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与母亲张氏给县太爷夫人郭娇娇做活,这在她们镇上来说算是体面的事,可谁知她们即将大祸临头。
郭娇娇嫁给了县令贺文举,郭远山也就三天两头来县衙找郭娇娇,王惠母女二人第三次来县衙给郭娇娇做活时正巧碰上了郭远山,郭远山一瞧王惠长的俏丽水灵,便拦住她母女二人问长问短,幸好被郭娇娇遇见,为其母女解了围,并数落了郭远山两句,随后把郭远山领进屋说了些话,郭远山出了屋还有意无意瞟了眼王惠,使得王惠浑身都不自在。
随后的日子里郭远山便经常在王惠母女在时不请自来,而且他也不敲门,撩帘就进,使得母女二人十分尴尬,想离开活没做完,不走吧又不自在,二人只能干坐在一旁瞧着他们兄妹俩聊天。
这一晃就是数月,有天张氏答应了位财主,去其家中做活,可不巧郭娇娇也派人来请,张氏实在没辙,只好自己去那财主家,让衙门的人将王惠带去县衙。
王惠去时有衙差护送,到了县衙,来到郭娇娇的屋也没见有旁人,于是她边和郭娇娇聊着家常边做起活来,这活一做就是一天,可并没做完,王惠说第二天再来,于是就收拾东西要走,郭娇娇担心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回家有危险,想派人送她回去,可王惠执意不肯,说这路经常走,熟的很,不用劳烦那么多人了,郭娇娇迟疑了半晌,心说也是,平时她们母女俩经常走这条路都没出事,她一个人也不会有事,于是就放她一人独自回家。
可当王惠出了县城,在回小屯镇的路上,途经一处山林时忽然从路旁冲出六位蒙面大汉将其拦下,王惠惊愕道:“你们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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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冷笑道:“爷我看你长得挺水灵,想要请你回去陪爷喝杯花酒,你要老实的话我们会好吃喊喝待你,你要不老实,就一刀剁了你。”说着“噌”地声拔出了背背的单刀。
王惠顿时吓得三尸魂飞,七魄离体,她哪见过这般场景,整个人都傻了,连喊都没喊,被人一抱,塞住了嘴,装进了麻袋捆绑起来,不知扛往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扔摔在地,麻袋摘去,她发现自己被抓进了间暗牢,此刻她才惊怕起来,不住地叫喊救命,可这哪有人理,后来她才看见此处还关押着五名女子,均如惊弓之鸟,蜷缩在墙角,没多时来了位妇人,正是那张妈,张妈告诉她们要好生听话,吃好了、喝好了,养白净了就将她们送去享受荣华富贵,如若不然就别怪她不客气。
而其中一位烈女子张口就骂张妈,张妈恼怒之下叫来了几位大汉将这女子拖出牢房,喊人扒去其衣,吊绑起,当众施以鞭刑,而这女子不屈不愤,嘴中还在破骂,张妈盛怒之下让人喊来了郭远山。
王惠一见郭远山可吃惊不小,只见郭远山将那女子按倒在桌上,当众施辱,并且还让在场的大汉也一起,王惠与其他的女子瞧的是目惊口呆,不敢直视,一个个蜷缩在那儿瑟瑟发抖,最后那女子不堪受辱尽咬舌自尽。
这下所有女子都惶恐不能终日,战战兢兢挨着日子,突然有一日张妈带人将她们双眼全蒙,拖出了暗牢,拉进了辆马车,也不知运往何处,当马车停下,有人将她们领下车,牵领到一个地方,她们双眼被解后发现自己竟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殿中,不多时有人来将她们一个个领走,王惠同样也被领进了一间闺房,领她来的人说:“姑娘,你以后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如果踏出屋门半步小心你的脑袋。”
王惠早被那位烈女之死吓破了胆,真就不敢靠近那屋门半步,平时只坐在屋中痴痴发呆,吃饭方便都在屋中,到时就会有人来收拾。
这样又过了三天,突然有三位老妈子走进屋来,说让她伺候主人,并为她沐浴更衣,还将屋中打扫了番,没多久就有位身着华贵的男子走进屋来,看样子也有五十多岁,此人先是与王惠吃酒谈乐,酒过三巡兴情大发,将其拖入床中,对其行辱,无论王惠怎么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之后那男子隔三差五就找王惠,王惠是惶恐不能终日。
后来王惠得知此人正是安山王赵广,可她也为此怀了身孕,不过安山王命人给她灌药,堕去了胎儿,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日安山王让人将王惠领出了屋去,来到了一处大殿,来到大殿王慧就见这里站了四十多名女子,而且四周都有刀斧手,各个手持利刃,面目凶狞,吓得王惠直冒冷汗。
而不多时来了位四十多岁的先生,这先生来到众女子面前就说:“今日我主大发慈悲,放你等回家,这是我主的恩爱。”,说着就让人抬来了一箱白银,他道:“我主让我赏你们每人五百银,回去好生过日子,不过你们出去后什么都可以说,唯独这里的事千万别乱讲,就是官府问起也不能透露半句,若真问的太紧,你们就说是被一位叫郭远山的人抓去关起,由一位叫张妈的人看管,你们明白吗?”
他说罢瞅了眼所有女子,见都不答话,他忽然一声吼起道:“你们听到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你来瞧。”说着上前猛然薅住一女子头发,拖至身边,从旁边刀斧手手中一把夺了刀来,说时迟那时快,他手起刀落,“噗”地声人头落地,众女子吓的魂飞魄散,尖叫不绝,那男子冷笑了声道:“哼哼,你们谁若乱说,别说你们的性命,就连你们的家人也得这个下场。”
众女子听罢各个面无血色,纷纷点头,随后这男子就将这四十多名女子押上了马车,送往了县衙。
王惠是边说边哭讲完了这一切,说完之后柳文秀的哭裙也被泪水湿透,她听罢柳眉倒挑,咬牙道:“这郭远山与张妈真是可恶之极,那赵广,若让我遇见他定将她碎尸万段。”说着她低头望向王惠道:“你说的都是实情?!”
王惠抹泪抬头望向柳文秀,指天道:“文秀姐,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话若有半点虚假愿遭五雷轰顶。”
“好妹妹,你放心,只要你能到堂作证,我想严大人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王惠听言慌了神,忙道:“啊,不、不,姐姐你可千万别说这是我说的。”
柳文秀心是一愣,问言:“这是为何?!”
王惠臊着脸道:“姐姐,你若说我讲的,我怕他们会加害我家人。”说着不由的泪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