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丽毫不示弱地瞪着黄顺昌,质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撤了,让杏花干妇女主任?”
黄顺昌一听头都大了,他忐忑地朝屋里扫了一眼,说:“妈了个x的!那不是扯淡嘛,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你还在装,还在装!”田丽瞪眼扒皮地说。
“我装啥了?我用得着嘛。”
“哼,我早就听人说了,你都已经让杏花直接插手村里的计划生育工作了,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取代我吗?”此话一出,田丽显得越发悲愤。
黄顺昌如临深渊,惴惴不安,身上直冒虚汗。
他慌怯怯地望望田丽,再贼兮兮地瞅瞅里屋门,生怕杏花气恼之极,按捺不住蹿出来。
一旦两条发了疯的母狗撕咬起来,那可后果可就难以想象了。
……
他搜肠刮肚、苦思冥想,脑子里面突然就蹦出了一个主意——
他转身取过了之前被杏花扔在沙发一角的那条“毒毛巾”,递到了田丽的跟前,面露微笑,关切地说:“瞧把你给急的吧,都满头大汗了。来,自己擦一擦,然后跟叔慢慢地说一说,这究竟是咋回事儿。”
田丽面无表情地接过毛巾,想都没想就直接捂到了脸上,仔仔细细擦拭起来。
黄顺昌用一根手指挑着田丽递过来的毛巾,胳膊伸得远远的,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进了袋子里,说:“你就是愿意听别人背后嚼蛆打屁,你也不动动脑筋想一想,我是你叔,能害你吗?真是不懂事儿!”
田丽没有回话,呆呆坐着。
“不管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我能害你吗?自己也不好好掂量掂量,尽特马胡乱琢磨,真拿你没办法。”黄顺昌边叽叽咕咕说着,边把袋子藏到了沙发内侧。
不等回转过身来,就听到田丽突然嘿嘿傻笑了起来。
黄顺昌扭头一看,见田丽已是脸色绯红,娇喘吁吁,正媚眼荡漾地紧盯着自己,燕语莺歌地叫了一声:“叔,我的好叔,我的亲叔,我又亲又爱的叔,你来呀……来呀……”
“田丽,你这是咋了?”黄顺昌明知故问道。
“叔,我想你了,想得不行了才来的。真的,不信你过来,摸一摸这儿,是不是真的。”田丽捂着自己的肥胸,肉麻地说着。
我靠,敢情是那药起劲了,真妈蛋的神啦!
黄顺昌不由得感叹道,都洒在毛巾上这么多天了,不但药效不减,并且见效时间还大大加快了。
“叔,我这里堵,堵得厉害,你帮我,疏通一下,好不好呀?”田丽身体摇晃着,看上去柔软无骨,翘起兰花指,风情万种地指着自己的下身说。
“天太热了,快些回家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办公室呢。”
“叔,我给我揉揉,给我揉揉吧。”田丽说着轻飘飘站了起来,脚步踉跄着走过去,一把攥住了黄顺昌的手,强拉着按在了胸上。
透过单薄的衣服,黄顺昌明显感觉到田丽的身子软绵绵的,肉感十足,并且还略显下垂,像是连罩子都没有戴。
这下他心里就有数了,田丽是早有预谋的,她趁着自己午睡的时候过来,为的就是拿身子来跟自己
说事的。
回过头来想一想,黄顺昌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动田丽的身子了,这里面的原因很多,归纳起来有以下几点——
一是从碍于伦理道德的自我约束,毕竟她田丽是自己的侄媳妇,属于近亲血缘,互行肌肤之亲必有乱x之嫌,担心被当下人戳脊梁、骂亲娘,更怕被后人唾弃,遗臭万年。
二是因为有了杏花的甘愿献身,首先是她人长得比田丽好看,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体胖瘦适中。
再就是她更体贴人,有女人味儿,亲热起来也自然,好动不动就把人搞得上天入地的,中了魔法一样。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跟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粗略算起来,八百杆子都打不着,一起耍起来也就没了负罪感,算得上是轻装上阵,玩得更潇洒;
还有一点,就是田丽缺乏技巧,缺乏浪漫情调,不管男人怎么样,她基本就是一个动作,自始至终只知道四仰八叉,双眼紧闭,一声不吭,整个人就像睡着了一般。
一定程度上,就像一块木头,更像一具僵尸,不但兴致全无,甚至还时常产生恐怖的幻想,足足把人吓个半死。
这时候田丽被“迷药”熏着了,反倒有了往日难得一见的媚骨浪态,连那秋波荡漾的眼神也足以勾去男人的半个魂儿……
但黄顺昌还是极力克制着,他意识很清醒,知道杏花就避在东屋的门后,屏声敛气盯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去跟女人放荡胡来,更何况田丽还是自己的侄媳妇。
药效似乎已经挥发到了极致,田丽已经彻底坠入了酥骨柔情之中,她兀自躺到了床上,动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黄顺昌走过去,扯着胳膊把她拽起来,说道:“田丽你别胡来,这是在叔家,快回家去吧。”
田丽哼哼唧唧着,扭着身子挣脱,嘴里淫语浪声不绝于耳:“叔……叔……你以前不是……不是……老亲我嘛……来吧……来吧……我都受不了了……快点也叔……”
黄顺昌眼看着这样一堆热气腾腾的尤物,心里也禁不住痒痒起来,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看来今天田丽这把火点燃了,想灭掉是不容易了,那个药劲来势凶猛,如果不帮她疏通一下经络,泄一泄火气,怕是半日都没法消停;二是自己也已经心猿意马,痴火狂燃,几乎就要失控了……
好在他还算理性,心里清楚得很,要泻火也得把杏花打发走以后再说。
稍加思索之后,他弯腰把田丽拦腰抱起,艰难地往西屋里走去,嘴上气喘吁吁地说着:“走……到西屋里去……到西屋床上去……赶紧走……走……你听明白了吗?”
