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一把捏住了孙策的拳头,从孙策进攻的一拳,便已经体会到了孙策这一拳的力道。
也着实让文聘有一些吃惊,毕竟面前的孙策看起来年纪可比他还要小许多。
而孙策这一拳被文聘接住了,双眼里,流露出来的也满是惊讶。
孙策这个年纪,在富春县城的时候,可是打架的一把好手,同龄的孩子,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常常被他揍服,直喊他大哥。
后来就连大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了,就算家里的家丁,也是被他欺负的很惨,只有孙坚手下的那几个武将,勉强能够打的过孙策,黄盖,程普几个人,实力不错,也被孙策常常缠住要和他们过招。
也正是这样,小小年纪的孙策,就已经有了一身不俗的武艺,自视甚高的他,还未在同龄人里遇到对手,今日被文聘这一招接住,就明白了,面前的这个少年实力很强。
不过孙策也是一个不服输的性格,一拳被挡住之后,紧接着又是一拳,另外一只手,当即挥向了文聘,文聘眼疾手快,再次出手,同样挥出手臂,将孙策的另外一拳接了下来。
啪啪两下,孙策的进攻,都被文聘接住,不过文聘也只是借力化解了孙策的进攻,没有完全承受孙策的力量。
两下都被挡住孙策就有一些火气了,再次提劲,猛的吸了一口气,想要用更快的速度和力道对文聘发起进攻。
而文聘此时明白了孙策的能力之后,倒是不打算和孙策硬来,伸手一巴掌拍想孙策,化被动为主动,想要占据主动的进攻地位。
孙策一看文聘的进攻,根本不管不顾,而是直接挥拳,硬着和文聘来了一个对碰。
又是啪的一声,文聘的一巴掌在挥出去的时候变换成为了拳头,拳头直接砸在了孙策的胸口。
孙策的胸口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冷哼了一声,那种被人打中的滋味不好受,不过孙策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住了,并且将自己挥出去的拳头,同样打向了文聘。
可因为刚才身体的停顿,孙策的力量明显减弱了几分,拳头虽然还是打在了文聘的身上,但是并没有对文聘造成多大的痛楚。
文聘就和没事一般,继续对孙策发起进攻,因为身高略微比孙策高一些,加上文聘的实战经验也确实要比孙策厉害不少,各方面都要比孙策强许多,所以十几个回合之后,孙策就越发的难以招架了。
每一次的交手,都只能够被文聘打,却很少能够打中文聘,而且为了防御文聘的进攻,孙策慢慢的减少了进攻的次数,只能够被动挨打,想要找机会反击。
可是文聘一向性格谨慎,没有把握的拳头,不会挥出去,让孙策很难找到机会,倒也不是文聘的武艺有多高,没有丝毫破绽,而是以目前孙策的这个年纪和阅历,很难找到破解文聘进攻的办法。
所以三十多个回合之后,孙策就已经变得有些气馁了,因为他是真的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个人的对手了。
再又挨了一拳之后,孙策一下子泄了气,直接后退了几步,马上不爽的开口说。
“不打了,不打了,欺负人!”
孙策愤愤不平的看着文聘。
被文聘接连打了十几下,刚才因为紧张倒是不觉得疼,现在停手了之后,孙策就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上这里也疼,哪里也疼,更是沮丧。
孙策不打了,文聘也很识趣,主动停手站在了刘争的身边。
“策儿,技不如人,下次多努力就是了,别无理取闹。”
“就是欺负人,他比我年长几岁,个子也比我高,我若是和他一样高,我肯定能打的过他。”
虽然被文聘欺负了,但是孙策还是不认输,噘着嘴,有些不爽。
“哈哈哈,孙策啊,你想要变得跟他一样厉害的话,就只有去我的学堂里了,不然你就算是长到他这么大,可是他还是会长的更大,到时候你还不是他的对手的。”
“我不信!等我再大三岁,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不信是吗,那你们可以约定,三年之后再比一次。”
刘争再次下套。
“好,你叫什么名字。”
孙策看着文聘,主动询问文聘的姓名,在孙策看来,一个能够打的过他的人,还是有一些兴趣的。
“文聘。”
文聘简单的回应了孙策两个字。
“好,我记下了。”
“记下了没用,以为他就是你的师兄了,他已经从学堂里毕业了,你今年才会入学,估计学个三年就差不多了。”
刘争已经把孙策当成了自己学堂里的学生了。
没有打败文聘,孙策就算是想耍赖也没用了,只能够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刘争的安排,加上孙坚此时也是支持孙策去学堂里学习的,所以孙策也就不再胡闹,接受了这个安排。
在搞定了孙策的事情之后,刘争便趁机,冲着孙坚说起了第三件事情。
“文台兄,这第三件事情呢,其实也是好事,还记得你麾下的那个武将黄盖嘛?”
“黄盖!”
黄盖这两个字一说出口,立刻就让孙坚眼神一惊,当即面容流露出的是一些激动。
“刘争渠帅,这个你不提,其实我都想要问你的,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好的机会,我那兄弟黄盖,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
黄盖自从那个时候替孙坚断后,掩护孙坚逃走,之后孙坚一直就没有黄盖的消息,他也一直都不知道黄盖是生是死,这个事情一直对孙坚来说都是一块心病。
他后来派人去打听了,可是没有什么关于黄盖的消息,再后来也就逐渐淡忘,不了了之了,如今刘争重新提出来,也是让孙坚有一些激动。
“他还活着,当日我的人将他打败之后,并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带回了合浦城,就关押在了这里的地牢之中。”
黄盖因为比较有气节,一直没有投降,刘争也念在他是一个历史名将,没有直接将其斩杀,而是一直关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