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手搭凉棚往对面观瞧,就看到:弘农兵将斗志昂,马上步下行路忙。时逢正遇残秋景,百草经霜一片黄,万物凋零飞败叶,黄沙漫天雁成行,小河流水段桥下,高山远寺钟声扬。前军红旗似火焰,后军黑旗似乌烟。飞龙旗子午盘绕,飞虎旗如啸林间。
一把九曲歪把红伞,红伞下一匹桃红马,马鞍轿上端坐一员女将,头上顶着帅字金盔,黄金抹额,顶梁门飘散十三曲赞缨;身披麒麟宝甲,外罩素罗袍,上绣灵芝草,下绣蟒翻身,凤凰裙遮住双腿,镶牛皮战靴;护背旗八杆,走金边掐银线。脸上看长得傲骨英风,绝代姿色。手绰马鞭,鸟翅环得胜钩挂着三尖两刃刀。
在她右边,是一位煞气冲天的悍将,平顶身高足有丈半,身披金甲,手提斗大金锤,往那里一站就跟金刚太岁一般。
看罢多时,公孙瓒心里也犯核计,这个美丽女将一定是弘农帝的妃子樊梨花,这个杀神就是李元霸了!樊梨花好对付,一个女人而已,弘农帝将她推上大将军的宝座,无非是哄着美人玩,难斗的还是李元霸。
公孙瓒考虑从再三,令旗一挥,以十万步兵,排列成方阵,两翼各配备骑兵三万多人,这就是公孙瓒赖以成名的骄傲——白马义从,就向弘农军压过来。
樊梨花向李元霸道:“二爷,请您带领青龙神兵为先锋,我以强弩万张为掩护,统领步兵在后。”
李元霸嘿嘿一笑:“没问题!”低头看一眼呼延平:“呼坛子跟紧了。”
呼延平一横铁扁担:“没问题。”
李元霸金锤一挥:“小的们,随爷爷进攻。”
“诺!”青龙神兵一声大喝。
李元霸大吼一声:“冲!”一马当先就向幽州兵冲过去。
公孙瓒见弘农军只冲上来这么点人,不禁大喜,立即下令骑兵发起冲锋,践踏敌阵。
就在双方兵马相距不足几十步的时候,青龙神兵忽然向两边闪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龙神兵后面现出神臂弩为首的弓弩手,正张开大网等着幽州军这条大鱼撞进来。
公孙瓒不禁大叫一声:“不好!”想退兵就已经来不及了。
万弩齐发,天空瞬间都被弩箭遮住。
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自相践踏乱成一团,幽州军没想到弘农军回一下子准备了这么多弩箭,甚至连弓箭都没用,一波次进攻,就让幽州军死伤无数。
李元霸双锤在空中一碰:“小的们,该咱们上了!冲!”
率领青龙神兵就杀入幽州军中。幽州军本就乱成一团,就被一只猛虎带着一群狼冲进来,这受得了吗?
樊梨花将三尖两刃刀在空中一举:“三军将士,随本将杀!”
弘农军掩杀过来,幽州军没能坚持多久,就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徐庶在后面看得惊奇:“诸位,这就是威名震天下的白马义从?”
庞统笑道:“白马义从虽然为名震天下,但是二爷的威名那是捅破天,遇上二爷,算是公孙瓒倒霉。”
几人不禁哈哈大笑。
弘农军的军队越战越勇,乘胜追到界桥。公孙瓒企图守住界桥,但根本就挡不住,只能再败,李元霸一直追击到公孙瓒的驻营地。
公孙瓒也想给李元霸来个万箭齐发,射死李元霸弘农军失去这个见到,自己在反击大事可成。
一声令下,所有守营的弓弩全部对准李元霸,一阵梆子响万箭齐发。
李元霸笑道:“有趣!”
金锤舞动起来就跟车轮相仿,打的弩箭满天飞,万箭齐发暂且挡住李元霸,却没人能挡住青龙神兵。
就在幽州军对准李元霸的同时青龙神兵果断前进,战马狂奔迅速拉近与幽州军的距离,一声吆喝,青龙神兵人手一只标枪,此战,标枪尚未出马,这回终于可以开荤。
青龙神兵手一支两千支标枪飞过长空就向幽州兵中落下去,顿时,惨叫一片,无论标枪扎到何处,士兵都失去战斗力。
青龙神兵纯以双脚空马,一手持大刀一手发标枪,百步距离内发标枪五次,对面已成修罗场。
一声呼啸,青龙神兵就冲进敌军之中,大刀轮开了,跟砍瓜切菜一般,杀的幽州军望风而逃。
青龙神兵你绝对不能当他们是兵,他们随便一个人的本领都可以成为一名将领,只不过,青龙神兵的荣誉已经让他们不在做将,虽然是兵,但是无论待遇还是本领,都是将领一级,两千名将领级的兵抱团杀进来,幽州兵还想有好?做梦去吧。
“小的们,给爷爷留点!”后面传来李元霸的大吼。
大营很快就被攻占,公孙瓒只能带领残兵败将再跑,途中公孙瓒不是没想过组织部队反攻,但是,面对李元霸和青龙神兵,公孙瓒一点机会没有,最后只能一败再败,直接败回易京。
易京南临易水,公孙瓒令挖壕沟十道环绕,就等于易京被易水重重保护,想攻占易京,首先要截断易水,否则,就算是李元霸出马,也要小心掉入壕沟之中被射死。
四位军师仔细看过现场之后,郭嘉道:“娘娘,我军需截断水源填平壕沟,方能攻占易京。”
樊梨花柳眉轻颦:“四位军师,如此一来,幽州之站就会旷日持久,只怕陛下不会同意。”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飞奔而来:“启禀娘娘陛下到。”
樊梨花急忙率领众将将林梵迎进大营,还没等林梵坐下,性急的李元霸就先嚷开了:“哥哥,嫂子和军师们在研究对策,公孙瓒这个乌龟壳太坚固,不好打啊。爷爷见水就晕,爷爷可去不了。”
罗士信大嘴一咧:“二哥不行,看爷爷的。”
林梵仔细看了一遍沙盘,然后道:“孤王写一封信给公孙瓒,只要他投降,既往不咎。”
樊梨花道:“陛下此举只怕不会起到作用。”
“略尽人事吧。”
果然,书信送进去,公孙瓒根本就不理这茬,公孙瓒的长史关靖问道:“主公因何不理会弘农帝的书信?”
公孙瓒大嘴一咧:“如今四方龙争虎斗,弘农帝怎能连年坐在我的城下相守,能对我怎么样?”
对于公孙瓒的顽固不化,弘农中奖很是愤慨,纷纷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