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打眼一眼,就知道是村长黄顺昌,就夹着嗓子小声说:“这时候你咋来了?”
“咋我就不能来了?”
“跟你说了那么多话,算是白说了,你可收敛点儿,别再拿个脸当腚使了,你不怕我还怕呢。”
“怕啥,又没人看到。”
“我儿子在呢。”
“又在瞎说,我亲眼看到他去了二奶家才来的。”
“说不定还回来呢。”
“回来再说,一个小孩子还不好哄的,一句话就打发走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啥时枣妮就会过来,她时不时地就来我家睡觉,你说万一被她遇到,多不好?”杏花的话听上去有些急躁。
“没事,我有办法。”黄顺昌说着,返身出了门,顺手轻轻把门带上,咔嚓一下就把外面的锁给锁上了。然后,双手扒着墙头,用力一撑,笨拙地翻墙进了院子。
不等杏花说啥,身子早就被黄顺昌裹夹了,抱进了屋里。
黄顺昌的怀里暖煦煦的,一股很冲的男人味儿瞬间就把杏花熏得轻飘飘起来。
她轻声说道:“我看你,越来越不像个村长了。”
“哪像啥?”
“倒像是个贼了。”
“咋就成贼了?我是来找你谈工作的。”
“谈工作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吗?”杏花转身关了屋门,用力把门闩插严了。
黄顺昌搂着她的肩膀说:“说实话,我今天晚上还真是公私兼顾。”
“咋个公私兼顾法?”
“公事嘛,有好几件,要跟你交代一下。这私事嘛,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到明天就没这份自由了。”黄顺昌嘴上说着,一双手早就摸上了杏花,在那两处软绵上揉捏起来。
“你就是恶习不改,吃顺嘴了不是?”
“可不是,就你的解馋,一天不吃就想得慌。”一双粗啦啦的大手越发卖力起来。
杏花似乎被捏疼了,鼻腔里哼唧了两声,接着问他:“对了,你说明天就没自由了,咋就没自由了?”
“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接到儿子电话了,他说明天把老太婆给我送回了。你想啊,她一旦回来,我可不就得稍加防范了嘛。”
“我就没觉得你防范啥,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哪还是你老婆,简直就是个摆设。”
“那是因为心思都在你身上,都在你这儿……这儿……”黄顺昌说着,一只手从衣襟下摆处伸了进去。
“别这样,刚天黑呢,先说正事儿。”杏花扭动身子挣脱着。
“先把火泄了,我们再慢慢说,一夜的工夫,长着呢。”黄顺昌那肯松手,满把死死握着。
“对了,你不像听听丁兆海她娘那事吗?”
“对了,你还没向我汇报呢,那老太太真的被打死了吗?”看来黄顺昌早就把那事儿抛在了脑后。
“你放开,放开我告诉你。”杏花抓住黄顺昌的胳膊往外拽着,把自己的皮肉都扯得生疼,禁不住稀溜溜叫起来。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这样不是磨刀砍柴两不误嘛。”黄顺昌嘿嘿坏笑着说。
“你轻点,都把我给扯疼了,我是个人,又不是
个牲口。”
黄顺昌就松开手,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问:“快说,那老娘们儿,她到底死没死呢?”
“差点就死了,可我又把她救活了。”
“你杏花还有哪能耐?”
“可不,我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挺尸了,三下两下就把她折腾活了,你说这叫不叫能耐?”杏花淡然说道。
“真的假的?”
“真的,不信你去问问在场的那些人。”
“那你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儿?”
“你放开手,把我弄得怪痒,不舒服。”
黄顺昌这才抽回了手,正经说道:“你赶紧说说,到底是咋回事,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惦记着呢,忙了半天就给忘了。”
“那好,你规规矩矩地坐着,装出个村长的样子来,我也好正儿八经地向你汇报汇报。”杏花黑影里指了指床边的一张木凳子。
黄顺昌却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催促道:“快说……快说……说完咱好办正事,要不心里还不安生呢。”说完一把攥住杏花的手,把她扯在自己身边坐下来。
杏花就把婆媳俩吵架,以及自己过去救人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黄顺昌听后,竟嬉笑起来,感慨道:“看来这女人馋起来吧,一点也不比男人差,生吞活剥的,真是难以想象她当时的样子。”
杏花说:“也怪她喝了酒,要不然也不会那样的。”
“活该!麻痹滴,你耍就耍呗,别弄出动静来呀。她婆婆听了那还受得了吗?都孤身半辈子了,整天价清汤寡水的,不勾起她的馋虫才怪呢!”
“我觉得倒不是你想的那样,都那么一把年纪了,咋还会有那个想法?她气的是儿媳妇不守妇道节操,偏偏勾引的又是她亲侄儿,这不等于两面受气嘛,你说是不?”
