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探马跑进来:“启禀元帅,一支军队忽然向我军大营杀来,距离大营不足半里。”
岳飞郭嘉相视大笑。
岳飞说道:“奉孝,你在中军帐指挥,我去会一会来将。”
“郭嘉恭候元帅佳音。”
突然杀出一支军队,让弘农军措手不及,军卒慌忙奔走,四散逃开,这支军队如入无人之境,直接就杀进来。
“报!渠帅!大营是空的!”军卒向黄勋飞报。
“空的?”黄勋大惊,立即知道中计了,“撤!快撤!”
撤!晚了,弘农军团团将大营围住,箭矢向雨点般射进来,不用瞄准向里射就行,每一箭必射中一个目标,黄勋带来的这支军队就像被收割的庄稼一般成片成片的摔倒。
黄勋不仅仰天长叹:“宋三郎误我!”一咬牙一横心,“儿郎们,随我杀!只要能杀出去,每人奖钱一万!”
这时候已经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是命的问题,不拼命小命都没了,要钱还有用吗?
有道是一人舍命十人难敌,上万人不要命了往外冲杀,还真让他们杀出一条血路,黄勋大喜,大吼一声:“随我冲!”一马当先就冲出去。
岳飞站在高处看得清楚,看到这支军队玩命般向外冲,就知道黄勋一定在里面,当下一声号令:全力追杀!
黄勋杀出重围回头看,来的时候上万人,现在身边不足两千人,不禁欲哭无泪,想在不久之前,自己还兵强马壮,献帝都派人来招降,怎们忽然就成这个样子?谁之错?不管了,我不玩了,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再见,我去享福了。
黄勋属于老油条,早就暗暗在别处置了房产,将老婆孩子都暗中送过去,现在见大势已去,黄勋就萌生去意。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你来看!老子一棍一片,管杀不管埋!”
正当黄勋要夺路而逃之际,前面忽听一声断喝,路被截断,气的黄勋鼻子差点歪了,老子才是此地坐地分赃的大头领好不?你从哪里蹦出来的东西?就你还想挡住老子的去路?老子打不过弘农王还打不过你这无名草寇?黄勋一腔怒气没出发,提刀就直奔前面冲来。
来近前一看,黄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哪里来的草寇?就见此人跳下马来身高足有一丈,腰大数围,铁面赤须,虎头环眼,说起话来声如巨雷,
背上背着一对车轮板斧,那个头大得吓人,手中一条茶杯口粗的熟铜棍,坐下一匹灰不拉几的与他及不匹配的大灰马,这么一个凶人怎么起这样一匹难看的马?
这一点黄勋就走眼了,这匹马可不是什么劣马,这匹马有个名堂,叫灰应龙,龙生五百年为应龙,背生双翅,意思就是跑的一般的龙都追不上,别看他长得灰不拉几不起眼,跑起来的速度不弱于汗血宝马。而在魔神一般的大汉身边却有一个水做的小美人,二八妙龄正当年,水嫩的肌肤一掐能出水,黄勋就觉得这小美人怎么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大汉大棍一点黄勋:“呔!你要过去吗?留下买路财。”
黄勋反应过来,现在后面有追兵,那里有心思跟这大汉纠缠,黄勋二话不说催马就上来,喝道:“钱没有,这里有把杀人得刀,专取你的狗命!”
刷的一声就奔大汉脖子斩过来。
大汉哈哈一笑,举起熟铜棍却不砸,直到大刀快要及身的时候才大吼一声一棍砸下。
镗啷啷??????
黄勋就感觉这双手就不是自己的了,半边身子都麻了,那柄杀人刀早就飞刀九霄云外。
不好!黄勋拨马就要跑,早被大汉追过来探臂膀抓住他的盘甲套生擒活捉,往地上一扔:“绑了!”
有军卒过来扒肩头拢二背就把黄勋捆得结结实实。
大汉哈哈大笑,纵马向两千残兵冲过去:“黄勋已被抓,尔等是降是死给个痛快话!老子还急着赶路。”
正在这里,大汉就看到一个三十左右的将领白马银枪大红战袍杀过来,不禁见猎心喜,“呔!你那汉子!你家紫面天王熊阔海在此,吃某家一棍!”
一催灰应龙就向那员战将冲过去,熟铜棍泰山压顶呼的一声就砸过来。
来人真是岳飞,他正在追赶黄勋,不成想忽然杀出来一个紫面大汉,二话不说举棍就砸,岳飞也没什么好说的,沥泉神矛横担铁门闩往外一蹦。
熟铜棍狠狠砸在枪杆上,岳飞就感到双臂一震酸麻,不仅大骇,此人是谁?好大的力气。
“熊阔海,不要打,自家人!”二将正要来开架势再战,后面传来少女清脆娇嫩的呼声。
岳飞闻声不禁一愣,怎么有些耳熟?举目看去,不由得双目圆睁:“仇琼英!你是真是假?”
来的可不就是仇琼英!
仇琼英闻言柳眉轻颦:“岳元帅,莫非还有两个我不成?”
岳飞正色道:“不错,这场战斗就是因外早晨出现的一个姑娘你,你是真是假,我没法做主,你要是真的,就请自己道主公面前说明。”
“我自己去就是,大王呢?”仇琼英扭头四处看。
岳飞叹气道:“不要找了,主公为了找你被对方暗算受了重伤???????”
仇琼英已经泪如泉涌,哭着就向大营那边跑,岳飞想:这个应该是真的,要不然做戏做到这种程度也真是奇才。
向熊阔海一抱拳,“这位兄弟,甲胄在身不便多礼,等打完这一仗咱们再叙友情。”
熊阔海哈哈一笑:“某慕弘农王大名特来投奔,适才多有得罪,请不要生气啊!”
又是一个典韦形的猛将,岳飞满心欢喜。
当下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对黄勋残兵进行围剿。多了熊阔海这支新生力量,岳飞立即挥兵增员,直奔野猪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