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来的人脉?”
那背后盘根错综的利益网,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挤进去的,不光是明星,如果没有足够的人脉,跳进去就如同石子掉入大海,掀不起半点水花。
“这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宋璇儿猜想宁飞现在身上的积蓄并不多,心里盘算着该在资金上援助他多少,但是她不知道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可是身价比她还要高。
“到了,就是这里。”
下了车,宁飞一抬眼看见面前店面装饰的极尽华丽的西餐厅。
“你是说这里?”
“怎么?这可是本市规格最高的西餐厅了,难道还入不了您老的眼睛。”宋璇儿俏皮的一笑。
“那倒不是。”
此刻的宁飞可是带着阴阳眼的,他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间餐厅虽然表面上繁华,但是在它的上空却是盘旋着一大片黑云,黑压压的,就像是暴风雨的千兆。
“走吧,这家店的牛排可是一绝。”一想到即将能吃到没事,宋璇儿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宁飞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里的客人是真不是少,大堂的餐桌前都坐满了人。
“宋小姐,欢迎光临。”看到宋璇儿走了进来,大堂经理立刻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带我去我的专属包间。”
一看就是经常在这里吃饭,还要专属包间,宁飞心里想道。
“好。请跟我来。”
坐在舒服的红沙发上,宁飞四下打量了一下包间内的装饰,光是墙上这几幅名画可能就要价值几百万,还有那大理石做的地面,夜明珠点缀的台灯。
不愧是有钱人享受的地方。
“你想来点什么?”宋璇儿把菜单递给宁飞。
“那我就不客气了。”宁飞接过菜单,翻了几页,“这上面的都是哪国语言?”
除了最开始的几道菜,后面的都没有国字,而是带上了一串看不懂的字母。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这后面的都是F国的文字,我翻译给你听吧。”
说着宋璇儿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宁飞的身边。
清香立刻萦绕在宁飞的身边,伴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子里。
“呃,要不你来吧。”
这气氛,这颜值,这诱惑力,宁飞可不敢再想下去,这女人是不知道自己的诱惑力有多大吗,竟然主动往自己身边凑,这是不把自己当男人看?
“哦,那行,那要是不和你心意可不能怪我。”宋璇儿像是完全没发现尴尬之处一样,注意力全部击中在了菜单上。
宁飞看着宋璇儿,那因为受伤而死寂的心,似乎有了些复活的意味。
不行不行,自己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想屁吃。
“我出去上下洗手间,你先点着。”借口要上厕所,宁飞从包间里逃了出来。
借着凉水冲掉了让自己大脑变的不清晰的欲火,宁飞靠在墙边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钻了上来,宁飞瞬间打了个哆嗦。
“怎么回事?”
宁飞看了看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那股寒气也是真实存在的,就和下午遇到的那个女人一摸一样。
这家餐厅多半是有鬼吧。
宁飞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阴阳眼全力发动,一缕一缕黑气像是藤曼一样布满了整间餐厅,墙壁上,地面上都有着一个个黑色的脚印,看这足迹像是小孩子的。
如此大规模的黑气,这多半是厉鬼无疑了。
宁飞回到包间里,宋璇儿已经点完了菜。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宁飞摸了摸鼻子,“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你听完之后别害怕啊。”
宋璇儿撇了撇嘴,“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你该不会说这里有鬼吧?”
“呃,的确是有鬼。”
宋璇儿愣了两秒,随后勾起嘴角,“少来,你这招,骗骗那些女大学生还行,我可不怕。”
宁飞的话完全没被她听进去,还在以为宁飞只是跟她开玩笑。
宁飞摇了摇头,“我是说认真的,从咱们俩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这间餐厅不对劲了。”
“不会吧,你是认真的?”看到宁飞那郑重的目光,宋璇儿也终于认真起来。
“当然,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但是世界上哪来的鬼啊。”一提到有鬼,宋璇儿的身体颤抖了起来,缩了缩身子,半是安慰,半是质疑。
“你没看到不能说它并不存在。”从小宁飞就对鬼怪一事坚信不疑,五千年历史流传下来的不全部都是封建迷信,最起码老一辈的人照着那样子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会再我们这间包间里吧。”
宁飞的手段宋璇儿是见识过的,他说的话虽然有一点点荒唐,但是能够治好自己爷爷的癌症,那肯定是世外高人一类的,这样的人要是能看见鬼怪应该也不稀奇吧。
“不,咱们这里还是很安全的。”
也许是因为这间包间距离那厉鬼的巢穴较远,连痕迹都没在这里留下。
“要不咱们换一家餐厅吧。”被宁飞说的宋璇儿已经害怕起来了,身子一动再次坐到了宁飞的身边。
“别急啊,把饭吃完,你去和这里的老板谈一谈,既然遇到了,哪有不出手的道理。”
当然要出手了,自己还有十九个指标没达成呢,就算是倒贴,今天宁飞也是要管定了。
“喂,有鬼你还吃的下去饭啊。”
看宋璇儿紧张的样子,宁飞拿起了一张餐巾纸,“有笔吗?”
“有。”
接过宋璇儿递来的圆珠笔,在餐巾纸上仔细的花了几道花纹。
然后站起身贴在了门口。
“这是什么啊?”
“符咒啊,有它在,鬼就进不来的,好好的吃饭吧。”
听到宁飞这么说,宋璇儿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你连画符咒都会?你该不会是和哪个老道在山中修炼过吧?”
在宋璇儿的印象里,这种世外高人都是在一处荒山野林中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打猎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