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大庆家,一脚进了院门,就看见杏花站在屋门口,惶恐不安地翘首朝外张望着。
“人呢?现在咋样了?”黄顺昌问道。
杏花往前疾步迎上来,说:“我也不知道咋样了,这不……这不等着你过来看看嘛。”
黄顺昌拧了眉心,问她:“你一直没进去?”
杏花应道:“进去看了,可……可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我给吓死了,忙转身退了出来。”
“咋回事呀?把你吓成那个熊样子。”黄顺昌问他。
杏花说:“你还是自己进去看吧。”说着往后闪一下身子,让黄顺昌走在了前头。
黄顺昌被杏花说得不知深浅,云里雾里,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深深遏制住了,懵头懵脑地走进了屋里。
壮着胆子踏进了里屋,眼前一阵令男人砰然心动的亮白,刺得他眼花缭乱。止住脚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打眼看了过去,这才看清原来是王大庆的老婆被扒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光不溜秋,连贴身的衣物都被扯掉了。
她仰身躺在地上,双腿脚踝处被一条细绳紧紧绑住了,两只手腕也被绑了个结实,身体呈S型,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嘴里竟然插着一把菜刀,再细看,刀把严严实实塞进了口中,整张刀刃支棱在外头,就像一条怪异的明晃晃的大舌板……
黄顺昌赖声赖气地喊道:“杏花,你进来,死在后头干啥呢?”
杏花挪步进了屋,唯唯诺诺问道:“咋样了?人还活着吗?”
“你那本事呢?不是胆子挺大的嘛,咋到了关键时刻就成鼻涕了?”黄顺昌气恼地责问道。
杏花委屈地说:“可万一真要是死了人呢,我进来破坏了现场咋办?等警察来了,肯定会怪罪我的。”
黄顺昌说:“道理上是那么回事儿,可无论如何先救人要紧啊,要是就因为拖延的这段时间,人没了,你良心上能过得去吗?”
“我一看那样,还以为人已经不行了呢。”杏花嗫嚅道。
黄顺昌不再说话,抬脚跨到了王大庆老婆的头部,弯下腰,伸手捏住了挓挲在外头的刀刃,试探着把菜刀拔了出来。
随之就听到了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耀眼的大胸脯一起一伏,两个浑圆的大兔子随着一起一落,煞是惹眼……
黄顺昌悬在嗓子眼里的心咕咚落了下去,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有了窥探女人的闲心,不易察觉地朝着王大庆老婆的身子打量了几眼,边看边偷偷咽了两口唾沫,心里叽咕道:这个臊鸡八娘们儿,一对x竟然长得这么好看,以前咋就不知道呢?怪不得吴培全那个龟孙子那么稀罕呢……
杏花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来,关切地问王大庆家:“嫂子,你觉得咋样?没事吧?”
王大庆老婆气喘吁吁地说:“没……没事……没事……哎哟……呜呜……”说着说着,竟然出了哭声。
“嫂子,你别哭……别哭……我给你解开绳子。”杏花边说边费力地解起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女人不停地哽咽着,看上去气喘不畅,被憋得脸红脖子粗,连眼珠子都直往外翻。
“没事的嫂子……没事……”杏花安慰道。
女人伸展了一下被捆得红肿的手臂,一张脸扭曲得活像个被压扁了葫芦
瓢,噗噗地喷着唾沫,抽噎着骂道:“狗操的……心太狠了……手太毒了……呜呜……”
这时候杏花已经挪到了女人的脚下,解着捆扎在脚踝上说绳索。
黄顺昌往前迈一步,问王大庆女人:“是谁干的?”
女人哭号道:“还能……还能是谁?那个狗娘养……养的呗……”
“是王大庆干的?”
“除了他……还……还能是谁?”
黄顺昌骂道:“这个熊玩意儿,可真是够狠毒的!就不怕闹出人命来呀?咋说也是自己老婆呀!”
这一说,女人哭得更凶了,不但胸脯起起伏伏,连腹部也跟着一鼓一鼓的,就像一个即将撑爆了的皮球。
黄顺昌刚想说啥,突然听到杏花直声喊道:“村长……村长……你看……你看……”
“看啥?”黄顺昌回过头,不知所云地紧盯着杏花。
杏花伸手往王大庆女人腰下部位指了指,说道:“你看她那……那个地方,咋弄成那个样子了。”
不用看,黄顺昌就知道杏花要他看的是女人的那个地方,虽然心里痒痒着想看,但却装腔作势故作君子状地说:“杏花你啥意思啊?让我看那个脏地儿干嘛?”
