这么久,很少与人接触;除了奉孝与憨货。
然而,这二位是死着脸贴上去的。
“几年前听一位道家朋友说过一些,可是不敢确定,大家一起参考参考。”
“您说!”
“据说,海外有几个门派乃邪道修士,他们之中可能有修炼魂术的魔人。”话到这里,相信大家都能想到一些。
修炼魂术,这可是相当高级的功法,传说,某一位帝王想要得到此种功法,竟然用帝位去换取而不得。
“修炼魂术与战争有什么关联?”憨货问。
几位斜了他一眼没说话——真是憨货吗!
“可要昭告天下?”子龙问。
“没用,真不被他蛊惑的,随便你说得再好都没用;要是包藏祸心之人,哪里又会在意百姓的死活。”这话得到了贾诩的高度赞赏。
其余几位也颔首表示接受。
“找个机会狠狠的痛杀她一番!”奉孝肚子里开始酝酿歹毒计谋。
“可有妙招?”蝶问。
“快说快说,我们要怎么痛杀他们?”憨货接着催促。
“诱蛇出洞,给他来一次狠的!”奉孝的计策虽然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其中许多关节必须要做到尽善尽美,若是被人家识破,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大家再是闲聊一阵各自散去,蝶与憨货往麻脸叔家去,想去看看小麻子这些天有没有进步。
门子打开门,里间传来咒骂声,道是:“原本傻傻的还好,如今居然整天习武,这么大了,能有什么成就,给他买那些珍贵药材还不如拿出来给老二添置几套衣物呢。”
接下来就是唯唯诺诺的吭哧声,此声出处乃麻脸叔是也。
一位二八女子于远处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也没多少表情。
院子里只有三人,麻脸叔与小麻子,还有一位,骂人者,麻脸叔小妾。
早就有所听闻,这位是个厉害角色,麻脸嫂根本不是对手,加上麻脸叔的宠爱,更加是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嘛,小麻子,你站着干啥,没凳子坐呀!”瞪了小麻子一眼再是说道:“叔,开会呀,怎么脸上的麻子跑了,换成了苹果呀!”一眼都没有瞧那撒泼货。
“哎呀,大侄子来啦,快快屋里坐,快快屋里坐。”变脸的速度简直叹为观止,使得蝶与憨货周身发麻。
“我们可不敢进屋,要是弄坏一两样赔不起。”憨货一点好脸色都欠奉,一句话说的小妾眼神闪了两闪。
“过来干啥?没看到叔在执行家法呀。”麻脸叔梗着脖颈说。
嘿嘿,小样,谁不知道你呀!
嗯嗯,还是要留点面子给她,遂道:“我们过来接小麻子,到我们院里住去;小麻子,还不带上娘子跟哥走。”
“哥、好!”很干脆,没有一点犹豫。
远处那姑娘突然转身,也不知道干啥去。
小妾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心里究竟作何想,懒得去探知她。
没什么好说,小麻子夫妇跟着哥俩回到家里,婶婶与叔问都懒得问,吩咐婆子们赶紧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