“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年纪大就不惦记那事了,才不是呢。男女都一样,与生俱来的,活到老干到老,更何况老太太积攒了半辈子的火力,憋着,压着,一旦爆发了,那还了得啊!不发疯倒就怪了。”
“你就胡扯了,拿人家老太太寻开心,你缺德不缺德?”
“啥缺德不缺德的,都无所谓,我说得是正理,不信你找专家问问去。”黄顺昌说着,就把手伸到了下去,胡乱动起来。
杏花被摸得有了感觉,一股麻酥酥、热辣辣的潮热劲儿直往下涌……
“操,裤子咋弄湿了,快脱了吧。”黄顺昌说着,伸手去解杏花的腰带。
杏花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说:“你躺下。”
“咋让我躺下?”
杏花无声一笑,说:“你不想演示一下?”
“演示啥?”
“演示一下丁兆海老婆的玩法呀。”
黄顺昌发出哧的一声笑,在杏花那处划拉一把,说:“杏花你开窍了,长见识了,也想玩花样了?”
“我是想验证一下,看看丁兆海娘说得是不是实话。”
“借口,纯粹是借口,不过换换玩法倒也好,新鲜!”黄顺昌说着,便爬到了床上。
杏花宽衣解带,刚想往床上爬,黄顺昌咕噜又爬了起来。
“你咋了又爬起来?吓人家一跳呢。”
“既然学咱就学得像一点,你找点酒菜来,咱喝晕乎了再演习,那才叫投入呢。酒是好东西啊,既能助兴,又能够助力,保准让你体验出真效果来。快……快……找酒去。”黄顺昌催促道。
“酒倒是有,可没下酒的菜呀。”杏花犯起难来。
“只要有酒就好,下酒的菜嘛……对了,有咸菜就行了。”
杏花重新扎紧了腰带,摸起了窗台上的手电筒,推上电门,照着脚下,去了外间。
她敞开菜橱,把手伸到最里面,摸出了那瓶放了很久的酒,握住了瓶颈,送到了里屋,递给黄顺昌说:“你先开着,我再去弄点菜肴来。”
杏花又折了出来,从橱面上找了几样小菜,放在一个大碟上,端进了屋里,放到了床上,说:“就这样喝吧,一醉方休。”
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杏花喝得很卖力,连她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今天这是咋了,平日里沾嘴就想反胃的烈酒,今天喝到嘴里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辣,更没觉得呛,反倒甜丝丝的很顺嘴。
黄顺昌喝得倒没那么甜,只是跟着小口小口地抿着。
他这个时候的心思不在酒上,而是全在杏花身上,他的一只手始终在杏花身上,这儿摸一摸,那儿拧一下,很深入,也很卖力。
喝过一阵子,杏花觉得头昏眼花起来,再加上黄顺昌不间歇的抚摸,早已是热血沸腾,气喘不畅,浑身着了火一般。
再喝过几口,她就顾不上吃喝了,而是反手搭在了黄顺昌身上,有滋有味想象着。
每喝一口酒,就嘻嘻笑一阵,看上去乐呵的不行,连声吧嗒着嘴,像是有了绝妙的下酒菜一般。
一来二去,黄顺昌被诱惑得血脉喷张,浑身滚烫,心里蹿进了一只猫似的闹腾个不停。
他喝下一口酒,咬一口杏花的耳垂说,喘着粗气说:“杏花,这下酒菜也太清淡了,咱来点晕菜吧,好不好?”
杏花会意,娇柔哼唧一声,直接站到了床上,把一片旖旎风景给了那个醉眼迷离的老东西。
“我靠,喝了酒的女人才叫女人,不对……不对……简直就不是人,是天仙……天仙……”
“你呢?是不是个猪八戒?”
“是……是……我是天蓬元帅猪八戒,来,嫦娥仙姑奶奶,让我尝尝你的鲜,咂咂你的味儿。”
“美得你!”
“那怎么着?”
“先喝酒!”
黄顺昌嘿嘿一笑,举杯喝了起来,看上去真像个猪八戒。
他咽下口中的酒,满口就含了上去,边吃边回味无穷地吧嗒着嘴。然后,抽身回来,喝一口酒,再次在那片“美味佳肴”上吃起来……
“你这老驴,只知道自己享口福了,让别人饿着肚子,你太自私了吧?”杏花埋怨起来。
黄顺昌奸笑着,说:“是不是也想那个啥了?”
“老混蛋,还不都怪你呀,你那样,谁能受得了?就是石头也化了,何况我是个人啊,又喝了那么多酒。”
“那……那你说怎么着?”
“怎么着你自己还不清楚啊。”
“你说吧,是演习?还是老套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