躲在东屋里的杏花听得清清楚楚,她心里自然明白,这话黄顺昌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是在提示自己,赶紧走,立马离开这儿。
透过门缝朝外望着,杏花看到黄顺昌紧抱着田丽,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皱巴了,白花花一片露在外面……
黄顺昌也一改常态,抓耳挠腮,看上去猴急得很,这个老东西一定是闻到了田丽的撩人香味儿,实在按捺住了。
好不容易把田丽搬到了床上,黄顺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回头望一眼,再听一听,却不见杏花撤离的动静。心里就有些着急,刚想转身回去,催促她趁着田丽药劲正浓,赶紧走。但身上的那一处却猛然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死死抓住了,一动就被扯得生疼。
他只得扒开田丽的手,小心地哄着她说:“田丽,田丽,你等着,我出去把门关了,马上就回来。”
“关啥门啊……快点呀……快点……好不好啊叔……亲叔……”田丽像个春夜里的母猫,喵喵乱叫着。
黄顺昌好啊好啊地满口答应着,转身快步走了出来,直接进了东屋,冲着避在门后的杏花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睛,小心地说道:“赶紧了……赶紧了……你磨蹭啥呢?快走呀……快走……”
杏花甩着脸子,气呼呼地说道:“我就是不走!就是不走!凭啥要我走?要走她走。”
黄顺昌明白她心里是咋想的,知道她是在吃醋,就苦着脸说:“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小心眼儿,我不会动她的,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这样行了吧?你尽管放心走就是了,等你走了之后,我就让她回去,一定……一定。”
“她那个样子吧,你咋让她回去?”
“一会儿药劲就过了,你抓紧了,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了,抓紧了,可可真是把人给急死了!”黄顺昌哭丧着脸催促道。
杏花狠狠地在黄顺昌的胳膊山捏了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再敢上她的身试试,我不把你那个老树杈给砍掉了!”
“好好……瞧你们这些姑奶奶吧,一个一个的,可真是难对付……唉……”黄顺昌边说边拥着杏花,往外推搡着。
就在这时,田丽却哼哼唧唧叫了起来:“快来啊……叔……你快些呀……我肚子里面都……都着火了……快来呀……”
一听这些,已经到了客厅的杏花又戛然止步,返身一把搂住了黄顺昌,温润馨香的肉肉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她嘴巴咬在黄顺昌的耳垂上,娇滴滴地说:“人家就是不想走嘛,就是不想让你再沾别的女人身嘛,好不好呀……”
黄顺昌在杏花软乎乎的胸上轻轻推揉了一把,说:“我知道,我懂,可……”边说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一脸无奈。
“我向你保证,保证不弄出半点声响来,就静静地待在外头候着,好不好?你过去陪着她吧,等她清醒过来之后,我就立马走人。”杏花沉着地说。
“我的亲姑奶奶来,你快走吧,赶紧走,别让我犯难了,唉,你们这些女人……真是难为死我了,个顶个的是狐狸精。”黄顺昌满脸不耐烦,都有些挂不住了,用劲往外推搡着杏花。
杏花虽然不情愿,但她心里明镜似的,这种时候不好再死皮赖脸了。
自己又不是人家老婆,吃得哪门子醋呢?他爱玩谁玩谁,爱咋玩咋玩,与自己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压根儿就管不着。这样粘来粘去的,万一把黄顺昌给惹恼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这般适度表现一下也就行了,让他黄顺昌知道自己很在意他,把他放在了唯一的位置上也就足够了。
看着杏花走出了院门,黄顺昌便迫不及待地插紧了里里外外的门闩,脚不沾地地进了里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