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努尔哈赤见汉军如此动样,生出一丝疑惑的时候,只见自己这队的前部又纷纷栽倒,然后一匹匹战马发出嘶鸣声倒了下去。
同样是陷马坑,不光如此,地面还有无数埋设的坚刺。
这个时代可还没有马掌,就算有,也是汉军中央军与皇家骑兵装备了。
所以坚刺刺破马掌,马受伤一惊,全都摔了下去。
马上的满洲骑兵们自然一个个跟着栽倒在地。
同样的一幕在巴布海那里也发生。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边刘协的汉军主动出击,在巴布海的人扫雷一般锬蹚完所有小埋伏之后,由李存孝、杨六郎、单雄信带着吴三桂等人的降兵冲杀出去,瞬间与巴布海混战在一处。
别看这些降兵战斗力不强,但是在三将的带动下,士气却如虹,一个个如同杀神一般扑向了满洲夷。
李存孝、杨六郎、单雄信三人,挥着武器,一个个如同杀神,杀得巴布海的人一个个掉下马去。
“挡住,我们是满州铁骑,我们比汉人强,杀!”巴布海的心在滴血,手下一个个瞬间被汉军干掉。
怎么会这样,他们是骑兵呀,他们是骑兵。
这时巴布海就是想退也来不急了,被汉军混战一起,根本无法脱声。
“死!”李存孝催马冲至,见巴布海还想指挥,挥起毕燕挝就是一击。
巴布海连忙一挡,然后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重重摔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肺腑痛苦不堪的同时,双臂感觉提不起半分力量,想支撑身体站起来,但是瞬间又跌了下去。
然后数个汉军冲上来,对着他乱刀砍下。
“巴布海!不!我的儿呀!”
努尔哈赤看见巴布海那一刻以经没明这个儿子没了。
而且他带去的那八九百骑兵也没了。
左翼的汉军经占了上风,虽然那边打得惨烈,但还是汉军胜了,所剩的满州骑兵不多了。
“大汗怎么办?”
手下人问向努尔哈赤。
此时努尔哈赤已经重新收拢了右翼的部将,初略数来只有七百左右了。
七百战汉军剩下的步兵,不是不能胜,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这样做毫无价值。
没有任何意义了。
“撤!立即走!”努尔哈赤调头就走,向着来的方面撤。
七百骑跟着他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逃。
“陛下!右翼的满州夷退了!”许褚提醒道。
刘协眯着眼道:“努尔哈赤要跑了,他到是恨绝。”
“那陛下我们怎么办?主这样放努尔哈赤走?”典韦拿着短戟,有些饥渴难耐,这一仗他们还没打呢。
“凉拌!他要跑,我们追不上。”刘协也没有想到努尔哈赤跑得这么干脆,果然够狡诈。
步兵方阵说白了有个天然的劣势,那就是速度的制约,即使能战胜对手,却不能留下敌人。
刘协本想扔快肉给努尔哈赤尝尝,没想到李存孝三人把巴布海这边打得太惨了,直接吓尿了巴布海。
这让刘协有些高估了满州军的胆气。
不是说满州铁骑很能打吗?
这样就怂掉了。
不过刘协当然不怕努尔哈赤能逃到哪里去。
因为整个辽河的西边,基本的城池全在他手里了。
努尔哈赤没有地方获得补给与休息。
面对吕布、公孙瓒的追击,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很快残于满州夷全部被消灭,刘协让众人带着部队沿努尔哈赤走的方向追击。
自己则开上直升机升空,从空中监视着努尔哈赤的动向。
跑了十多里就发现了努尔哈赤的残部。
“大汗快看,那是什么?”