“你就别装了,赶紧看看……看看呀,她那地方是咋的了?”杏花越发喊得急。
黄顺昌这才转过身去,俯下身,朝着王大庆老婆的那个地方看了过去。
这一看,却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傻了一般。
那个女人下身凌乱不堪,惨不忍睹,连毛毛也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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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根本就不是用刀具或者其他利器刮掉的,而是一根根或者一撮撮被硬生生薅掉的,看上去力度极大,连毛囊都一并拔出了不老少,斑斑驳驳正流着隐隐的血迹,搞得血糊糊一片狼藉。
更为奇怪的是,两侧异常红肿,肥肥厚厚,正中间还塞着一根圆溜溜的奇异球状物,打眼一看,根本就不知道是啥。
杏花一脸惊异,神色不安地低声问黄顺昌:“那……那个东西,会……会是啥呢?”
“不会是个小孩子的脑袋吧?”黄顺昌随意地说道。
杏花一愣神,惊问道:“你是说她……她小产了?”
黄顺昌淡定地望着她,反问道:“你觉得像不像?”
杏花蹙着眉瞅了瞅,然后否定道:“不像……不像……肯定不是。”
黄顺昌问:“你咋就那么肯定了?”
杏花说:“哪有这样的婴儿头,上面也一根头发都没有。”
“这倒也是。”黄顺昌说着,深弯下腰,细细瞅了一阵子,这才断言道:“是一个土豆,一个个头较大的土豆。”
杏花唏嘘道:“咋会这样呢?”
黄顺昌没做声,只是好奇地打探着,像是在用心地研究着一个怪诞的异变之物似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王大庆老婆只知道在哭嚎,全然忘却了自己正赤光着身子,连不见天日的那地儿变得面目全非了都全然不知。
杏花抬头望着黄顺昌,禁不住问一声:“咋会这样呢?”
黄顺昌第一次看见王大庆老婆那处,毕竟有一种新鲜感,再加上又被折腾成了那个样子,心里既好奇,又冲动,难免血流加快,暗潮涌动。
但当着杏花的面,他自然不能流露出丝毫的奸荡表情,只得极力克制着,一脸冷峻地迎合道:“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杏花问:“该咋办呢?”
黄顺昌说:“还能咋办?赶紧给把那玩意儿抠出来呀!”
杏花问难地望着黄顺昌,问一声:“你说让我来抠吗?”
黄顺昌眼一瞪,嚷一声:“难倒你要我给她抠吗?”
其实这话连黄顺昌自己都觉得有些言不由衷,但杏花硬是没听出来,哭丧着脸,极不情愿地蹲下身来,伸出一只嫩生生的小手,俏翘兰花指,把拇指与食指完成半环状,试探着往里面伸着……
不知道是因为土豆太大,还是因为王大庆老婆那里面肿胀的厉害,杏花变换着架势,用力插了好多次,都没能深入进去……
当她仰起那张汗水涔涔,绛红如桃花的脸蛋儿,看上黄顺昌时,眼里分明写满了无奈与求助。
虽然黄顺昌早已心有所动,跃跃欲试,但还是甩给杏花一个冷脸子,嘲讽道:“那么多的好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又不是生孩子,有那么难往外弄吗?就是个怂虫!”
杏花借机赌气地站了起来,嘴上叽咕着:“有能耐你往外拔!我就是弄不动嘛。”
“操,关键时刻离了男人就是不行!”黄顺昌一甩膀子,蹲在了王大庆老婆的两腿间,两只手同时从两侧抄进去,并不用劲往里抠,那样会越挤越深,越挤越紧,只是用四根手指夹住了,小心翼翼地往外扯着。
看上去这样效果不错,慢慢就滑出了一部分,可刚刚探出头来,一不小心,又滑了回去。
黄顺昌长吁一口气,浑身也已经汗津津的了,小声骂道:“奶奶个x的,竟然大头在里面,好不容易弄出了大半,门口太窄,又卡了回去。”
“那咋办?”杏花问道。
黄顺昌想了想,说:“你去找一把螺丝刀来。”
杏花一愣,问:“你想干嘛?”
黄顺昌说:“你不要管,尽管去找。”
王大庆老婆突然发话了,她说:“在外间菜橱后头,有一个木盒子,里面全是工具,你找找看。”
杏花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屋。
王大庆老婆这才陪着小心地问黄顺昌:“村长,你找螺丝刀干嘛?”
“还能干嘛,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撅出来呗。”黄顺昌轻松地说。
王大庆老婆一听有些着慌,问道:“你用铁家伙,不会伤着我吧。”
黄顺昌咋呼道:“你里面都已经被撑烂了,伤不伤的还怕啥?用不着管那么多了。”
“村长,你说的是真的吗?咋会……咋会这样呢?”说着说着,王大庆老婆又嘤嘤哭了起来。
黄顺昌这才正经劝慰道:“没事的,跟你闹着玩呢,尽管放心就是了,没事的!”
“你哄俺……肯定是被弄坏了……”王大庆老婆反倒不相信起来。
“好了……好了……你就别嗷嚎了,没事的,囫囵着呢,真是的,坏不坏自己还感觉不到嘛。”黄顺昌边叽里咕噜说着,边接过杏花递过来的螺丝刀,蹲下身来。
“杏花……杏花……”王大庆老婆突然叫唤起来。
“咋了……咋了……我在呢!”杏花走了过去。
(本章完)