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如卿点点头,“那我等他回来。”
她其实也明白密封集训的意思和意义,只是刚才那个噩梦真的吓到她了,她一时格外的想念他,所以矫情了。
她重新躺下,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给盖住了。
刚才那个梦让她害怕的不敢再闭上眼睛。
睡不着,她每一次都会趁着失眠,回忆她和慕向东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每回忆一次,对他的想念和喜欢就越深。
慕向东,或许这辈子你都不会知道,我爱你一点也不亚于你爱我。
……
在医院里住了四天,大夫给叶如卿做了个整体检查,然后告诉她可以出院了,并且一再交代她出院后要加强营养,短时间内尽可能的不要受累,更不能受凉。
叶如卿是以阑尾炎动手术跟单位请的病假,简易找人帮她造的病例。
出院后他把她送回了办事处,把她托付给整个办事处里唯一知情的周军医。
周军医跟他爷爷还有慕向东的爷爷都是认识的,曾经在一个部队里待过。
老人家心慈仁厚,担下了这个担子。
人在生病的时候格外想家,如卿也一样。
吃过晚饭,她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窗户,外面树头上的叶子已经掉完了,没有了叶子陪衬,大树显得是那么的孤单落寞。
就好比她现在,哪怕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也好。
她拿起桌上摆放的相框,相框里罩着她和爸爸妈妈三个人的照片,那是她小学毕业进少年班前照的。
她永远记得妈妈送她上火车时那泪眼蒙蒙的样子。
“妈妈,我好想你。”如卿歪着脖子,脸贴着相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滴在相框玻璃上,滑倒边缘。
爸爸妈妈已经离开她好几年了,学习的压力,前途的压力,她对他们的思念渐渐的好像也被冲淡了不少。
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慕向东不在她身边的原因,她突然好想爸爸妈妈。
想妈妈做的饭菜,想她坐在院子里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时候……
想爸爸骑自行车带她的时候,想爸爸每次回家给她带的奶油味瓜子。
她不可抑制的伤感起来,眼泪像拧开的龙头的自来水,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趴在桌上睡着了,一觉到大半夜……
醒来外面起了大风,她关上了窗户,怕上床,又是整夜睡不着。
肩膀后面那个纹身还没有完全消肿,有的时候不注意猛地靠在那里,还是会疼的她直咬牙。
她刚才躺下就是忘记了,碰到伤处,疼的她龇着牙发出‘嘶嘶’的疼痛生。
从桌子上把小镜子拿起来,照着纹身那个部位,肿和红的症状已经消除了不少,那个k字的纹身也渐渐清晰。
看到那绚丽的金色字体,她的心里又一阵阵的发毛。
这件事到现在简易都没有给她结果,到底是什么人所为,是不是真的跟慕向东有关系。
白天会有战友来探望她,关心她的身体恢复,陪她聊一会天,除了想慕向东的时候,时间过的也还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