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慕容恪的果决与敏锐判断,刘协带着五将策马来到海山关汉中大营。
十足的让吕布与公孙赞等人吃惊一把。
“两位将军,叙旧的话就不多说了,集合全军准备进攻步度根。”刘协没有太多的废话,进了军营只喝了碗热汤水,就让二人去集合大军,准备大战。
“陛下!我军都是骑兵,强攻恐不利。”公孙赞被刘协的命令吓了一跳,忙出来劝道。
皇帝有点太心急了吗?
这一来就要强攻,可别把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优势给弄没了。
刘协笑道:“不用劝,立即集合全军进攻,朕来了,山海关就不是强攻了,有朕在这里,它就不在是雄关!”
公孙赞看向吕布,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劝一下。
不过吕布没有多废话当既领命而去。
皇帝是谁?
他可是奇迹创造者,他既然说要打山海关,肯定是有办法。
公孙赞见此无奈,只好去集合人马。
等两部都齐了,全都聚集到了山海关城下,刘协道:“击鼓进攻,不管前面发生什么,只许时不许退,给朕往前杀,将步度根的鲜卑残部通通消灭。”
“咚咚咚咚……!”的战鼓敲响,进攻的号角吹起。
山海关的鲜卑军队全都嗤笑不停。
“哈哈哈,笑死人了,这些汉军都是蠢蛋,骑马攻城,他们是不是傻。”
然后关内的鲜卑军还没有笑多久,下一刻脸色全都僵直了。
“城呢,我们的城关呢?”
伸手向四周摸去,什么都摸不着,本来他们是站在城头上的,结果一眨眼,城没了,脚踩在平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
两军军队都带着同样的疑惑,好好山海关怎么不见了。
“杀!全军进攻!”刘协将剑一拔当下喝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吕布挺起方天画戟道:“进攻,随本侯杀!”
“杀!”
并州狼骑率先冲了出去。接着公孙赞也反应了回来,古怪的看了一眼刘协,发出这一刻皇帝无比神秘,当下带着部下也冲杀过去。
“跑呀!”
没了城关,懵逼了一会的鲜卑军纷纷扭头就跑。
杀来的可是吕布呀,还有公孙赞啊。
而且步度根此时也不在海山关,他被吴山桂请到唐就河表演去了。
杀鸡宰羊一般,吹古拉朽的干掉了步度根留在山海关的五千军队,刘协带着两部汉军骑兵继续东进。
唐就河边,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吴三桂三人的人马正与步度根的人交战,厮杀的场面堪称激烈。
当然结果是以骑兵优势为主的鲜卑军占了上风。
“吴三桂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保是演戏吗?怎么来真的。”
“就是,这一战下来我们的人死了这么多,必须让步度根给了一个交代。”
耿精忠、尚可喜二人几乎是对着吴三桂咆哮起来。
吴三桂一副很淡然的道:“假戏真做吗?不然怎么能满过徒河城的汉军,所谓舍不得孩纸套不着狼,这点损失算什么,等以后击败汉廷,北魏国统一了大汉,要多少荣华富贵都是有的,那时你们想招募多少人都可以。”
“你说得轻巧,能度过眼下的情况在说,吕布都调来幽州,朝廷方面怕是腾出手来了。”尚可喜的语气轻了一分,不过还是埋怨不已。
耿精忠却还揪着不放道:“没错,你必须给一个交待,为何你部损失这么少,说,是不是你跟步度根早就商量好的,你跟他还有其它协议。”
一听耿精忠的话,尚可喜这才醒悟过来。
是啊,吴三桂的人马为什么损失这么少,今天鲜卑军好像故意躲着他的部下,专门进攻他跟耿精忠的人。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尚可喜顿时爆怒起来,用手指着吴三桂道:“吴三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能怪你跟步度根有勾结,你出卖我们俩。”
吴三桂用看傻逼的眼神盯着二人,轻笑一声道:“你们两个也不算蠢吗?终于反应回来了。没错我跟步度根是有一个单独的协议,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们,要怪只怪你们不够狠,要怪就怪你们这个时候敢单独来我的军帐。”
说完吴三桂拿起桌几上的瓦碗砸向地面。
顿时帐外冲进吴三桂的亲卫。
“吴三桂你不得好死!”
摔杯为号,耿精忠、尚可喜自然明白吴三桂的险恶用心,这是埋伏了刀斧手。
双双拔剑想要去劫持吴三桂,只是吴三桂同样拔剑后退,并且一脚踢翻了桌几挡住了二人进前进。
而冲进来的亲卫有四人配有短弩,弩机对着耿精忠、尚可喜扣了下去。
顿时二人身中无数短弩,身体为之一滞,哪里还有力量去追吴三桂,与吴三桂正面厮杀。
二人接着被斩刀砍死,吴三桂道:“去将二人的部下全部接收,有抵抗者杀。”
“是将军!”
吴三桂的手下将领们带着兵马去围了耿精忠、尚可喜二人的残部。
看着二人的尸体,吴三桂冷笑道:“知道吗,这就弱内强食,有了你们二人的脑袋,徒河城才会真正相信我,而我未必真的要跟度步根一条心,不管是北魏还是大汉,不过都是我吴家的进阶的一把钥匙,而你们二人只是最下面的那场蹬梯石头。”
很快徒河城的张宪、徐庆、姚政、寇成、王经等人就收到了耿精忠、尚可喜的人头,并且还有吴三桂新的言词恳切的信。
“这事大家如何看,人头作不得假,步度根的鲜卑军与真的跟三个汉奸厮杀过了,这也作不得假,现在吴三桂为了表示诚意,斩杀了耿精忠、尚可喜,我们是纳降还是不纳?”张宪问向众人。
寇成道:“耿精忠、尚可喜死有余辜,吴三桂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东西,管他去,让他们狗咬狗,守着徒何城就行了。”
“不可草率,如今吴三桂反水了,带着十足的诚意来降,如果我们不接受,日后怕是在难有人降朝廷,此事会损害朝廷的威望,不能怠慢了。”王经说道。
姚政点点头道:“确实,这事不好处理,不接受不行,接受大家对吴三桂没有信任感,敢开城让他进来,不如这样,纳降可以,让他过河在城下扎营,城内城外互成犄角,先托些时日,等幽州方面有了新的情况在重新商议。”
张宪道:“如此,便只能如此了。”
看到徒河城的回信,吴三桂将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真是谨慎又可恶的家伙呀,竟然还不相信我,不过好在这是阳谋,总算是过了唐就河,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可以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