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主公雄才大略,若非无了马羲这心腹大患,恐怕早就统治天下三分之二。若有了兖、冀之地,足以建立帝王之业,主公又何苦要觊觎那川地!!”乐进愤愤不平的喊道。李通听了,轻叹一声,也是颇是认同地道:“乐将军所言甚是,若无了马羲,主公甚至早已称霸天下也。”
“竟然如今局势至此,我等作为麾下的只能尽力为主公效命,早日助其完成大业,好使天下恢复太平。待主公登基称帝之日,正是你我飞黄腾达,享受荣华富贵之时。”乐进捏紧拳头,声音洪亮的喊道。李通听了,也不由抖数精神,单膝跪下,拱手应道:“主公待末将有知遇之恩,末将自愿为之效以死命,将军尽管吩咐,末将绝不推脱!!”
“眼下却尚且不急。你且引领斥候,监视那乐海城一举一动。那文仲业绝非泛泛之辈,可不能有丝毫大意!!”乐进沉声令道。李通立马答应,遂是站起,转身速速离去。
与此同时,在乐海城内,此时文聘和陈到正在观察着乐进军的动静。
“文将军,这似乎与庞将军所料的有所出入。那乐进虽是中计一路追来,但其丝毫不见急躁,并且十分注重兵士的歇养,如今眼看平阳就在不远,却也不急于攻打,这可如何是好?”陈到面色深沉,颇为顾虑地向文聘问道。文聘听了,轻叹一声,道:“这乐文谦机警谨慎,会有如此状况,文某却也不出奇。眼下事已至此,正是考验我等将领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莫非文将军已有计耶!?”陈到听了,不由神色一震。文聘极具威严的虎目一眯,忽然震色喊道:“以那乐文谦过于谨慎的态度来看,其有意保存兵力的这点,庞将军起码是料中了。竟是如此,我等便强行逼他作战,打乱他的计划!!”
“将军此言,莫非是要弃城主动出击!?”陈到一听,顿是神容大变,若是换了他,可能会墨守成规,依照计划,只顾死守而待,实在没有文聘这把般打破计划所局限的勇气。
“对!正是如此!我听闻叔至麾下的白毦精兵主公之青睐。不知叔至可否替我取下一阵,先震我军士气?”文聘此言一出,陈到不由心头一壮,并又看文聘眼神赫赫有神,信心倍足的样子,下意识地抖数精神,奋然拱手应道:“文将军放心,末将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哈哈哈哈~~!!好~!!如此我便等待叔至的好消息!!”文聘听话不由大喜,纵声笑道,豪气万丈的样子,令陈到甚至有些向往之心,更是忽然明白了文聘为何能在人才济济的主公麾下,成功脱颖而出,成为上jiang之一!
不一阵后,却看领文聘之名的陈到,率领八百装备精良的白毦精锐快速冲出了城门,遂往乐进营地杀奔而去。文聘却也不怠慢,快速地命人整顿兵马,随即准备前往接应。
另一边,且说李通不久前也正领乐进之命,率斥候正往乐海而来,殊不知途中正见有一部八百人的精锐,踏着整齐的步伐前来,虽然还有不近的一段距离,但从那八百人队伍中散发的可怕杀气,不由令李通一惊,连忙拨马引着斥候前往禀报乐进。
少时,乐进刚定好计策,正是在帐内闭目养神,放松放松。殊不知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乐进下意识地把眼睛一睁,正见李通快步闯入,然后单膝跪下,大声喊道:“乐将军不好了,有一队精锐敌兵正往我军营地杀奔过来!!”
“何等精锐,竟能令你如此大惊失色!?”乐进见了,不由眉头皱紧,忿起喝问。
“末将当时见其队伍整齐,步伐一致,并且杀气惊人,便是乱了方寸,因此并无看清来敌的旗帜,还请乐将军降罪。”李通闻言,满脸愧疚之色地答道。乐进听了,眼睛一瞪,转即便有了答案,并也露出几分沉重之色,呐呐而道:“如此听来,理应是那陈叔至的白毦精兵无疑了。这白毦精兵十分厉害,不由小觑。你速速传我号令,教军中将士不能贸然出战。一阵后,我自会赶来指挥!”
“诺!!”李通一听,不由神容一震,就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振声应和。
却说过了好一阵后,正见陈到率领着八百白毦精兵,正于乐进营外摆定,并吆声喝战。在营中的曹军将领纷纷怒而望着,正等候乐进的指令。
就在此时,猝听一道喝响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正见乐进策马赶来。很快一干将领都纷纷朝着乐进赶去,并问乐进对策。乐进神色一肃,沉声喝道:“众人先是稳住阵脚,待我先去试探一下敌军的来意再说。”
“乐将军对面不过只有八百敌兵,有何可惧!?末将愿出厮杀,定把那统将的首级给乐将军你取来!!”这时,正听一员将领愤声喝了起来。随着他话音一落,不少人也纷纷应和。乐进不由一恼,愤声怒喝道:“都给我闭嘴!!一切我自有分寸,岂需尔等来教我如何办事!?”
