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我一直等你,你都不来

……齐靖州?

路与浓一直以为,她忘记的那个人是席绪宁,可是从顾起的话和简司随的反应来推测,她难道错了?

所以席绪宁骗了她?

……齐靖州。

听见这个名字,心里似乎生出了一种很是复杂的情绪。

路与浓皱起眉头,她仍旧不解,如果那个人是齐靖州,那为什么齐靖州会一副之前根本不认识她的样子?

难不成他还和她一样失忆了?

哪会那么巧。

拉下简司随的手,发现简司随和顾起都紧张兮兮地看着她,路与浓就知道,他们肯定隐瞒了什么。

“因为齐靖州什么?”她望着顾起,“你继续说。”

刚才的失言已经让顾起懊悔不迭,听路与浓问,他连忙道:“我刚才没说什么齐靖州,你听错了……”

傅临抽了抽嘴角,顾起这话跟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简司随也觉得顾起在路与浓面前智商堪忧,要是再让她问下去,估计要不了几分钟,顾起就能将所有的事情交代了。于是不顾路与浓气鼓鼓的模样,拉着人就走。

“为什么不让我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路与浓死死地巴着墙壁不想走,瞪得大大的水润眸子里全是气恼的神色。

简司随回头,故意沉着脸,“要不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路与浓心虚,瞪着他不说话。

简司随冷笑一声,将人拽过来拖着就走。

路与浓一路闹腾,最终还是力气敌不过他,被拖到车上去了。气得不行,偏偏简司随还一副是她错了很有理的样子,路与浓瞪了他许久,眼睛都瞪酸了,都没见他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委屈地将脑袋偏向车外,做得离他远远的。不理他了。

坐到副驾驶上的傅临往后看了一眼,对简司随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神情。

简司随扶额,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给下属交代清楚了,坚决不能让顾起再和路与浓见面,简司随才收起手机,看向缩在角落里的人,“宝宝……”

“别跟我说话!我不听!”路与浓头都没回,将怀中的抱枕砸了过去。

简司随无奈一笑,靠近,将人拉过来。“不是想听我解释吗?真的不听我说话?”

路与浓反抗的动作微微顿住,这才回头,“你解释,我听着。”

简司随却说:“回家再说。”

路与浓待要发作,简司随又说:“你想让阿临也听,我倒是没意见。”

路与浓看了前面的傅临一眼,收到一个温和的笑容,立即就没气了,“那回去你一定要跟我说。”她可以服从简司随的安排,但是不希望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再说那些都是她的事情,她有权利知道一切。

现在就算了,都是她以前的“情史”,在傅临面前说,算是什么事?

跟着傅临偷偷摸摸过来偷听的事情,在路与浓的撒娇耍赖下,简司随终究还是拿她没辙,舍不得罚,又舍不得骂,就这么过去了,只雷声大雨点小地教育了几句。

回去之后,简司随才说:“你和齐靖州的事情我之前也不知道。是刚才问过顾起才知道。”

一句话,就指明了,那个人的确是齐靖州,而不是什么席绪宁。

路与浓茫然地瞪着眼睛,“那席绪宁为什么要骗我?还有,齐靖州……他根本就像是认识我!”

“齐靖州为什么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出了什么事吧。”说起齐靖州,简司随就不由自主皱起眉头,他不仅讨厌那个人,就连那个名字就不想提起。“你之前和他结过婚。”沉?了一下,简司随最终还是如实说道。

路与浓立即瞪大了眼睛,结过婚?!和齐靖州?!

