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吓的一激灵,急忙抬头,却看到蔡文姬抱着林梵痛哭,众女的心一下子就跌倒谷底,抵抗力差的,直接就坐倒。
就听蔡文姬抽抽搭搭的哭道:“大王醒了。”
虚惊一场!甄洛抹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埋怨蔡文姬急忙去看林梵。却见林梵眼珠子正在乱转,不由得破涕为笑。
林梵的目光在阿青小脸上定格,说了一句让阿青目瞪口呆的话:“阿青,你也杀俘。”
阿青呆了呆,咬咬粉嫩的唇,嗔道:“大王,这时候你还提这个干什么?算你有理行不?”
林梵露出一个笑容,“阿青,本王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啊?”看到林梵醒来,阿青很是开心,也就不再追究林梵向自己发脾气的事情。
林梵说:“你用巨阙剑就像小女孩拿着一根大木棒,又傻又笨。”
不仅阿青,众女没有不瞠目结舌的,这个时候林梵还有心思谈论这个,阿青嗔道:“坏蛋大王,看来你是没事啦,嫌我碍眼是不?我走行不?给别人腾地方。”作势欲走。
蔡文姬急忙拉住,“阿青,大王都这样子啦,你就依着他吧。”
阿青怎么会真的想走?只不过做个姿态而已
阿青哼了一声,林梵道:“阿青,本王感觉你用胜邪剑更合适。”
巨阙剑长三尺三,刃宽五寸,阿青本就娇小玲珑,用巨阙剑,真的不合适,而胜邪剑不过尺半,却是正合适阿青使用,之前没有得到胜邪剑,阿青也只好先用巨阙剑,现在胜邪剑在手,正好替换不合适的巨阙剑。
“真的?”阿青闻言大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你自己去换胜邪剑。”
阿青欢天喜地去拿胜邪剑,杨妙真道:“大王,你就不要操心了,歇会儿吧。”
“好。”林梵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却又睁开:“战报回来立即告诉我。”
杨妙真不禁苦笑不得,嗔道:“大王,快睡吧。”
不提林梵这里被众女哄着睡觉,单说此时的前线——笠泽。
伍子胥、李牧两支大军准时到达预定位置,于子夜突然兵分两路同时发动进攻,吴军听到上下游鼓声大作,吴军误认为越军是乘夜渡江分兵两路而来,立即出上下两军,驰往堵击。
而此时,魏犨率领的一支部队,却悄无声息的从另外一个方位渡江,于黎明时分秘密接近吴军大营,看着人头攒动的吴军大营,魏犨咧嘴一笑,黑暗中只见他一口白牙未免显得太过阴森。
“儿郎们!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吴军主力都去阻挡伍子胥将何李牧将军的大军,此时吴军大营空虚,正是我等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一会儿,都把精气神给老子提到最顶点,随老子杀进去,直接取了吴王的项上人头献与主公,左右,都精神着!”
偏将副将齐声道:“将军你就听好吧!”
魏犨嘿嘿笑,手持青铜戈,长身形站起,大吼一声:“冲!”一马当先就向吴军大营冲过去,后面上万军兵齐声呐喊,潮水一般冲杀而来。
此战,吴国国主夫差亲自引来来战,公孙雄万五大军全军覆没,给以夫差强烈的警醒,明白——弘农王军的威猛真不是吹出来的。
现在弘农王亲率大军数万来到吴国家门口,事关吴国生死存亡,夫差也亲自引兵前来,夫差:那也是悍将也,坐下马掌中青铜大砍刀也有万夫不当之勇。
两路大军打得激烈,夫差当然不会跟美丽的妃子们去享乐,江山没有,美丽的妃子还能保得住?为什么要兵陷越国?因为吴国地域太小,想发展必须吞并越国,这样才有战略纵深,有土地有人口才能发展,才能争霸天下。
走出吴越之地,就是扬州,不攻扬州怎么发展?只是没想到刚刚占据扬州又跟明军大战一场的弘农王会这样犀利,一点不客气的就把兵锋指向吴越,这一战事关吴国生死存亡,夫差也感到肩头压力奇重。
真在此时,外面忽然一阵大乱,怎么回事?
“报!启禀大王,弘农王军攻进来了。”早有人冲进来汇报。
啊!难道说本王两路大军这就败了?夫差来不及多想,立即大喝一声:“全线进攻,阻击弘农王军,抬刀备马,本王亲自出战。”
夫差催马提刀杀出来中军宝帐,就看到外面已经乱了套,不由得心中大怒,喝道:“擂鼓!不就是区区几千散兵游勇吗?看本王擒杀之!”
战鼓一响,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吴军登时有了主心骨,纷纷归队,等时将魏犨露出来。
夫差上下打量魏犨,不认识,当然不认识,夫差怎么可能会认识魏犨?这纯粹是关公战秦琼式的对决。
夫差也没废话,大刀一举:“左右!上!斩杀此寮,赏黄金万两,赐勇武公!”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吴军将领眼睛都绿了,再看魏犨就是黄金就是勇武公。齐崔战马乱抖嚼环挥兵器就向魏犨杀过去。
魏犨正打的兴奋,忽听鼓响,混乱的吴军立即就像小孩见了娘,就知道吴军统领出现,仔细看,却见到黄罗伞盖,不禁大喜,心说:原来夫差在此。
正要向夫差杀过去,前面冲出来十几名将领,咬牙切齿的就奔自己冲过来,魏犨心说:老子又没杀你爹抢你老婆,干什么这么凶残?这么多人要是被他们围住情况可不妙,罢罢罢!今天也偷师一回!
一伸手,就从马鞍桥边摘下一枚青铜短戈,运足全身力气,罩着正前方的吴将就甩出去。
这名将领措手不及,大叫一声,青铜短戈透体而过,包围圈还没形成就出现缺口,魏犨大喜,催马就从缺口杀出去,直奔夫差而来。
一声大吼:“吴王,可识得你家魏犨否?”
马快戈疾,沉重的青铜戈抡圆了照着夫差就劈下来。
夫差做梦也没想到魏犨会忽然从这么多人的包围圈中杀出来,正聚精会神的看呢,魏犨就到了面前,青铜戈挂着恶风呜的一声就劈到。
夫差大喝,青铜大砍刀横担铁门栓往外就蹦,耳轮中就听一声惊天大响:“镗!”
这一下可是魏犨全力一击,只劈的夫差双臂发麻,大叫一声:“不好,此将凶猛矣!”
说时迟那时快,就从弘农王军队伍中忽然杀出一员大将,人未到,手一扬,一道青光就奔夫差射到,还大吼一声:“魏犨,你偷师可曾缴费?”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长万!
林梵手底下不缺大将,所以像这种起到关键作用的一支军队,不可能只派魏犨一人前来,南宫长万就是魏犨的千年老搭档,两人一明一暗,南宫长万就是要在关键时刻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绝杀作用,现在夫差已现身,南宫长万岂能还藏着?
夫差刚把魏犨的青铜戈崩出去,还没缓过劲来,南宫长万的飞戟就到了,闪无可闪的夫差大喝一声,挥刀就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