乐进忽然喝起,众人都是吓了一跳,遂不敢张嘴。乐进遂命众人让开,自行策马飞奔而出。
不一阵后,陈到正见乐进从营内赶出,不由一阵神容,骑马快奔赶出,振声喝道:“乐文谦我等你久矣,废话少说,可敢与我的白毦精兵一战否!?”
“哼!!你的白毦精兵虽是了得,可却不见得乐某的六千大军!!”乐进听话,重重冷哼一声,面色冷酷地喝道,看他那样子似乎真的随时都会一声令下,命麾下六千兵部全部杀出的态势。
陈到听了,却也不怕,面色一肃,慨然而道:“我白毦精兵从不惧于敌众,就算你派六千大军杀出,我陈叔至还有八百白毦精兵一样奉陪到底!”
“鬼神白毦,力克天下,战战战~~!!!”却听就在陈到话音一落,其身后八百白毦精兵立即纷纷纵声大喝起来,并且声势惊人,震天动地,尤其最后那三个战字,更表达出众人澎湃坚毅的搏杀战意,饶是乐进,此时也不由神色一惊,心知暗暗叹道:“这白毦精兵是越来越可怕了,这陈叔至果然非同凡响!”
就在乐进念头一闪,这时陈到忽地策马挺枪而出,并枪指乐进,忿声喝问:“乐文谦,你战是不战!?莫非你六千部下,全都是土鸡瓦犬,不堪一击耶~~!!?“
陈到此言一出,其身后的八百白毦精兵无不奋声应和,声势炸天。乐进见了,顿是面色寒冽如冰,而在他身后营中,不少将领亦都被陈到嚣张的姿态给激怒了,纷纷怒骂起来,都欲杀出应战。
“这白毦精兵当年就已经十分了得,甚至能够以一敌三,若是我派相同的兵力出战,就算尽是派上精锐,恐怕也不是其敌手,反而会折去不少精锐。可若派数倍兵力敌之,就算赢了,却也胜之不武!”乐进想到这不由眯起了眼睛。忽然,乐进好像有了一计,大声喝道:“陈叔至斗兵或许我不如你,但若斗阵那又如何!?”
“哼,你莫欺我不识兵阵耶!?斗阵便斗阵,你欲如何来斗,尽管说来!!”乐进本以为陈到听了,起码会吃上一惊,或者稍有犹豫。殊不知陈到闻言,不假思索,并是气势颇为振奋地答应下来。
“好个陈叔至,我倒不信你阵法一样厉害!!你尽管虚张声势!!”乐进却也不信陈到不但有着可怕的统率练兵之才,并还能善于布阵,遂是抖数精神,喝声喊道:“我攻你守,两军各摆阵势,兵力相当,一决高下,若何!?”
乐进此言一出,陈到那边听了不由暗暗色变,想道:“这乐文谦果真老奸巨猾,心知我白毦精兵骁勇,便故意让白毦精兵来守备,限制其能力。不过你也未免太小觑白毦精兵的能力!!我当初早料会有如此情况发生,今日我便要让你这乐文谦看看,我的白毦精兵不但善攻,并也善守!!”
“就依你言,却怕你惧我白毦,缩而不前!!”陈到脑念电转,遂是高声喝起。乐进眼看陈到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由面色微微一怔,不过却也没有被陈到气势所怯,反而强震精神,大声喝道:“李通给我点八百精锐!!”
乐进话音一落,正于营中的李通立刻震色答应,遂是指挥起来。在李通指挥之下,很快乐进所点的八百精锐纷纷赶了出来,并在乐进喝令之下,迅速地摆开了天地三才阵。却看乐进率领四百精锐在前,两边各是两百兵部,摆成阵势。另一边,陈到倒是奇怪,眼看乐进摆开阵势,却不为所动,八百白毦精兵还是摆在一起。
“嗯?这里面莫非有所玄机?哼,且先别理这么多,如此拖拖沓沓,岂不有损我曹军的气象!?”乐进遂是念头一定,转即一提手中大刀,遂是策马引兵先是引着前面的四百兵部冲杀起来。
眼看乐进引兵杀起,陈到却是不动,反而大声喝起,教众人稳住。八百白毦精锐纷纷高喝应和,稳若泰山。乐进冲了一阵,见陈到军就在眼前大约五十丈外,立刻厉声一喝,在后面两支部队旋即一齐冲上。
却见乐进军已经逼近五十丈外,但陈到还是依旧毫无反应,依旧教众人稳住。乐进见此,面色冷厉,忽地大喝一声,引兵猝是加速冲了起来。
眼看两军距离不断逼近,就在转眼快到三十丈时。陈到怒吼一声,猝是手提长枪,朝着乐进军猛地挥落,大声喝道:“白毦精兵,给我杀出去!!”
陈到话音一落,霎时一阵稳而不动的白毦精兵,猝然出若洪潮决堤,各持钢枪,奋勇突杀而出。乐进见状,不由面色一变,霎时反应过来。这白毦精兵精兵哪里是会防守,而是执行进攻正是最好防守的理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