简司随神色冷淡,“你本来是和另一个人结婚的,那个人是你大学时期一个学长,追求你很长时间,最后你答应他了,可是在婚礼上,齐靖州将你强行带走了。”简司随一点也不认为这是在抹?齐靖州,这本来就是事实,他只是以客观的角度来表述,路与浓会怎么想,可不关他的事。

“结婚后他也对你不好,因为他喜欢另一个女人,之所以和你结婚,也只是因为怕那个女人受到明里暗里的伤害,所以才拉你当挡箭牌。他甚至为了那个女人,将你送到对手手里,丝毫不顾你的死活。顾起就是你在那时候认识的。”

“之后他和那个女人之间频频出现问题,你没少受到牵连。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还因为那根本就不作数的夫妻名头,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根据顾起说的,和他查到的,简司随还原了事实,而后以一种十分客观的、选择性忽略了齐靖州感情和自我情绪的态度,将路与浓想知道的都跟她说了。

路与浓听完,垂着脑袋,久久地沉?。

简司随不放心地抬起她脑袋,然后看到了小脸上满满的难过和不理解。

“乖啊,别伤心,都过去了,以后他都不能再伤害你了。”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路与浓怏怏地说,没等简司随回答,她又摸着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语一样,说:“肯定不是骗我的,我有感觉的。这些我都忘记了,可是听你说起,我还是会觉得难过。”

简司随有些心疼,有些后悔,要是知道她心里竟然还会有感觉,他就不跟她说这些了,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不是更好吗?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安慰,路与浓就说:“你别这种表情。我只难过一小会儿就好了,也别担心我会做什么,我不是都要和傅临哥结婚了吗?想要知道这些,也只是想要想明白一些事情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简司随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路与浓知道这些后,就算会厌恶齐靖州,也会想要去见齐靖州一面,重新将事情问个清楚。

路与浓一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推着将人赶出房间。“让我一个人静静,你别在这里,放心好了,我都答应你了,不会反悔的。”都答应了婚事由他安排,就算知道了这些又怎么样呢?就算简司随说的掺了假话,但是齐靖州对她不好,大概不会是假的,否则她情绪感应不会那么强烈,只这一条,就足够她放下那段已经忘记的感情了。

她会如她答应的那样,老老实实跟傅临结婚,更何况,她之前跟顾起说的不是假的,即使她对傅临并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可是跟傅临相处,真的是一件非常舒适的事情。

在婚礼的前两天,路与浓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她听出是顾起的声音。那个男人似乎还心存希望,对她的感情也不像是假的,但是路与浓知道她没法接受。如果是在简司随决定傅临之前,她或许会选择顾起,毕竟跟一个深爱自己的人结婚,婚后必定不会太难过,但是现在她都已经有傅临了。

“你以后不要再打来了,我要和傅临哥结婚了。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大概没法再想起来了,你如果愿意,我们可以重新成为朋友。那天的喜帖你也拿到了,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

她的语气温和带笑,诚挚非常,那边顾起听完,只余久久的沉?。路与浓知道她说得这样明白直接,大概让那男人难过了,但是不说清楚,大概以后会更痛苦纠结。

等了有三分钟之久,那边都没说话,路与浓说了一声“再见”,就挂了电话。

……

婚礼的前一天,简立明请了傅家人过来小聚,同时邀请的还有平时关系深厚的一些人。

因为是喜事,要的就是热闹,来人几乎都带上了家里的小辈。有四五岁的孩子,也有十来岁的少年少女,跟简司随年龄相近的也有不少。

“接到你的消息,我还以为把婚礼日期记错了,不是明天吗?怎么今天就开始办了?”

路与浓出嫁,嫁的是简司随的好兄弟,操办婚礼的竟然是简司随,简立明竟然还以长辈的姿态宴请朋友,这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很多人都看不明白。

简立明说:“明天的热闹我们这些老家伙是凑不上了,那是他们年轻人的时间,我们就今天热闹热闹,提前沾沾喜气。”又指了指一边不知道正和傅临说什么的路与浓,“也跟你们打个招呼,以后那就是傅老爷子家的儿媳妇,是我的干女儿。”

干女儿?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吃了一惊,怎么又成了干女儿了?中间出了什么事?