努尔哈赤的手下有人注意到天空隆隆而来的直升机。
众人纷纷抬头回望,只见一支巨大的鸟正朝他们飞来,烈日当空,那鸟还能反射出无比刺眼的光芒,显得神密而凶恶。
“好大的鸟!莫非这是……”
“大汗,这是什么鸟?莫非是神鸟……”
众人以为努尔哈赤知道。
努尔哈赤脸色有丝苍白,似乎是思靠,良久才道:“听说汉人的皇帝有一只能喷蓝火的飞龙坐骑,此尿似有相似。”
“啊!汉人皇帝的座骑?”
众人懵逼了。
看看自家大汗不过是座下一匹中等偏上的马匹,人家的皇帝竟然有龙骑。
这对比太惨烈了。
难怪汉军这么猛。
“快走,摆脱这只怪鸟?”努尔哈赤脸色有些铁青了,一扬鞭催马快跑。
从人紧跟在后,不一会儿又有人道:“大汗,看来这怪鸟不是汉人皇帝的,你看他往回飞走了。”
果然在回头,隆隆声渐行渐远,大鸟的黑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了。
“如此便好。”努尔哈赤心中那丝危机感,稍安安安抚了下去。
不过走了没有几里,怪鸟又回来了。
众人到是没有在关心他。
直到他们身后传来大队骑兵奔策的动静。
努尔哈赤这才意识到危及了。
“不好!这怪鸟就是汉皇的,它刚才回去是去通知汉骑,它是领路来了。”努尔哈赤瞬间想明白了怪鸟的举动。
旋即又道:“进林子,躲开怪鸟的视线?”
“咦!这个努尔哈赤突然变聪明了,知道避开视线,果然人在求生欲面前,会多分泌那个啥来着。”刘协在直升机上洞若观火,看得明明白白,翘起嘴角挂起一丝邪魅的笑道:
“只是有用吗?既然被朕给盯上了,那就等着枭首吧,努尔哈赤朕可等着你贡献真龙之气呢!”
“努尔哈赤跑进了林子里,他们朝着左翼走了……”
吕布等人闻言,立即弃了大路跟着进了林子。
“努尔哈赤留了小尾巴拦截你们,就在那片有乱石的拐角处,小心别冲太急……”
吕布等人闻言立即作出调整,从两则绕过去,然后把努尔哈赤留下的小尾巴干掉。
“努尔哈赤过了一条小河,朝上流去了,你们可以在左岸北上,不必过河,因为上游有一处更好的过河之地……”
于是吕布等人照着刘协的指路,果然北上。
努尔哈赤发现自己像中了诅咒一般,使终无法摆脱汉军骑兵,尤其是天上那只怪鸟,竟然在林子里也能看清他们。
顿时有种绝望之感。
很快他们的马跑不动了,人也纷纷掉下马来,实在没有多少力气。
而汉军骑兵也靠着刘协的指跑,抄近路堵在了他们的前面。
“哈哈,老狗跑不掉了,围住,先休息一下打。”公孙赞吩咐道,白马义众纷纷散开围住。
不过吕布手一指,让手下也分成两拨包抄了努尔哈赤。
他自己则单骑上前,缓缓靠近。
赤兔打了个响吭,吕布一挥方天画戟喝道:“兀自蛮夷,过来受死。”
一边喝语,吕布继续朝前深入,满洲骑兵纷纷让出一条道,一个个虎视眈眈,提防着他,却没有敢上前。
吕布方天画戟一指努尔哈赤道:“看你的穿着,看来你就是努尔哈赤老狗了,来吧,一戟砍了你,你的这些虾兵蟹将们也能安心的当个俘虏,不必在战了。”
“好!那就战一战!”努尔哈赤重新上马,拿上武器,他知道这个时候唯有死拼了,唯有拿出大汗该有的气势了。
“汉将受死!”怒喝一声为自己提了胆气,努尔哈赤催马冲了过去。
吕布与赤兔马都不动如山,直到努尔哈赤冲至,赤兔嘶鸣一声,前脚双蹄一抬,吕布顺势提戟一斩。
“噗!”
努尔哈赤的马冲过去十米停了下来,努尔哈赤的尸体停在赤兔马的侧旁两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