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傅士仁道明来意,赵范又惊又喜,而赵妻则是眉开眼笑。
面对着如花似玉的守寡嫂子,赵范是有贼心没贼胆,但留在家里当花瓶也是赏心悦目,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要送出去,自然有点惊讶和不舍。却也知道如果能用樊氏攀上吕布这棵大树,平步青云想来不在话下。自己虽与樊氏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些年来待她恭敬有加,处处维护,想来不会过河拆桥忘了自己。
而对于赵妻来说,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一来可以把樊玉凤这个狐狸精撵出家门,二来可以利用她攀上高枝。唯一忐忑不安的就是这几年自己没少刁难这年轻的寡妇,也不知道会不会记仇?
“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吕温侯!”道明来意之后,傅士仁隆重的把高大魁梧的吕布介绍给赵范夫妻。
灯笼照耀之下,只见吕布犹如天神一般魁梧,虽然年近四十,却是高鼻深目,浓眉大眼,透露着一股阳刚之气,绽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赵范夫妻急忙上前施礼:“小人夫妇拜见温候,既然有傅员外做媒,我们也不藏着掖着。家嫂樊氏的确已经守寡多年,小人也在给她寻找合适的意中人,只可惜没人能够入得了她的法眼。既然温候有意,小人便带她来与温候见上一面,若是温候不弃,嫂嫂有意,小人一定会准备嫁妆,成全这对姻缘!”
“遇上温候这样的人中之龙,是樊氏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敢不满意?”赵妻一膀子把赵范扛到一边,阿谀奉承道,“温候只要你不嫌弃,樊氏就包在民妇身上。”
吕布面色如霜。沉声道:“带来看看便知!”
客厅内灯光亮起,吕布居中高坐,赵范命婢女奉了茶水。便和傅士仁站在两旁陪着,等候赵妻去召唤樊氏来见吕布。
彼时。樊氏还没有入睡,正在对着镜子哀叹红颜薄命。有道是孤枕难眠,对于一个守寡多年的年轻妇人来说,夜晚自然是最难捱的。
忽然听到院子里一阵吵嚷声,急忙悄悄走出卧房站在回廊下透过墙孔向前院张望,一眼就被高大魁梧,鹤立鸡群的吕布所吸引。不由得芳心暗动,两颊带潮。在心中暗自思忖“若此生能嫁的这般伟丈夫为妾,此生无憾也!”
只是前院隔得太远,听不见说话声音,而樊氏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便抛头露面,只能恋恋不舍的退回卧房。眼前吕布高大魁梧的身影挥之不去,更加自艾自怜。
就在这时赵妻推门而入,欢天喜地的对樊氏道:“嫂嫂,嫂嫂,天大的喜讯,天大的喜事啊!”
樊氏一脸诧异。这个母老虎平日里可是凶得狠,从自己嫁到赵家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称呼嫂子。不知却是何故?蹙眉问道:“夫人此话怎讲?”
赵妻讨好的笑道:“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嫂嫂你这话真是见外!大伯去世之后,就连正妻都改嫁了,只有你还在为她守寡,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千万莫要见外。”
听赵妻把原委道明之后,樊玉凤这才恍然顿悟,顾不得计较这婆娘前倨后恭的原因,一颗心剧烈跳动。恍如置身梦中。若不是当着赵妻及婢女的面,早就在自己漂亮的脸蛋上掐一把。看看是真是假了。
当下顾不上推辞,对镜贴花黄。换了大红霓裳,梳的云鬓婀娜,双腮涂上脂粉,打扮的犹如芙蓉出水,胜过十八岁的妙龄少女。直让赵妻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却也只能一个劲的讨好。
吕布在客厅里左等右等,过了小半个时辰,依旧不见美人的踪影,不由得焦躁起来,竖眉怒问:“这樊氏迟迟不来?究竟是何用意?”
“温候少怒,温候少怒,想来正在梳妆打扮!”赵范急忙作揖谢罪,“小人这就去催!”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起,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伴随着赵妻的一声“来啦”,一身大红霓裳,浓妆艳抹的美人儿施施然走进了客厅,对着吕布肃拜施礼,莺莺道一声:“温候少罪!”
“嘿嘿……温候,这樊氏姿色如何?”傅士仁在旁边直流口水。
赵范却是揪心不已,这女人如此风骚动人,而自己却未能染指。
吕布霍然起身,缓缓走到樊氏面前仔细打量,围着前后走了三圈,方才吐出一句话:“这女人,我要了!”
面对着名动天下的无双飞将,樊氏的身体几乎酥了,适才的自艾自怜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顿时觉得这多年的守候也是值得!能够嫁给这样一个伟丈夫,妇复何求?
