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左右看看,发现乔家的人还是一个也没出现,不出来就不出来吧,老子还要去看自家大将,不知道魏大将军受伤心里很难过吗?
林梵带着四将先看受伤修养的魏延,这让魏延受宠若惊,本以为自己打了败仗,不被打入冷宫就算好的,没想到主公会亲自来看自己,魏延感激的痛哭流涕。
“文长何必如此?你是孤王驾前大将,想当初孤王前往无极,丘城全靠文长支撑,虽然现在丘城不在,孤往相信文长一定会创造第二个丘城让孤王放心。”
“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感动的就要献花的魏延说出这句让林梵肝儿疼的通俗语。
安慰了魏延,林梵的带领四将上城头,想看看外面的什么情况,边走就发现皖城虽然繁华却只有南昌的四分之一大,现在又进入弘农大军三万,就显得有些拥挤,林梵道:“兴霸,你不必跟着孤王,你回军队,以防不测,恶来也去。”
“诺。”二将应了一声,典韦不放心得道:“主公你要小心。”
林梵微笑着点头,岳云一拍小胸脯:“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到主公。”
“乌鸦嘴!童言无忌。”典韦瞪着大眼珠子说。
城墙上,皖城军卒神色紧张的严阵以待,往外一看,难怪皖城士兵这样紧张,但见城外乌压压全是士兵,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刀枪如林士卒如蚁,朱元璋这是要皖城踏平的节奏啊,只是他们为什么还不进攻?等什么?等雷吗?
不说林梵在这发感慨,单说皖城太守乔归,一阵风般跑进太守府后衙:“商量出结果没有?朱元璋的军队可是把皖城给包围了。”
“什么?朱元璋又把皖城包围了?不说弘农王把他打跑了吗?”
“怪不得外面这样乱!原来又被围住了?”
“我说什么来着?还不如直接答应就算了。”
“弘农王不是在城中吗?要他去退敌啊!”
这群人立即就乱了,说什么都要有,气的乔归脸发紫:“都别吵了!现在朱元璋大兵就在外面,把皖城围得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弘农王的大军在城里,那个典韦如何勇猛你们也看到了,朱沐英何等强悍,没接下他三戟,三对大锤都被他一个人打跑,你们看好的小将岳云也直接被弘农王封了校尉,叫你们拉拢一下岳云你们就是不肯,现在好了吧?再吵老子就投弘农王去。”
短暂的平静之后,这些又吵开了,要是林梵在这里一定会想起河北甄氏在甄俨统领下是的情况,此时何等的相像。
“报!城外射来一封信,要求交给太守。”正吵得不可开交之际,探马送来一封信,乔归忙接过来,只见封面上写着:“乔归亲启。”
“他们给你来什么信?莫非你与他们串通好了?”
这些人可有了攻击目标,乱叫开了,乔归直接把佩剑拔出来砰地一声插在桌子上,厉声道:“谁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为什么说神鬼怕恶人呢?吵了这样久依旧乱糟糟,被这把剑一吓,整个世界一下子清净了。正如某人所说:教室里面乱糟糟,老师一来静悄悄。
乔归打开信观瞧,然后道:“外面的人叫我们杀了弘农王就退兵,你们说怎么办吧?”
“那还等什么?还不立即点兵杀掉弘农王,他就在我们皖城,什么玩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无知!”一个中年人冷叱,“杀掉弘农王就退兵,他们来干什么了?他们被弘农王大军一个冲锋就打跑,就凭我们这些人打得过弘农王?你在痴人说梦吧?”
被骂之人大怒,跳起来吼道:“乔玄,要不是你不肯把大小乔交出去,怎么会引来朱元璋的大兵?你就是罪魁祸首!”
乔玄勃然大怒:“老子就是看不上朱元璋又怎样?老子现在就去见弘农王,把大小乔献给他,老子的女儿想给谁老子说了算!”这位文质彬彬的男人也爆粗口,说完起身甩手就走。
乔归急忙拉住,“乔玄不要激动,大小乔献与弘农王,我们乔氏就要跟朱元璋彻底反目,不要忘记朱元璋后面还有一个扬州牧,弘农王有什么?连个立脚点都没有。何况哪有姐妹同嫁一人之理。”
乔玄冷冷说道:“河北甄氏五女同归,河北甄氏不必我们乔氏势大?古有娥皇女英同嫁之美名,现有甄氏五女同嫁的先例,我儿同嫁又有何妨?”
被乔玄指责之人阴阳怪气地说:“乔归,有些人坐着相当国丈的美梦,你可千万不要拦着,万一某人当不上国丈你的罪过就大了,你去哪里找一个被废黜的天子?”
乔玄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这人冷笑:“看到没?有俩长得不错的丫头就牛气冲天?再过不久只怕这乔氏族长的位置就要换人了。”
“闭嘴!现在什么时候你还冷嘲热讽?当初要不是你要讨好朱元璋,未经乔玄同意就把大乔小乔的画像送给朱元璋,何至于有今天一劫?”乔归怒叱。
这人讪讪道:“我这不也是想我们整个乔氏好吗?谁知道这个乔玄不识抬举。”
“行了行了!现在还是快点商量出个结果吧,外面是大军城里是大军,你们到底怎么想的?里面外面我们都得罪不起。”
不说这里吵翻天,单说乔玄,他脸色阴沉的直奔家中而来,家中跟外面一样——乱!朱元璋的大军来讨要大小乔,身为主家能不乱吗?刚刚听说朱元璋的大军被弘农王赶走,怎么一转眼又围上了?
一个美丽异常的妇人将乔玄迎进大门,到得厅堂之上落座,妇人道:“夫君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乔玄就把过程讲了一遍,美妇人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夫君,这可如何是好?”
乔玄道:“现在乔氏乱成一团,谁也拿不出一个注意,夫人啊,我想我们必须有一个选择,是把女儿献给朱元璋还是献给弘农王。”
美妇人垂泪道:“听闻那个朱别驾比你还要大几岁,我们的女儿大乔才十岁啊,夫君你就不能不这样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