简立明面上带笑,内里却有些冷淡,收路与浓当干女儿,是简司随的意思。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要求,他不乐意。大可拒绝,但是简司随偏偏将这当成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来和他商量。

简立明也看明白了,简司随对路与浓的好,真的不是做戏。简司随强烈要求,又看在路与浓给他生了个聪明的孙子的份上,这没什么损失的要求他也就答应了,正好摆明他的态度,省得路与浓又嫁到傅家的事情让别人乱想,坏了他简家的名声。

“与浓,过来,重新见见你这些叔伯爷爷。”简立明向路与浓招手。

这么长时间以来,路与浓和简立明就没说过几句话,她清楚的知道这位大叔不待见她,所以自觉地躲得远远的。

再说,她是真的有点怕这个人。

也不知道简司随怎么运作的,这么可怕的大叔,竟然成了她干爹。

“别害怕。”看出她的迟疑,傅临好笑地安慰,“你现在要叫他干爹,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路与浓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她也知道简立明肯定不会把她怎么样啊,她又威胁不到他什么。只是就是有些害怕,总觉得简立明身上有股洗不掉的血腥味。

磨磨蹭蹭地过去了,路与浓乖乖站到简立明面前,“干爹。”

简立明应了一声,又让她一一跟那些个长辈打招呼。

正说着话,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道凄厉急切的女声:“浓浓!”

听见熟悉的声音,路与浓猛然一回头,就看见了从祁雪纯身后冲过来的岳盈书。

“妈?!”路与浓下意识脱口而出。

岳盈书长裙素面,?发披肩,澄澈的眼睛里泛着水光,裙子不知道被什么勾了几道口子,脸上也因为急速的跑动而冒着汗,看起来有些狼狈,也有些别样的风情,但是看她气色,一点也不像是被人虐待了。

她冲过来,就一把推开路与浓身边的傅临,紧紧抱着路与浓的胳膊,戒备地看了一圈周遭的人,质问道:“浓浓,你要结婚?你要和谁结婚?!”

众人都被这一发展惊住了,这是路与浓的母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还并不知道路与浓要跟傅临结婚的事情?

简立明看着岳盈书。神色呆愣了瞬间,而后就眯着眼睛打量岳盈书,而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深不可测。锐利的目光落到门口,本来没人注意到她的祁雪纯心里打了个突,连忙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是刚刚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遇到这位女士的,她说是与浓的亲人,我看她也不像是说谎,就把她带进来了。”实际上她打探到岳盈书的存在,费了不少心思。向岳盈书透露一些事情,又给她制造一个逃跑的机会,更是差点把她自己搭进去。

可是这些决不能让简立明察觉到,否则这个多疑的男人必定不会饶了她!

“妈,你怎么在这里?”路与浓疑惑,岳盈书不好好在里城待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岳盈书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死死掐住她胳膊,瞪着一双微红的眼睛,“你先跟我说,你是不是要结婚了?你要和谁结婚?和那个姓简的是不是?我跟你说了他不是好人!你决不能和他在一起!”

岳盈书这些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客厅里谁都听见了,路与浓有些尴尬,拉了拉岳盈书,“妈,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你先去休息一下,我稍后再跟你解释。”这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唱戏似的,像什么话?

岳盈书闻言,一把甩开她的手。眼泪直接就落下来了,“什么误会!什么休息!你是不是要跟简司随通风报信,让他再把我关起来!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就是被他给蒙骗了!你说他是个好人,那你知不知道,我被他关了多久了?要不是我今天找着机会跑出来,你根本就见不到我!你知不知道他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说着说着,岳盈书就委屈地哭了出来。

而她说的这些话,震惊了一厅的人。简司随竟然把路与浓的母亲给囚禁起来?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暂时还不能解答,因为简司随现在不在这里。

路与浓已经惊呆了,她根本不知道岳盈书竟然被简司随关着,简司随明明告诉她。岳盈书还在里城!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简立明站了出来,让人带岳盈书去“休息”。

岳盈书见有人要来拉她,连忙拽着路与浓不放,朦胧的眼恨恨地瞪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简立明,她先是呆愣了一下,接着脸色陡然煞白,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惧地指着简立明,“你……你……”

简立明见她认出他来了。对佣人示意了一下,又对路与浓说:“先带你妈妈上楼去,等她冷静下来,再跟将误会她解释清楚。”

路与浓也觉得这其中内情太多,实在不适合让岳盈书继续待在这里,连忙帮着佣人强行将岳盈书带上去了。

岳盈书已经不再闹了,在看见简立明之前,她还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但是在看见简立明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安静下来。眼神都呆呆的。

“妈?怎么了?”等佣人走了,路与浓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简司随他真的关着你?还有,你认识简立明?”