“蒙温候不弃,妾身愿持帚伺候!”樊氏低着头,风情万种的嘤咛道。
傅士仁笑道:“哈哈……太好了,郎有情妾有意,择个良辰吉日把这婚事办了吧?”
“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是良辰吉日!”
吕布话音未落,伸手揽住樊氏的腰肢,温玉在怀,猛地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走去,“自今夜起,樊玉凤就是我吕布的妾氏!”
赵妻倒是不在乎吕布什么时候把樊氏给睡了,但却在乎聘礼,不管怎么说赵家也是养了樊氏三年,难道就这样被吕布白白扛走吗?
“哎哎哎……温候,你这样可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们赵家也是大户人家,必须下聘书六礼的。”赵妻摇动着肥胖的身躯,从后面追赶拉扯吕布。
吕布把樊氏丰腴的酥/胸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捂住翘/臀,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南郡太守之位就是我的聘礼!天亮之后,赵范你来太守府接掌太守印绶,掌管江陵。”
赵范夫妻顿时喜出望外,齐齐长揖到地,就差高呼万岁了:“哎呀,谢温候,谢温候提携啊!”
傅士仁却差点一跤跌倒,欲哭无泪,心中连呼失算。没想到自己算计来算计去,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让赵范捡了便宜当上了南郡太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快马驰骋,不消片刻功夫,吕布就带着樊氏回到了太守府,直奔属下准备好的卧房。
一个守寡多年,久旱逢甘霖,遇见了心仪的男人。一个爱慕这倾城美色,恨不能把这娇滴滴的美妇人揉进身子骨里,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挥汗如雨,娇喘如风。
江陵城外,关羽的四万大军却已经悄然逼近到城下五里左右。
“全军攻城!”关羽从周仓手中接过青龙偃月刀,高声下令,“关平、关铃率两万人马攻打东门,我与周仓率两万人马攻北门。快马通知霍去疾将军,分兵攻打南门与西门!”
“随我来!”
随着一声叱咤,关平、关铃兄弟各自策马扬刀,引领着两万人马朝江陵东门掩杀了过去。关羽则与周仓率领两万人马扑向江陵北门。
看到北面杀声大起,霍去疾披盔挂甲,手提火焰龙鳞枪翻身上马,命樊梨花与花云率一万五千人马攻打江陵南门,亲自与李严率一万五千人马攻打江陵北门,留下贞德率领七千骑兵待命,陈平率领七千人守卫寨栅。
“杀啊,抓吕布,生擒三姓家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突然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犹如火山一下子喷薄爆发,七万左右的汉军吹响号角,鸣锣击鼓,踩踏的尘土飞扬,潮水般涌向江陵城。
“该死,果然中了汉军的请君入瓮之计!”城头上的高顺狠狠的一拳砸在城墙上,大声骂道。
身后马蹄声由远而近,却是邓艾策马到来,直奔高顺面前翻身下马:“高将军,看……看来我们中计了啊?”
高顺面色如霜,手按佩剑道:“你马上集结兵力,我去喊醒温候,准备突围!若是温候想走,这天下怕是没人能够留住!”
邓艾却唱起了反调:“不、不、不……不能突围,汉军已经在城下集结了优势兵力,出城反而会遭到汉……汉军的围歼,唯今之计,最好的策略就是固守待援!”
“向谁求援?”高顺手按剑柄,蹙眉问道。
“朱、朱元璋啊!”邓艾答道,“若温候不利,朱元璋被断了一臂不说,还、还会影响军心,况且他攻打襄阳,没有三五个月怕是得不了手。不如将……将计就计,移师江陵,把江陵作为在荆州的立足点,南下可以攻打……荆南,向北可以与杨素夹击岳飞。也算是将错就错,无心插柳之举吧!”
“前番温候拒绝了朱元璋合围襄阳的命令,朱元璋会来救援么?”高顺犹豫不决。
邓艾却异常肯定:“我……我觉得,朱元璋大人的目光比温候强不少,他……他应该会以大局为重,出兵前来救援。只要得、得到朱元璋大人十五万大军的救援,咱们就可以逆战形势,变被动为主动!”
高顺点头:“但愿如此吧,你先守着城墙,我去太守府喊醒温候,让他上城来守御。对于将士们来说,只要温候站在身边,就是巨大的动力!”
(最后纠正一下,上一章的岳云武器写错了,应该是“八棱龙虎黄金锤”,这擂鼓紫金锤是金弹子的,而李元霸的是擂鼓瓮金锤。武器太多,稍有不慎,剑客自己就会迷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