听见简立明的名字,岳盈书抖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神有些躲闪地道:“不,我不认识……不认识!”她眼中情绪复杂万千,路与浓实在看不懂。

知道岳盈书情绪太过激动,还没完全冷静下来,她也就忍着先不问了。

岳盈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一变再变,路与浓隐约听见她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原来他姓简……”

路与浓心中一动,岳盈书这反应,哪里像是不认识简立明的样子?

她之前一直都知道简司随的身份有问题,简司随冒充简立明曾经的妻子张夫人儿子的事情也没瞒着她,早在许多年前,她就看见过张夫人来接简司随。他们交易的时候路与浓也在场。她一直以为简司随虽然是简家人,但是只是简立明的侄子,她以为简司随的生父早死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样?

……

岳盈书脑子里一片空白,许久都不能思考。

她这辈子瞒得最紧的、连路昊?都没告诉过的事,大概就是在嫁给路昊?之前,曾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过一段“感天动地”的短暂爱情,还给那男人生下一个儿子。但是浪漫的爱情最终以悲剧收场,她在天真付予真心之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浪荡不羁的男人猎艳路上的一次美好意外。

她至今还记得,怀着身孕等待一个给了承诺却再也不会回来的人,感觉有多痛苦。

她在孩子生下来后,才醒悟过来自己被骗了。

什么结婚、什么未来、什么带她回家,都是骗她的!

岳盈书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为那个刚出生就被她扔掉的儿子。那样小的一个孩子啊,被当妈的丢掉,在那样冷的冬天,在那样偏僻的一个地方,估计早就死了,尸骨都不剩。

“妈……”路与浓不知道岳盈书想到了什么,无从安慰,只能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岳盈书哭得更委屈了,一把抱住路与浓,“浓浓,我对不起他……我对不起他!”

路与浓一头雾水,“妈,你对不起谁啊?”对不起简立明?

岳盈书不说话,死死咬着唇,一个劲地摇头,在路与浓怀里哭得满脸是泪,在哭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忽然又开口,哽咽着说:“我对不起你哥哥……你本来该有一个哥哥的……”

路与浓身体猛然一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她知道岳盈书在说什么了。

简司随之所以这样恨岳盈书,就是因为岳盈书的狠心抛弃。当年要不是张夫人将简司随带回去,估计现在也根本不存在简司随了。

简司随那么多年一直以张夫人儿子的身份存在着,直到被张夫人当成她亲生儿子的挡箭牌,差点丢掉性命,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母亲,倒不是想要什么“家”,而是单纯的想要看看,那个将他生下又将他丢弃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并不完全相信张夫人的说辞,或许他的母亲之所以丢掉他,是因为迫不得已呢?

在没有找到人之前,他一直抱着这种期望,直到他终于找到那个已经有了丈夫和女儿、活在一个幸福家庭里的女人,几番试探,发现那女人对曾经的往事绝口不提,甚至无意间流露出了厌憎的情绪,他才恍然明白,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被期许的存在。

而路与浓,就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从台阶上滚到他的怀里,小小的团子瞪着懵懂的大眼睛看他,揪着他衣服不放,奶声奶气地问他:“你是不是就是我哥哥呀?”她小脸上全是好奇,“妈妈说你会回家,可是我一直等你,你都不来。”

“你是不是很伤心?你为什么要伤心啊?我亲你一口,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满腔的无望和茫然,就那样被那个强行闯入他怀抱的孩子粉碎,他说:“好。”

……

“可是他不在了,他死了,都是我……我不该把他丢下的……”岳盈书还还在哭。

路与浓没有说话,拍打着她肩膀,等她哭够了,才说:“妈,你先在这里待着,我下去一趟。”

本来没什么动静了的岳盈书蓦地又抬起头来,死死地拽住她,“不许去!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好人!”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这么巧?那个男人骗了她还不够吗?还想对她的女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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